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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卡從魔宗開始

第七章 帝王詩詞!氣運加身!

打卡從魔宗開始 沉睡的抹香鯨 2262 2020-11-03 23:26:37

  “不必擔(dān)心,老夫傳你觀想法,稍一練習(xí),神魂凝固,發(fā)出前兩刀是無礙的?!?p>  楊越正在擔(dān)心逆天七魔刀的后遺癥,卻看尉遲綱手中黑光一閃,一張薄薄的畫圖攤在手上。

  “這是觀想圖,每日觀想一個時辰,有凝固神魂之效。”

  呼,清風(fēng)憑空而起,觀想圖輕飄飄地飛落在楊越面前。

  楊越低頭,尚未細看,便覺一股真樸之氣撲面而來,直讓他心底忽然寧靜。

  畫圖上,一頭黑虎踞坐在池塘邊,周身鮮花朵朵,綠樹成蔭,池邊的黑虎神態(tài)安靜,眸子閉闔,似睡非睡。

  楊越只一看,頓覺黑虎神韻無比雄闊,仿佛君王一般,天地萬物臣服在其腳下。

  越是細看,越是挪不開眼,不覺沉醉其中,甚至內(nèi)心深處亦響起共鳴,恍惚間,楊越喃喃念出了一首詩:

  “獨坐池塘如虎踞,綠蔭樹下養(yǎng)精神,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做聲......”

  這喃喃低語本自無意識,可落在尉遲綱耳中,卻宛如黃鐘大呂,震耳欲聾。不覺瞪大眼睛,滿臉震驚之色。

  “這是......帝王詩詞!”尉遲綱震撼。

  身為一個活了上百年的金丹大修士,基本的文學(xué)素養(yǎng)還是有的。

  他一眼就認出來,華安口中所誦的詩詞,正是極為稀少的帝王詩詞。

  需要說明的是,這個世界原本是儒家為主的,儒道最鼎盛的時期,文曲星光遍及大陸,人人讀圣賢書,誦戰(zhàn)詩詞,筆墨一揮,戰(zhàn)詩成兵,斬殺妖魔。

  彼時......

  大儒一怒,尸橫遍野,流血漂櫓。

  圣人一怒,江河倒流,天翻地覆。

  但自從千年前文曲星忽然崩碎,儒家圣人集體失蹤之后,儒道便已經(jīng)沒落。

  當(dāng)世最強大的儒生,大宣王朝長安書院的院長,號稱天下文壇領(lǐng)袖‘尉遲玄’,也不過只是‘大儒’罷了。

  論戰(zhàn)力,僅比元嬰修士強上一線。

  至于更上一步的亞圣和圣人之境,更是千年未出,因為沒有文曲星光的幫助,天下讀書人要靠自身之力晉級圣人,實在難如登天。

  尤其是當(dāng)今大宣文壇,人才凋零,已經(jīng)多年沒有好詩詞出世。

  這時,尉遲綱眼中忽然涌出滔滔血光,似乎內(nèi)含尸山血海,鬼哭狼嚎。

  一想到詩詞,他便聯(lián)想到儒道,聯(lián)想到當(dāng)今儒道第一人。

  尉,遲,玄!

  尉遲玄仿佛是一把鑰匙,將他記憶深處的潘多拉魔盒打了開來。

  “尉遲老賊,枉我當(dāng)你為大兄,你竟然設(shè)計毀我文壤,斷我文根,徒使我四十年的寒窗,一朝成空,以至于墮入魔道......”

  聲音壓抑,仿佛走投無路之人的絕望嘶嚎,尉遲綱全身溢出魔氣,體內(nèi)法力熊熊燃燒,大有走火入魔之勢。

  但下一刻,腰間的一顆青色玉佩突然射出一道浩然清光,沒入尉遲綱腦海,沸湯潑雪般融化掉他的魔念,令他神智恢復(fù)清明。

  清醒過來的尉遲綱,頓時嚇出一身冷汗。

  “好險,若非亞圣玉佩幫助,差點走火入魔......”

  他摸了摸腰間的玉佩,深吸一口氣,平靜心態(tài)。

  自從修道起,舊時往事已過去百年,只是,好似釘子釘進木樁一樣,無論過去多久,縱然拔出了釘子,木樁上的洞也不會消失。

  更何況,他心中的釘子,并沒有拔出。當(dāng)年事,仍舊郁結(jié)在心,至今意難平。

  “報仇的事,先不著急,為今之計,還是看看我這徒兒的儒道天賦......”

