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大結(jié)局
五年后。
平市海邊的沙灘上!
蔚藍的天空,無邊無際的海邊,隨著一陣微風吹起,帶有大海獨有的味道。
年輕人都喜歡挑戰(zhàn),大熱的夏天,這里變成了最好的玩樂之地。
大熱的天,在海水里洗澡,是最快樂的一件事情。
今天天氣格外好,一片海灘上,黑壓壓的一群人。
遠遠看過去,似乎下餃子似的,一個一個迫不急大的跳進大海。
眾人都迫不及待的想要沖下水,享受夏天獨有的樂趣。
唯獨,有人卻在大熱天,在太陽傘下躺在沙灘上舒舒服服的睡大覺。
這人不是別人,是于依可。
這時,于依可睡著了,她的表情有些嚴肅。
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似乎正在經(jīng)歷常人難以承受的痛。
車宇章抱著一個小包子從遠處走來,遠遠看到這一幕快步來到跟前。
“媽媽怎么了?”小包子看著媽媽的樣子,眉頭皺在一起,如同睡夢中于依可的翻版。
“媽媽做夢了?!避囉钫卵鄣诐M是擔憂。
早知道回事這樣,當初他不該讓步。
五年的時間過去了,他們的女兒都已經(jīng)三歲了,可,這個女人卻經(jīng)常陷入到那端噩夢中。
他深深的自責,如果當初他沒有退讓,也許就不會有這五年來對她的折磨。
小包子從車宇章的身上滑下來,來到于依可旁邊,湊過去,親了于依可的臉一下,“媽媽——”
車宇章也跟著小包子一樣,輕輕的靠在于依可跟前,給予他無聲的陪伴。
于靜雅和陳立兩人手拉著手從海水中出來,遠遠看到這一家三口,說笑著走來。
五年的時間變化很大,小包子是最好的證明。
在他們走進那一刻,看到太陽傘下的一幕,瞬間停下腳步,于靜雅臉上的笑容沒有了,陳立立刻把于靜雅攬到懷中,無聲的陪伴。
于靜雅趴在陳立的肩頭,哽咽的說道,“到底五年前那個該死的陳池和女兒說了什么?”
陳立無聲的嘆息,這個問題,一個不會開口,一個永遠沒有開口的機會,他也不知道答案。
這一刻,他恨不得跑到那個墓地把死了五年的人再次挖出來。
每個人都在為五年前的事情后悔,在自責,這時陷入夢中的于依可卻再次走進了那段歲月,只是這一刻,她似乎是一個盤觀者的身份。
.....
總統(tǒng)府的閣樓里。
林志的尸體尸體躺在地上。
他還有微弱的特征,顯然剛死不久。
于依可在看到陳池用槍指著他們的時候,于依可本能的一把把跟在身后的車宇章推出去,隨著一個勾腳的動作,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
于依可努力忽視地上的尸體,盯著眼前的陳池。
說變臉就變臉,這樣的人最是可怕。
更可怕的是這人對自己很是了解,似乎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故意針對她,就連自己心底的想法,似乎這人也已經(jīng)想到了。
這樣了解自己的人,不是朋友,而是敵人,只是想到,她都覺得這人太可怕。
“于依可,你知道人最終的歸宿在什么地方嗎?”陳池說了這話,又似乎不等別人回答,繼續(xù)自言自語,“我知道我的歸宿,也知道你的由來?!?p> 于依可盯著陳池,想知道這人到底要干什么?
原本是打算帶走這人,現(xiàn)在的情景,她覺得帶有做的人是不可能的,也許只有這人死了,她才有那個可能。
和這樣的人碰上是恐怖的,轉(zhuǎn)念一想,如果自己不動手,誰來懲罰這個變.態(tài),現(xiàn)在不動手,他有要禍害多少人?
心里想著,于依可不懼陳池手上的槍,哪怕這時陳池沖著她開槍,她也有能力在死之前把這人殺了。
她來到跟前,陳池沒有開槍,于依可也沒有著急殺人,盯著陳池看了許久,然后,開口說道。
“你似乎很了解我,連我心里在想什么,你都能知道?!?p> 陳池搖了搖頭,看向于依可,“我等你太長時間了?!?p> “你說什么?”于依可一愣,看著陳池,這瘋子剛才說什么?
陳池確是笑了笑,抬手,用手槍指著自己的腦袋,“我以為你會開槍。”
于依可笑了。
剛才還是一臉淡然的陳池突然變了臉色,調(diào)轉(zhuǎn)槍口,指向于依可,驚悚開口,“你....你.....我怎么感覺你不一樣了?”
