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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從揍了武宗開始

第44章 成功了

大明從揍了武宗開始 張六陽 4001 2020-12-02 21:22:45

  給何應(yīng)送了酒,張浩又趕去送了段齊父子。

  不管怎么說,在這個事情上,總歸是他有些對不起段齊父子的,當初說好,只要他們交代他們所知之事,便對他們既往不咎的,在他們的幫助下,徹底清剿了紅陽教,而他們卻要被與弘揚教那些弟子一塊流放。

  當初本想著,段齊父子立下這么大一功,也算是棄暗投明的典型了,該宣傳那就得宣傳著的,可誰曾想,最后清查之時,段齊父子卻是被劃入了紅陽教余黨。

  同屬余黨,段齊父子卻是檢舉紅陽教的叛徒,那他們在那些被收押著的紅陽教弟子中當然也就不好混了。

  才被刑部差官收押便遭至了紅陽教弟子的一頓毆打。

  雖說才剛交手便被差官隔離開來了,但段齊父子受傷卻并不輕。

  挨了一頓打,段齊還希翼著張浩能救他們脫離苦海。

  直到與一眾弟子被押解著踏上流放之路,段齊所有的希望才終于被悉數(shù)澆滅。

  段齊想了千百種理由,唯一最合適的一個解釋便是張浩把他算計了。

  有了這個想法作支撐,段齊對張浩的記恨漸漸滴水匯成了河。

  在城外,張浩再見到段齊時,段齊已在心中暗示了自己無數(shù)次找機會便找張浩報仇的想法。

  漸漸地,這個想法變得根深蒂固了,對張浩的態(tài)度自是好不到哪里去。

  在這個事情之上,著實也的確是因張浩辦事不利才導(dǎo)致了如此結(jié)果,因而段齊態(tài)度雖不好,張浩卻是并未介意,微微一笑,道:“日后若有機會,我一定與陛下請旨把你們接回京師。”

  張浩也便只能如此解釋了,總不能說朱厚照做不了大臣的主才導(dǎo)致了此種情況發(fā)生吧。

  沒有合適的理由,段齊自然也便不買賬。

  段齊陰陽怪氣地回懟道:“不敢不勞煩張千戶操心了...”

  這個事情是他說話不算數(shù),但他這也不是故意的啊。

  張浩也沒心情再解釋第二句了,一旁的段寧則是立馬出言嗔怪道:“你怎如此說話,千戶對你的事情沒少操心...”

  對段寧以及段家村來送那些人,段齊態(tài)度異常冷淡。

  一眾人眾籌送來的東西,段齊堅持不肯要。

  沒辦法了,這些也只能是怎么拿來的,也便怎么拿回去了。

  其實,段家村的這些人自入紅陽教被騙的家家戶戶基本都揭不開鍋了,拿給段齊的這些都是每家從牙縫中省下來的,段齊既然不肯收,那便誰家拿來的再拿回去也便罷了。

  段家村一眾人頭前走,段鴻喜陪著張浩落在最后,與張浩解釋道:“千戶,齊伯他一時轉(zhuǎn)不過彎,等他想明白,也便知曉千戶的一番苦心了?!?p>  人生在世,被人誤會的情況多的是,總不能事事都有機會解釋。

  段齊的事情之上,張浩只是因自己承諾的事情沒能完成有些不好意思,因而才會上趕著幫著段齊把能解決了問題都解決了。

  若是不然,張浩又哪來閑工夫去解決這些事情。

  張浩擺擺手,帶著苦笑,回道:“我把自己該做的事情做了,剩下的順其自然吧。”

  送了段齊,紅陽教的事情也算是徹底落下了帷幕。

  之后,張浩已只去北鎮(zhèn)撫司點了個卯,便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制作撲克上來了。

  想要在劉瑾,石文義這些大咖對局中討得一絲便宜,那便盡最大的努力牢牢抱住朱厚照那條大腿。

  朱厚照不是喜歡戲法嗎?那就弄獨一無二的戲法給他玩。

  “千戶,你瞧這這紙成嗎?”安大茂把培出來的紙呈在張浩面前問道。

  由于張浩時不時的有事要去忙,所有造紙的這些事情全程都是由安大茂負責(zé)的。

  對這些紙的工序,安大茂比張浩都熟悉。

  通過張浩描述對撲克的要求,安大茂在制造過程中就不斷地自我修正,現(xiàn)在弄出的這紙雖不如后世撲克所用那般光滑,但也卻是現(xiàn)在市面上最為光滑的了。

  最關(guān)鍵的是,這種紙的硬度夠厚,用作撲克上基本上能夠達標。

  揣摩著這種紙,張浩頗為興奮,道:“成了,如此便可行?!?p>  隨之,又吩咐道:“找個能雕刻的木匠來,另外再找些顏料,印刷之事應(yīng)該是不成多大問題了?!?p>  印刷與造紙相比的確不算太難了,畢竟印刷只需要把紅桃梅花什么的畫出來,找個熟練的木匠,那這些雕刻成版,便可著手印刷了。