  尉遲綱看向楊越,此刻的楊越仍舊沉醉在黑虎觀想圖浩大意境里,不可自拔。

  指節(jié)輕叩案幾,尉遲綱道:“醒來!”

  剎那間,楊越打了個激靈,立刻蘇醒了過來,抬頭,表情茫然。

  “你剛才所吟的詩詞,可是你自己所作?”尉遲綱看向楊越。

  楊越不明所以:“詩詞?什么詩詞?弟子剛才做了什么?”

  剛才,他感覺自己靈魂飄進了圖中,化身一頭漆黑巨虎,踞坐池塘前,聞陌上花香,聽樹間鳥語,看山間清風(fēng),睹中天月明......大有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之感。

  基于此,他哪里知道自己吟了什么詩。

  尉遲綱提醒道:“獨坐池塘如虎踞?!?p>  原來是這首......楊越恍然,道:“如果世間沒有其他人先作的話,這首大概是我寫出來的。”

  他沒膽子說是自己作的,只敢玩一個文字游戲,說是自己‘第一個寫出來的’。

  言下之意是我是穿越者,這詩是我抄的。

  至于有沒有人聽得出來,呵,那就不關(guān)我的事了,反正我從沒說過原作者是我。

  楊越是一個很有正氣的人,他覺得自己身為穿越者,天生就肩負著弘揚地球文化的偉大使命。

  “讀書人的事,怎么能算是抄呢?我這叫弘揚中國文化,文體兩開花?!?p>  楊越理直氣壯的想。

  尉遲綱哪里知道楊越的花花心腸,只當(dāng)是自己徒兒的謙遜之辭。

  “好,好,好?!?p>  一連說了三個好,一揮衣袖,案幾上出現(xiàn)筆墨紙觀。

  “如果確為你所創(chuàng),必有原作寶光?!?p>  “又因其是帝王詩,詩詞中的奇葩,所以它既不能化作劍氣火球殺敵,也不能化作清風(fēng)靈氣養(yǎng)體?!?p>  “但帝王詩,可以增加你的氣運!”

  唯恐楊越不懂,尉遲綱耐心解釋著只有儒家內(nèi)行人才知道的常識。

  楊越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道:“那弟子便試著寫寫看?!?p>  為地球爭光,從此開始,奧利給!

  “老夫為你研墨?!?p>  尉遲綱拿起墨條,沾了點清水,輕輕在硯中摩擦,一灘濃稠的墨汁很快出現(xiàn)。

  楊越正襟危坐,握著狼毫筆,心中,一股浩大的情緒來回流轉(zhuǎn),仿佛一顆太陽,照耀得他全身細胞雀躍起來。

  一股無可言喻的豪氣升騰而起!

  “獨坐池塘如虎踞?!?p>  第一行,筆走龍蛇,氣勢恢宏。

  正此刻,周圍空氣忽然涌動,絲絲赤色清光流轉(zhuǎn)而出。

  尉遲綱眼睛一亮,這動靜,確為原創(chuàng)無疑!

  楊越?jīng)]有停頓,趁著胸中豪氣,付諸筆端,一瀉千里。

  “獨坐池塘如虎踞,綠蔭樹下養(yǎng)精神,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做聲!”

  隱隱約約中,一個偉人身影升起心間,那舉手投足里的曠世豪邁,令人動容。

  嘩!

  清光沸騰,匯聚成江流,呼嘯鉆入宣紙上未干的墨跡里。

  赤光升騰,龍吟陣陣。

  蓋世的氣息沛然流轉(zhuǎn)。

  “詩成,鳴州!”

  尉遲綱睹此,大為震撼。

  出縣,達府,鳴州,鎮(zhèn)國,傳天下。

  這是詩詞水平的五大等級。

  其實純以文采來講,這首詩顯然是沒資格達到‘鳴州’地步的。

  只是詩中流溢的帝王之氣,生生將它拔高了一截!

  這一刻,今年一百四十三歲,血紅兩鬢漏出幾絲斑白的尉遲綱,看著面前異景,心底突然冒出一個膽大包天的念頭。

  “吾徒華安,或有帝王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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