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調戲才是真樂趣!
天音挑眉,她不找事,事情倒是主動找上她了。
“是我,你哪位???”天音道。
“小小的一個地神,也配嫁給北辰君嗎?上來!讓本君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不知道深淺的臭丫頭。”瀧燁高傲道。
“......”天音。
這個瀧燁有點中二,天音暗道。
她雖然頂這個少女的模樣,但知道行情的誰不給她一句老人家的尊稱,這個叫瀧燁倒是挺敢的,但是一聲臭丫頭叫下來,她這個心里還是美滋滋的。
打架嘛,再簡單不過的事情,既然小東西想挑戰(zhàn)他,她就陪對方玩玩,全當是打發(fā)時間了。
天音跳上擂臺,沖著瀧燁拋了個媚眼,又送了個飛吻過去,調戲小仙君這種事她白做不厭,本以為瀧燁會氣的跳腳,誰知道他像個木頭似的處在原地,就只有耳根子紅了點。
“小哥哥,人家是女孩子家啦,你下手輕點呦,人家怕怕啦~”天音扭捏道。
“哼!”
瀧燁傲嬌的別過頭,冷哼了一聲。
天音心想這個叫瀧燁的小仙君定力還挺好的,被她調戲后既不氣也不惱,比天上那些假正經(jīng)的仙家們好玩多了。
“咳咳...”
瀧燁清了清嗓音,又把傲嬌的小腦袋轉了回來,眼睛卻閃閃躲躲不敢看她。
“快開始吧!”瀧燁催促道。
監(jiān)擂的仙君聽聞,吹響了號角。
本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天音定定地站在原地,瀧燁擺好了攻勢卻沒有“打!”發(fā)動攻勢,陪著她定定地站在原地,畫面一度靜止,臺上的觀眾不淡定了。
“喂!你們打不打啊!”
“快打??!”
“啊啊啊啊?。 ?p> 迫于輿論壓力,瀧燁開口問道:“你打不打?”
“打?!?p> 天音簡簡單單回應了一個字便不再吱聲,還對瀧燁笑的春風和煦,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倆聊什么有趣的話題。
又過了許久,臺上的觀眾們越發(fā)的不耐煩了。
“打!”
“打!”
“打!”
......
抱怨聲四起變成了同仇敵愾,觀戰(zhàn)的仙子仙君們喊聲震天,瀧燁收了攻勢,捂著耳朵跑到天音面前問道:“你到底打不打。”
“打?!碧煲?。
“那你動手??!”瀧燁道。
“哦!”
天音心想這小東西還真是個憨貨,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鉤住瀧燁后腳跟,簡簡單單就把他給絆倒了,而后她又一屁股壓在他肚子上,將瀧燁的手按在的腦袋兩側將其制服。
瀧燁欲掙開她的鉗制,但他那點微末的靈力在她這近乎為零,所以在觀眾看來,瀧燁完全就是心甘情愿地被她調戲的。
現(xiàn)場瞬間鴉雀無聲,很多仙子仙君們看到這幕,臉上泛起了引人遐想的紅暈,這姿勢他們可能只在畫本上看到過。
天音得意,正面交鋒,瀧燁是沒有半點勝算的,即使贏了她也沒多大成就感,既然是上來玩的,自然是逗逗他才更有意思。
監(jiān)擂的仙君見狀,非常敬業(yè)的跳上擂臺,開始了人工倒計時。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天音勝!”
全場依舊鴉雀無聲,她這場勝局應該是有史以來反響最平淡的一場。
天音心滿意足地放開瀧燁,果然調戲小仙君才是生活樂趣。
一局結束,瀧燁那個憤恨的小眼神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第二局,瀧燁接著挑戰(zhàn)她,這家伙是真的有來頭,和監(jiān)擂的仙君吹了幾句耳邊風,監(jiān)擂的仙君便允了他再戰(zhàn)一局的要求,而本該登場的小仙子也十分識趣的退讓了。
號角吹響,第二局開始,這局輪到她守擂了,而她也選擇和之前完全不同的策略。
天音滿場子亂跑,故意引誘瀧燁去追她,每次瀧燁發(fā)動攻勢,眼看就要攻擊到她了,她就一個閃身躲開攻擊拉開距離。
武力較量中發(fā)動攻勢是最費靈力和體力的,瀧燁頻繁發(fā)動攻勢,很快便體力不支了,下盤明顯不太穩(wěn)當,這個時候她如法炮制,瀧燁就輸定了。
然而,這場你追我逐的比試其樂無窮,她并不著急結束這場追逐游戲。
打敗他多無趣?累死他才有意思呢,所以她并不急于對瀧燁下手。
“喂!臭丫頭!你...你打不打!不打別...別浪費本仙君的時間?!?p> 瀧燁叉著腰上氣不接下氣,追得臉色都蒼白了不少,說話也串不成一口氣說完。
“打啊,不打我上來干嘛?”天音笑道。
“要打...你...你就不要亂跑!”瀧燁道。
“你這話就說的有意思了,我不跑難道站定了當靶子給你打嗎?你看我像個傻子嗎?”