  張浩才剛做吩咐,呂三便率先應(yīng)道:“千戶,木匠的事小人去找。”

  只是找個木匠,倒也不算什么難事,也不存在失誤與否的問題,張浩也并未拒絕,應(yīng)道:“好,那你快去找。”

  呂三去找人,張浩也沒閑著,專心畫起了撲克的54張牌來。

  除了大王和小王,其他52張也簡單,無非就是梅花,黑桃,方塊,紅桃而已,不同之處也就是多少不同罷了。

  半個時辰的功夫,52張正牌便已全部畫出來了。

  一旁的呂壯抓著張浩畫出來的東西,好奇問道:“浩哥,這些東西都要印到那紙上去嗎?”

  對呂壯的問題,張浩一笑,耐心回道:“是啊,待會便教你怎么玩,你若學(xué)會了這東西的奧妙,保證你放都放不下來?!?p>  當然,張浩這只是打個比喻而已。

  這撲克再好玩,那也不過是消遣時間所用,可不能沉迷于此浪費了人生大好時光的。

  聽張浩這么一說,呂壯期待更濃了,道:“浩哥,你直接畫在之上便是,為何要找木匠來雕刻之后印刷呢?!?p>  呂壯說話雖說像個小大人似的,但畢竟也還是個小屁孩,好多問題很難考慮得到。

  張浩有時間能做解釋的便多與他解釋著,將來有一日,說不準這呂壯便比他老爹強了。

  張浩回道:“畫倒是也行,但那畢竟只是暫時的,撲克這東西會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被人所熟知,知曉的人多了,想玩之人也便多了,而且這撲克的磨損量也會很大,總不能一直都靠畫吧?畫的話可增收成本費,與使用之人多加錢便是,可如此效率不僅低,而且會受畫師手法影響,一副撲克出現(xiàn)肉眼能看出來的瑕疵,如此便會影響到使用效用。”

  利用撲克變戲法的關(guān)鍵不就是因為所有的紅桃A長得都一樣嗎?

  張浩解釋的多,呂壯一副是懂非懂的樣子點了點頭,道:“哦,我知道了?!?p>  是懂非懂也就行了,非要解釋的融會貫通了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完成的。

  52張正牌畫完了,張浩接下來又畫了大王和小王。

  大王和小王原本原樣的畫出來,張浩肯定是辦不到,他能做的只是在52張正牌上畫了些不一樣的東西。

  一個青面獠牙,看起來像人又不像人的怪物。

  讓人知曉大王小王最大就成,至于聯(lián)想那些東西能避免還是避免一下吧,誰知曉會不會有人記恨他,專從這個事情傷找茬害他。

  “浩哥,這又是什么?”呂壯又問道。

  能解釋的,張浩也就都做一下解釋了,張浩回道:“分為兩張,色彩重的那個稱之為大王,色彩輕的那個稱之為小王,大王管小王,小王管一些單張牌,而大王和小王兩者合一又能管了所有的,明白?”

  張浩知曉這些東西,解釋起來雖說繞口,但好像也不覺有什么難理解的,呂壯一個小屁孩,又從未接觸過這些東西,解釋過一般,他感覺他這是白費力氣了。

  果不其然,張浩一問,呂壯頭搖成了撥浪鼓。

  張浩也不強求,笑了笑,道:“不著急,等弄好了,擺開教你很容易學(xué)會的?!?p>  話是這么說,張浩卻是清楚教會呂壯一個小屁孩并非易事。

  記得他當初學(xué)玩撲克,好久只會玩拉火車,后來好不容易學(xué)會了一些有技術(shù)含量的,春節(jié)與家中長輩玩的時候,卻是輸一整夜,每每都要被氣得苦好幾次。

