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謹煜被葉鵲叫走處理遺產(chǎn)贈予的事。
“老頭有過一個女兒,那時候老頭事業(yè)剛剛有點起色,老頭的妻子是全職太太,小孩一直活到十五歲,都沒出什么大事,老頭的事業(yè)越來越好,小女孩也打算出國發(fā)展,對了那個小女孩叫駱學(xué)舒,和她媽媽姓?!?p> “駱學(xué)舒十八歲那年,去戶外探險,弄錯了地形因素和當時的環(huán)境氣候,失足…”
“然后,老頭的妻子沒幾年也走了?!?p> “所以,老師,你對老頭是什么態(tài)度?
“沒有感覺”
葉鵲看著戴謹煜“其實你對鄭澤恩也沒什么感覺吧?或許只是比我對老頭的感覺多一點,對吧?”
“不對!”
“小煜,鄭澤恩喜歡你不假,你對鄭澤恩什么態(tài)度你最清楚。”
“感恩和喜歡不是一回事兒!”
戴謹煜處理完遺產(chǎn)繼承后,回到家,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晚上,鄭澤恩整理行李,戴謹煜對著正在忙碌的鄭澤恩發(fā)呆。
“丫頭你干嘛呢?”
“你說喜不喜歡一個人怎么判斷???”
“怎么了?”
“葉鵲說她不喜歡老頭兒,可是,老頭活著的時候他倆相處很融洽啊?!?p> 鄭澤恩整理行李:“喜不喜歡一個人看她自己,喜歡和愛都是可以裝出來的?!?p> “只不過裝的時間久了,也會有一絲絲的感情裝出來而已”
“你怎么突然問這個了?”
“如果我說我不喜歡你呢?你會怎么辦?”
戴謹煜特別小心翼翼的看著鄭澤恩,好像在告訴鄭澤恩我不喜歡你,之前是裝出來的…
“那我就一直跟著你,把你綁在我身邊,這樣你也不會喜歡別人了?!?p> “???”
“我這人占有欲特別強,不允許陪了我十幾年的女孩,嫁給別人。”
晚上,鄭澤恩借著復(fù)習的名義在書房待了很久。
戴謹煜去書房找鄭澤恩,看見鄭澤恩在酗酒。
“你還想把自己喝到醫(yī)院?”
“別不喜歡我好不好?”
“我不知道怎么去喜歡一個人,去愛一個人,我也不知道什么才能代表喜歡,愛…”
戴謹煜也不知道自己對鄭澤恩是什么態(tài)度,喜歡?愛?還是報恩?
“要喝一起喝,一個人喝悶酒算什么?”
戴謹煜奪走鄭澤恩的酒瓶,一口干了。
“那是白酒…你悠著點…”
鄭澤恩靠在戴謹煜肩上。
“我以為我未來的太太會是一位正常人,我們每天過著朝九晚五的日子,每天和她一起準備晚飯,然后看一會兒文件,休息,我不用擔心她的身體,不用倒計時,不用過著活一天賺一天的感覺。”
“可是,遇到喜歡的人,原則和理性都那么微不足道,哪怕全世界都在告訴我,我不該選你,我也想選擇你…這是愛,是喜歡。”
“丫頭,對我真的沒感覺嗎?”
“如果我們現(xiàn)在隔著一條馬路,然后有人舉著刀要殺我,然后呢,是紅燈,你會不會…”
“會!”
鄭澤恩寵溺的摸摸戴謹煜的腦袋:“學(xué)會搶答了?”
“我會,我管它什么燈,就算那個人我干不過,我也會?!?p> 戴謹煜一臉認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緣故,戴謹煜的臉很紅,很認真的跟鄭澤恩說“會!”
“你喜歡我”
“啊?”
“我說,我的丫頭喜歡我?!?p> “嗯?!?p> “干杯”
“丫頭,別聽別人怎么說…”
“嗯”
早上,兩人看著滿地的酒瓶,開始崩潰。
“你怎么不攔著?”
戴謹煜扭頭看著鄭澤恩。
“我拉你了,丫頭,我給你表演一下你昨天的樣子”
鄭澤恩拿起一個酒瓶狂往嘴里灌,然后指著戴謹煜“喝呀!是不是男的?”
鄭澤恩停下表演說“然后我們就一直喝…”
“那我吐了沒?”
“沒,你喝醉了就好躺床上休息,特別乖。”
“你沒做其他事?”
戴謹煜一臉疑惑的看著鄭澤恩。
“現(xiàn)在做也不遲,要不要?”
“算了…”
“親一個”
鄭澤恩低下頭,摟著戴謹煜的小蠻腰。
“乖,等等。”
然后鄭澤恩去準備早飯,戴謹煜收拾書房。
戴謹煜特別不信任的跑回房間掀開被子看著純白的床單陷入沉思
都這樣了,還不乘人之危啊,是我不行還是他不行?
應(yīng)該是他,對就是他!
然后戴謹煜上網(wǎng)搜索哪里有賣鹿茸,枸杞,山藥等食材。
然后,鄭澤恩看著餐桌上的食材“丫頭,你在暗示我什么?”
戴謹煜一臉天真的告訴鄭澤恩:“沒什么啊,就最近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