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走之前，柳清清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問他。
柳清清蹲到長卿身邊，看著他認真的問道：“你真的是滅了那三個官員全家的人嗎？”
“丫頭，這件案子當時還是你身邊這位程將軍親自查出來的，你怎么還會這么問？”
柳清清一直都在盯著他的表情，在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神情不是興奮或者震驚，反而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柳清清不明白，不過以她的直覺，她還是相信長卿是個好人。
...
不過在走之前，柳清清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問他。
柳清清蹲到長卿身邊，看著他認真的問道：“你真的是滅了那三個官員全家的人嗎？”
“丫頭，這件案子當時還是你身邊這位程將軍親自查出來的，你怎么還會這么問？”
柳清清一直都在盯著他的表情，在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神情不是興奮或者震驚，反而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柳清清不明白，不過以她的直覺，她還是相信長卿是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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