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注定是個無眠夜,有的人歡喜,自然有的人憂愁。
此刻陸子寧和陸司霖還在僵持著,誰也不低頭。
原本陸司霖是答應(yīng)了她要帶她去參加沈綿綿的婚禮的,但是臨走時突然大發(fā)雷霆。
嚇得底下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個。他們紛紛待在屋外給這倆人騰出空間。
屋內(nèi),陸子寧頭痛似的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她的臉上還掛著幾條淚痕,一看就是不久之前才哭過的。
現(xiàn)在早已到了深夜,婚禮肯定也早就結(jié)束了。
陸子寧嘆了一口氣,她怎么也想不到二人的關(guān)系又回到了起點。
為了打破僵局,她還是有必要把事情跟陸司霖說清楚。
想罷,陸子寧將手放下,抬了抬眼皮,看向不遠處的人。
“阿霖,我沒跟你說清楚是我不對,但是我們一直這樣僵持著也不是辦法,倒不如先各自休息冷靜一下?!?p> 誰知陸司霖聽完冷哼一聲,眼前閃過陰翳,“你是不想見我才這樣說吧!”
他的語氣冷冷的,仿佛鋪上了一層冰霜,陸子寧聽了心下一涼,干脆破罐子破摔,她慢慢站起,
“對!我就是不想看見你!我也不想生下你的孩子!你滿意了嗎?滿意了就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最后一句話完全是吼出來的,陸子寧說完后仿佛被人抽光了全身的力氣,最后癱倒在椅子上。
陸司霖見不得她用這種陌生和不耐煩的語氣跟自己說話,特別是陸子寧不想給自己生孩子。
那一刻他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像是被人給狠狠地踩了幾腳。
再抬眼時,他的眼里已是一片通紅,手上的青筋暴起,陸司霖勾起嘴角,露出一個陰森的的笑容,他的皮膚本就比普通人要白上一兩分,此時在黑暗中就如墜入地獄的惡魔一般。
“嗤嗤嗤!阿寧,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看來這些日子是我太過縱容你了!”
陸司霖站起來,他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陸子寧眼前的光亮,他一邊將外套脫掉一邊向陸子寧走去。
陸子寧感到不妙,不知道陸司霖要做什么。
她明顯察覺到陸司霖的怒火,特別是他此時面無表情才更令人不安。
陸子寧決心想逃,但在她站起來往前走時,就被一個堅硬的身體擋住。
陸司霖按住她的肩膀,輕輕往后一推,陸子寧便沒有支撐的跌回椅子上。
她面露慌色,水波盈盈的看著陸司霖,眼里滿是求饒。
陸司霖早已顧不上她的求饒了,他雙手放在腹部。
“啪嗒”
皮帶解開。
陸子寧似是猜到他接下來要做什么,頓時后悔自己明知道他的性格就不該招惹他。
她的身子微顫,貝齒緊緊的鑰匙自己的下嘴唇,對著陸司霖一個勁搖頭。
“司霖,我,我錯了……”
陸司霖彎腰與她對視,濕熱的呼氣在彼此的臉上噴灑,他靜靜凝視了眼前將自己氣個半死的女人,最后才開口:
“晚了!阿寧,做錯了事說錯了話都是要受懲罰的!”
陸子寧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隨即臉頰漲紅。
“不!不要!”
陸司霖沒有理會她的掙扎,她將皮帶饒了幾圈后系上,很快陸子寧的手腕被磨紅了,但是他此刻顧不上憐惜。
陸司霖緊緊的逼近陸子寧,修長的雙腿牽制住她的腿,而自己則迫不及待的解開襯衫的扣子。
最后一顆紐扣接完,順滑昂貴的白襯衫就被隨意的丟在了地上。
陸子寧看他的動作愈加不安,她使勁的掙扎著,被夾住的腿幾乎無法動彈。
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拼命扭動,試圖掙脫開來。但由于一時爆發(fā)的力量而差點踢傷陸司霖的腹部。
陸司霖倒吸了一口氣,看向陸子寧的眼底也越發(fā)幽暗。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桌子,腦海閃過一個想法。
陸司霖將陸子寧抱起來趴在桌子上,隨即傾身壓下。
“不要!”
屋子里先是穿出一聲慘叫,隨后是一陣零碎的曖昧聲。
事后,陸子寧狼狽的趴在桌子上,維持著之前的姿勢。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會和陸司霖用這種姿勢,這明明是動物才有的……
這對于一向高潔矜持的陸子寧來說無疑是一個身體上和精神上的重擊,因而她的表情變得凝滯。
陸司霖撿起地上的襯衫穿好后,看到陸子寧依舊呆呆的趴著,他心知自己剛才做的有些過了,心里一軟。
來到陸子寧身旁替她將衣物穿好后,再將她報到床上讓她好好休息。
“阿寧,你不要再想其他了,以后乖乖聽話,好好養(yǎng)身子,到時候替我生一個孩子。”
他溫柔的說著,無論他的聲音多么輕柔多么繾綣,在陸子寧聽來卻是一道枷鎖,鎖住了她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