“是嗎?”于依可咧嘴一笑,說道。
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只是站在跟前,陳池確實控制不住心神的震動,失聲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不會把玉佩給你。”話音落下,陳池的臉開始變的猙獰,怒哼了一聲,說道,“你一定是偷的,他不會把玉佩給你?!?p> 陳池臉上的淡然徹底消失,看著于依可齜牙咧嘴,指著于依可開槍,子彈已經(jīng)打出去,于依可只是抬手,射出去的子彈就這樣停在半空中。
陳池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于依可,她竟然已經(jīng)有了這樣的能力。
于依可不給這人有反擊的空間,她也發(fā)現(xiàn)這幾天自己有太多的不同,面對眼前場陳池,她沒有時間多想,隨著心底的想法,隨著她手腕一個轉(zhuǎn)動,原本發(fā)沖著自己發(fā)出來的子彈,調(diào)轉(zhuǎn)方向沖著陳池飛去。
砰——
子彈穿透人身體的聲音,清脆,動耳。
一個人有再好的算計,有再強大的本事,畢竟是普通人,子彈輕易穿透陳池的身體,沖著他身后的墻面而去。
陳池的身子定格,不可思議的看向于依可,太多的不甘心,逼著他撐著最后的力氣,張嘴,“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誰?”
有人覺的事態(tài)不好,為了活著,什么話都能說出口。
可惜了,于依可不是別人,也不是一個孩子。
在她決定對陳池動手的那一刻,不會再去聽他的胡言亂語。
于依可翹起一側(cè)嘴角,邪笑。
她已經(jīng)過了需要爸爸的時候了。
“你的爸爸其實是......”
于依可卻不想聽,再次伸手,下一刻,她一巴掌已經(jīng)隔空打在陳池的臉上。
“啪……”巴掌聲響起,很響。
陳池踉蹌的退后幾步,看著于依可,他不愿信,也不敢信,他求了一輩子的東西,真的被這個女人搶了去。
心中的憤恨,已經(jīng)不可能說出剛才那話,看向于依可,詛咒似的開口。
“于依可,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你說的應該是你吧?”
“不——”陳池狂吼了起來,他伸手按下旁邊的桌角。
這一刻,陳池知道自己活不了了,想要和與于依可同歸于盡。
于依可在發(fā)現(xiàn)有人的動作,想到李秘書死的那個基地,她的身子快速靠近,一把抓著陳池的脖子,反手甩出去。
砰——
原本被陳池控制的門,此刻,硬生生的用他的身體砸出了的變形,緊跟著,門砰的一聲掉落在地上,陳池立刻斷氣了。
于依可看著自己的手,想到自己剛才的不同,她定定的看著,自己的身體里有一股陌生的氣息在流動,這種氣息在她動怒的時候發(fā)揮了超大的威力,如同一個巨人一樣,于依可抬手想要試試這種威力到底有多大,剛有動作,卻被耳邊軟綿綿的聲音驚醒。
“媽媽——”
“媽媽——”
于依可猛然睜開眼睛,周圍的人看到這均是松口氣。
她終于醒了。
每次這樣的情景,怎么叫都不醒,每次都要她自己醒來。
想到這個,他們無奈又很是擔心。
如果哪天這個女人不知道自己醒來,他們又該怎么辦?
“媽媽——”
“媽媽——”
小包子一聲一聲的呼喚,把于依可拉回到現(xiàn)實中。
“包子?!庇谝揽蓛墒峙踔“拥哪?,叫著,一口親在她的臉上,一口一口親個不停。
“咯咯——”小包子笑著躲著,卻怎么也躲不開。
孩子的快樂就是這么簡單。
只要有爸爸媽媽在,哪里都是她的樂園!
“包子?!?p> “包子?!?p> 這時,從遠處傳來一聲聲音,小包子立刻掙開了,沖著而遠處跑去,一邊跑著,開口叫著。
“二爸爸,三爸爸——”
車宇章把于依可抱在懷中,“都快被你嚇死了!”
“我這不是好好的?!庇谝揽捎行┣敢?,她也不想做那個夢,可她控制不住,每次在很累很累的時候,總會陷入那個夢境中。
也許,每個帶有秘密的人,總會陷入到一段想忘又忘不掉的過往中。
老大抱著小包子走來,看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還挺熱鬧!”
“二爸爸,媽媽又睡覺了?!?p> “是嗎,媽媽太調(diào)皮了?!崩洗髮@聲二爸爸,真的叫到了他的心坎里。
這不,身為國王的她,只要有時間,總會留到平市來玩。
“小包子,三爸爸抱抱?!闭驹谂赃叺睦系箝_口。
林大海的確是車老爺子的弟弟,但他們沒有認祖歸宗,這也就是為何應該叫爺爺?shù)娜俗兂闪恕职帧木壒省?p> 小包子沖著老刁伸手,老刁順勢抱過來。
小包子親了一下老刁,又看到后面提著禮物走過來的飛豹,開口,歡快的開口,“四爸爸——”
四爸爸?
這話瞬間讓周圍的人跟著笑了。
只是,有人例外。
老大盯著飛豹,“四爸爸,確定不是死爸爸?”
飛豹尷尬的笑了笑,他能說是因為整天給孩子買禮物的緣故,這話,他不敢說,只能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他真的擔心自己因為這個稱呼真的變成了死爸爸!
于依可和車宇章兩人看著眼前的一幕,均是笑了。
家就是這么簡單,笑容也可以變簡單!
平西的建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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