天音心里樂開了花,比起一擊致命,這種挑逗式的玩弄才有意思。
看臺上的小仙君小仙子們滿臉的絕望,有幾個已經(jīng)閑到了拿出蒼蠅拍打蒼蠅了。
也難為了觀眾臺上的看客們了,明明都看不去了,卻迫于某位的壓力堅守在看臺上不敢離去,太難了。
天音有心再玩玩,誰知道瀧燁自己酒泄了一股真氣,搖搖欲墜,較弱無力,模樣竟比女子更惹人憐愛呢,害她差點沒把持住。
眼看瀧燁要倒了,處于人道主義原則,她一個勾手攬上住瀧燁的腰,撐著了瀧燁搖搖欲墜的身體,不讓他就此倒下。
“咦~”
“切~”
觀眾臺上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嫌棄聲,這些被迫觀看全過程的仙子仙君們終于忍無可忍了。
“能不能行,你們談情說愛不能找個合適的地方嗎?”
“就是!”
“??!我的眼睛好痛哦,誰來救救我。”
“我想打人!”
天音聽著七嘴八舌的議論聲哭笑不得,這鳳凰秘境的仙子仙君們的感情和想象力都挺豐富,她不過是想逗逗瀧燁,和談情說愛可搭不上什么關系。
瀧燁被她架著起不來倒不下,又掙脫不開,著急道:“你放肆!你快放開我!”
天音面露疑難,問道:“你確定?”
“放開!”
瀧燁還在不斷掙扎,傾斜的身體突然被放開,他心里一喜,想放袖口的暗箭,卻發(fā)現(xiàn)身子突然不受控制,心里大驚,接著他便直直摔在了地上,摔出一個狗吃屎的狼狽相。
“你!”
疼過之后,瀧燁恢復行動力,從地上翻身起來朝天音撲過去,本以為能把天音也撲到在地上搬回一局,沒想到天音的身形突然消失,他撲了個空不說,藏著暗器的手臂還被一股力道猛烈拉扯到痛不欲生,肩膀處的關節(jié)發(fā)出了咔噠的脆音,他的一只胳膊就那么輕易地被天音給斷掉了。
“啊!”瀧燁大叫道。
天音斷了瀧燁的胳膊,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瀧燁失了戰(zhàn)斗力,倒在擂臺上不能動彈,天音拿出之前沒喝完的酒悠閑地喝了起來。
這一局她又贏了。
“放肆!”
相同的臺詞換了對象,是個女聲,天音循聲望過去,老毒婦暴綺露首次亮相,陣容華麗,身后跟著大隊的仙侍從,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出來是要群毆的。
老毒婦指揮手下害命的時候中氣十足,現(xiàn)在卻裝起柔軟了,走個路手還要把手挽在北辰君的手臂上,看得她想沖上去剁掉老毒婦的九陰白骨爪。
除了北辰君,帝花秀的臉也格外引人注意,被帝花秀迷到的小仙子們紛紛驚呼起來。
本以為帝花秀只是魔界中行走的荷爾蒙,沒想到他在鳳凰秘境也這么吃驚。
這下她總算是知道今日入鳳凰秘境的訪客是誰了。
月神死了,帝花秀到訪,北辰君被老毒婦召喚在身邊,如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她,老毒婦的目的無非是把月神之死的屎盆子扣在她頭上罷了,一場撕逼近在眼前,她卻出奇的淡定。
瀧燁還在擂臺上死魚躺,暴綺露使了個眼色,侍奉在她身邊的近侍曼芝和另一名近侍上了擂臺,將瀧燁攙扶起來。
“小王子,您沒事吧?”曼芝關切道。
瀧燁輸了擂臺,一臉的挫敗,無精打采地搖了搖頭。
天音聽到小王子的稱呼就知道她又攤上了事了,真脈里貌似只有一位因為戰(zhàn)功過于卓越被晉升為鳳王。
按理說,這位被晉升之后的鳳王已經(jīng)是圣脈的一員,但耐不住人家念舊,仍把自己看成是真脈的一員,全心全意為真脈服務,即使圣脈極盡手段去招攬,卻到底是沒有把這位鳳王招攬過去。
帝花秀是一點道義也不講,拿走了她的牌子,在天界站穩(wěn)的腳跟,這就迫不及待地向老毒婦投誠,這不是擺明要她死嗎?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帝花秀巧舌如簧,北辰君不知道被他灌了什么迷湯,之前還信誓旦旦地說會保護她的,這會連個眼神都懶得回饋給她。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關鍵時刻還得靠自己。
“大膽天音,你怎敢傷我鳳脈成員?”暴綺露怒喝道。
在場的仙君仙子們被暴綺露的怒火和氣場嚇得瑟瑟發(fā)抖,天音卻不以為意,還故意在暴綺露面前把玩著鳳指環(huán),果不其然,暴綺露看到她手上的小物件,臉色清白交加,表情猙獰,半隱于袖口那只手緊握成拳頭,手背上的青筋爆了出來。
天音暗道:傷都傷了,你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