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瑜瞪他一眼:“你什么審美???這么好看的項鏈竟然說丑爆了,能看出我漂亮為我色迷心竅真是難為你了!”
江晏深絲毫不讓她:“當時可能瞎了?!?p> 她愣了一秒,推開他往前走。
男人輕嗤,沒幾步就追上了她:“怎么,故意生氣想讓我哄你嗎?宋瑜,你別做夢了,從來都只有女人哄我。”
宋瑜,“……”
——我不做夢,也不需要你哄,你別氣死我就好了!
她執(zhí)拗地往前走,甚至還有去打車的架勢。
江晏深臉色漸冷:“我開車半個小時到這里來接你,你卻去打車?宋瑜,勤儉節(jié)約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雖然我不缺這點油費,但浪費別人的時間是謀財害命,你有沒有點常識?!”
宋瑜充耳不聞。
他直接擋在她身前:“好了,你的項鏈不丑?!?p> “漂亮嗎?”
“嗯?!?p> 這下換宋瑜得寸進尺了。
她仰著臉,挑眉問他:“‘嗯’是什么意思?”
“很精致,尤其是戴在你脖子上,很襯你的氣質?!?p> “這還差不多?!?p> 江晏深黑眸濃稠:“但是宋瑜,你是江太太,我不喜歡我的女人接受其他男人的禮物,還戴在脖子上,明目張膽地說喜歡。”
“他是我哥?!?p> “一滴血緣關系都沒有的哥,名不正言不順?!?p> 宋瑜,“……”
他這么說,她竟然無言以對。
江晏深在女人垂眸之際,低頭吻了吻她的頭發(fā),然后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吻上之后手順勢松開。
宋瑜沉浸在這個突如其來的親吻里時,腦子還懵懵地。
突然就親她了?
這男人什么時候這么會了?
情之所至還是犯病了呢?
她沒有想清楚,也沒有意識到,江晏深一邊吻著她,一邊不動聲色地取下了她的項鏈。
晚上,宋瑜到浴室洗澡的時候,才發(fā)現脖子上的項鏈不見了。
她衣服脫了一半就沖出浴室去找自己的項鏈,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有任何發(fā)現。
直到——
江晏深推開臥室的門,見她翻來翻去,問:“在找什么?”
宋瑜一邊找一邊道:“我哥送我的項鏈不見了?!?p> 他神色淡漠:“別找了,改天我送你新的?!?p> “那是我哥從奧地利給我?guī)Щ貋淼?,收了的禮物要珍惜的,怎么能隨便弄丟?”
“你不是故意的,他不會怪你?!?p> 她很堅持:“可那條項鏈我還挺喜歡的,我想找到。”
男人走到她身邊,拽著她的手腕拉起了彎著腰翻來翻去的女人,盯著她的臉保證一般道:“我會買一條你更喜歡的,嗯?”
宋瑜盯著他看,看著看著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問:“是不是你拿走了?”
“我拿走?我什么時候拿走了?”
“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拿沒?”
江晏深松開了她的手,冷哼一聲反問:“在你眼里,我就是一個小偷么?一條破項鏈值多少錢,值得我江晏深背上一個偷盜的罪名?它也配?!”
宋瑜抿唇。
他動怒了,她頓時覺得自己冤枉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