“老祖?!泵饕裘鎸χ硨χ聪蚪稚系拿魉蠊Ь吹恼f。明梭莫名其妙將他從他的工作崗位叫到他所在的天魔學院中心,他也不知道為什么。
'結(jié)界又有缺口了?'明音內(nèi)心疑惑著。上次他們所說讓人們感受壓力,雖然的確成功讓人們安分了許多,但是作為代價,結(jié)界本身差點被打開口。事實上,這也能說的上是他們對于“黑羽神”勢力預估錯誤。
要不是他幾十分走部分壓力,結(jié)界幾乎是必破。
“明音?你來了?!泵魉笳泻羲锨埃瑩P起下巴指向下方熙熙攘攘的街道,“你說,對于現(xiàn)在人們這個樣子,你們怎么看?你對結(jié)果有什么希望嗎?”
“明奧諾從不擔心這一切,他只在乎做好他該做的。明音——”
“我說的是你?!?p> “我?”明音重復了一遍,“我只希望我能夠做好我該做的事,希望天下的人都能夠不再擔憂這些所謂的“大事”。盡管這是不可能的,就算沒有'黑羽神',人們內(nèi)部的爭執(zhí),壓力永遠都存在。但是若我能為此做出什么,已經(jīng)很不錯了?!?p> 明梭明白了。他的后代中,并非沒有像明音一樣一心為人類的,只是這份心,在“黑羽神”這個時代,顯得更加堅韌。
不得不說,他這樣,某種意義上也十分無情。
“你是什么時候開始這么想的?”
“我......慚愧,事實上這是我小時候的夢想,只是沒想到,這個愿望愈發(fā)奢侈,但我相信歷經(jīng)過這個磨難的我們會變得更強大。”
明音此人,從不將自己局限在一人,一事,他之所以活著,是因為這樣對于所有人類而言最好。這也是林清眠“勸諫”他的原因,他比他更了解他自己。
他不清楚自己對于別人的情感,也最終在馬上要理解的時候放棄了——就是玄音,這讓他走上了只擁有表面情感的規(guī)則本身的路,甚至讓他自己都忽視了自己是個人。
“罷了,我看過你和林清眠的談話記錄了?!泵魉髶]了揮手,“你可能難以想象,但除去前代宇宙的細節(jié),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事情,明銘曾經(jīng)和我講過?!?p> “明銘前輩......?”明音的神情由嚴肅轉(zhuǎn)為驚訝,再轉(zhuǎn)回嚴肅,“天哪,這......”
“你也感到驚訝吧?更何況,她算是'拒絕'了神的幫助?!泵魉箝_始踱步,“就像你聽到這個消息一樣,我開始也覺得她像是瘋了一樣。但是看到她那個神情,我把她說的記住了?!?p> “隨著我活的越來越長,我發(fā)現(xiàn)她說的,可能是真的。因為我身邊的一切都在印證她的絕對正確。”
明銘不愧為劃時代的傳奇人物,她所說的一切的一切,只是她的猜測罷了。她可謂真正的,屬于人類本身的先知。
沒有人知道,林清眠這位前代天尊,究竟在所謂的“睡眠”中,假死中,所謂的“不作為”,中借住與“神”的連接,看到了宇宙的多少。
他是后世代的先知,是明銘真正的繼承者。
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也不了解她,而明銘,就算算到了,也只能嘆息自己注定等不到那一天。
只有明梭會知道——可惜,他不知道。他真的了解上世代的先知,他的另一半嗎?連他自己,連先知本身都不確定,更何況他不熟悉的這一代。
他的確已經(jīng)老了,人與人之間的情感與交雜的磨平了他過去的鋒銳,更讓他不再那么有勇氣向前,不再那么......愛人。
誰知道呢?可能是明銘失誤,所托非人,也有可能,這就是命運。
“神殿,究竟起源于何時?”明言忍不住問。
“神殿,崇拜的是文明與人類發(fā)展本身,我們即為自己的庇佑者?!泵魉笾赶蛄松竦羁偛康奈恢?,“但阿銘和我說過,這個組織,作為一種保障,雛形在那位游吟詩人時代就開始存在了。但是她將其整合,真正將其命名為此,并承擔了啟蒙與監(jiān)督的任務。”
“所以說,我們明家,事實上就是神殿內(nèi)核的傳承者。”他用一只手捂住了心臟,“你知道嗎?自從我得到阿銘留下了的力量,我的內(nèi)心每次在將要動搖的時候,都會被溫暖一下。”
“我只能說,唯一幸運的,就是這個世界似乎真的越來越向好處前行,否則,我可沒那么有毅力。”明梭看向了明言,“明言,孤獨是很痛苦的。尤其是看不到盡頭的孤獨?!?p> “嗯?!泵餮源饝艘宦?。但是他事實上他并沒有意識到明梭在暗示什么。
他在為自己尋找終結(jié),以及他的“繼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