  張浩54張牌都畫完后又等了半個多時辰,呂三才終于帶著一人露了面。

  此人膚色黝黑,不惑之年,看起來頗為壯碩。

  這個時候,匠戶也是世襲的,自幼便接觸這一行,不惑之年,至少干這行得有三十年往上了。

  一行營生能做三十年的,那基本算得上是一熟練工了。

  瞅著呂三帶來的這人,張浩還是很有信心的,若是順利的話,也就是一日時間便也能夠完成最后一步印刷了。

  呂三主動介紹,道:“千戶,這是葛岳。”

  張浩打了聲招呼,便拿來了他畫出來的一大堆圖紙,由簡到難遞給葛岳,道:“若準備好了那便開始吧,總共是54張,今日一日全部雕刻玩,完成之后一次性付你十兩銀子?!?p>  有激勵才會有動力,含含糊糊的酬勞只會造成懈怠。

  張浩才開口,葛岳顯得頗為高興,激動地從張浩手中接過了那幾張牌,只是簡單翻看了幾下,便道:“沒問題,不肖一日便可弄成?!?p>  能入胸有成竹,張浩還真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看了呂壯,安大茂找塊了陰涼處喝茶吹牛去了。

  大概過了一個多時辰,張浩水喝多了,撒尿的時候順道去葛岳那里瞅了一眼。

  那還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下一跳。

  這一個多時辰葛岳也弄出了幾張可,可那些東西...

  拙劣至極,就與小孩子過家家一般,不說超于張浩所畫的了,就是連張浩這個沒學(xué)過畫畫所畫出的東西都不如。

  就這東西,印刷出來沒有半分精美可言,還怎么玩。

  張浩感覺自己身上一股火氣由丹田之處爆發(fā)出來了,憤憤喊道:“呂三...”

  呂三正享受著他終于辦成一件事情的喜悅當中呢,被張浩這么一喊,忙不迭的跑了過來,費解喊道:“千戶...”

  張浩拉著呂三疾言厲色地問道:“葛岳你是哪找來的,你瞅他刻的那些東西能用嗎?”

  張浩教訓(xùn)呂三之時,葛岳手里的動作依舊沒停下。

  若不是張浩瞧見葛岳刻出來的那東西就如同狗屎一般,瞧著葛岳這般,還以為他是哪路大神呢。

  張浩喊道:“別弄了?!?p>  弄成這樣,再繼續(xù)下去也不過就是浪費木料,浪費時間罷了。

  被張浩這么一喊,葛岳才起身,回道:“小人馬上快要弄完了?!?p>  完是快完了,可就那東西能見人嗎?

  張浩隨便抓起一塊,詢問葛岳道:“你別說你做著雕刻已有些年頭了。”

  但凡超過五年,那就不會把營生做成這樣。

  被張浩點破,葛岳一臉不好意思,回道:“小人祖上是匠戶,小人也就是小時候跟著爹做過幾年雕刻,后來爹被官府證招調(diào)去應(yīng)天府,途中感染風(fēng)寒去世,小人便沒再學(xué)過了,小人資質(zhì)愚鈍,未能領(lǐng)悟爹生前所教授的那些東西,便也只能做些淺顯的木工活謀生?!?p>  就知道呂三那人不靠譜,早知如此便不該讓他如找人。

  這找的什么人啊,小時候?qū)戇^幾年雕刻也敢來接這個大的事。

  張浩摸索出幾個銅板,道:“就這樣吧?!?p>  葛岳把活兒做成這樣,按理說來一個銅板都不該給他的,但張浩想著,養(yǎng)活一家老小也不易,不管怎么說,好歹也做了幾個時辰,多多少少的也該拿些錢的。

  葛岳估計是也知道自己的活兒做的差,拿了銅板直接告退而去。

  葛岳一走,呂三這才一臉懊惱地解釋道:“屬下一路打聽過去,有幾個人都說葛岳會雕刻,屬下找了他之后,還明確問了他這個問題,他也說他會啊,怎知他竟是一知半解?!?p>  現(xiàn)在已這般了,再多做解釋也無用了。

  呂三又道:“千戶,要不屬下再去找找?”

  打死都不敢讓他去找了。

  張浩也未直接否認,道:“慢慢找著不著急,我先用畫著的去見陛下,找到好的雕工再來弄。”

  一些事情還得是慢慢來,著急也沒用。

  今日若非著急找人,也不至于白瞎了那么多時間。

  應(yīng)了呂三之后,張浩又道:“讓郭平手下兄弟也去找找,這次一定找個靠譜的。”

張六陽

今天不太舒服,先弄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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