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阿書帶回家了,她成了我名不副實的二姨太。
我知道,她在怨我,怨我另娶新歡,怨我害她家破人亡。
可是,我一句也不能解釋,我明白她父親的最后一句話和對我的恨意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我們在這亂世中,又能過上幾天安穩(wěn)日子呢?
我有心護(hù)著阿書,卻被我名頭上的妻子嫉妒,她趁我不在,竟對著阿書動手了!
她把阿書捆在椅子上打了一頓,阿書身體本就不好,我真的不能想象,那天,若是我沒有感覺到心頭有點不安,沒有及時回去,阿書,是不是就......
我不敢想,看見阿書被打的血肉模糊,我的心好像被撕裂一樣,那一瞬間,我感覺阿書好像真的要離開我一樣。
我把她趕緊帶了回去,讓醫(yī)生來救治,他卻告訴我,阿書懷孕了。
我欣喜若狂,我得把這孩子留住,哪怕阿書不愿意。
可惜,阿書很久都沒有醒過來,在熱頭上的我,也逐漸冷靜下來,阿書定然不愿意留下這個孩子,我怎么能強迫她呢?
她醒了,她終究還是沒有留下這個孩子,我知道,這時候我同不同意已經(jīng)不重要了,就算我不同意,她也想辦法,哪怕自殘也不會把這孩子留下。
我恍然,或許阿書從未愛過我,只不過我一心把那可笑的同情當(dāng)做了我們之間莫名其妙的感情,現(xiàn)在好了,阿書恨極了我,我們,連友人都沒得做。
她心里面怕一直在等哪個姓白的那小子吧!
后來,我竟還真遇上了哪姓白的小子,以前雖和阿當(dāng)呆在英國,他也在,但我對他,著實沒什么印象。
白逸晨是主動來找我的,白家早就投靠了日本人,估計這白逸晨也不是什么好貨。
白逸晨見我對他沒什么好態(tài)度,也不在意,他說:“阿書是喜歡我的,她也我的妻子,楚將軍把她帶走了,這是什么意思?”
我不耐煩的瞥他一眼,“當(dāng)年,宋家出事,白家可是跑的最快的,現(xiàn)在來找我要阿書,白公子什么意思?”
白逸晨輕笑一聲,“白家確實叛敵,可楚將軍又好的到哪里去呢?當(dāng)時,阿書莫名其妙的被打,楚將軍到現(xiàn)在好像都沒為阿書討個公道吧?”
我心里一沉,他說的沒錯,總規(guī)是我現(xiàn)在沒能力,還不能當(dāng)那女人背后的勢力!
白逸晨估計是瞧著我的臉色有些不對勁,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不如我們來的打個賭如何?”
“什么賭?”
“就賭阿書的真心,你把阿書關(guān)在哪個小院子里幾年了,不如給她一個機會,讓她我來見見我?!?p> 我目光一轉(zhuǎn),放到白逸晨身上,也不知道他想說什么。
“我給她毒藥,讓她害死你,而且說殺了你之后,我就帶她走,看這毒藥她到底是下還不是不下?”
“我有什么好處,被你毒死嗎?”
“難道你就不想看看阿當(dāng)對你到底是什么感覺嗎?”白逸晨眉毛一挑,“還是說,你怕阿書毫不猶豫的就把藥下了?”
我有些慌張,“好,我答應(yīng)你,如果阿書,真的......那你把她帶走,若你不能好好待她,我怕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白逸晨微微一笑,“放心吧,阿書跟我認(rèn)識的時間,不比你跟阿書認(rèn)識的時間長么?我跟她是青梅足馬......”
之后他說的什么,我記不清了,只記得那晚阿書給我端了一杯酒。
酒里面,是阿書親手給我下的毒。
我不恨,也不怨,只是平靜喝下去,日后或許阿書就要和白逸晨在一起了,他們會有一個孩子。
而我的孩子終究只能胎死腹中......
阿書或許跟那人白頭到老,而我也已經(jīng)提前把日本人的行動路線和這些年一直收集的資料交給了我一直在聯(lián)系的共產(chǎn)黨。
這,或許是最好的結(jié)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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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頭鯉魚
這本書就先到此完結(jié)了,本來《知書》就是一個短篇小說,后來發(fā)現(xiàn)我啰嗦的文筆實在寫不下,就改成了這樣,又因為此書后面寫崩了,越來越煩躁,所以現(xiàn)在草草結(jié)了尾,也有些對不起看過《知書》的朋友,哪怕崩了,還是想著寫完吧,以后若是有些心得,定會在添置一些細(xì)節(jié),新書是一篇穿越也在籌備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