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你們來的人,沒有膽子要我的命吧!”
符明愿身上無一處不疼,生怕這三個混蛋再對自己動手,只能出聲周旋。
“你個臭女表子還敢囂張……”
黃毛一聽這話脾氣就上來了,正叫罵著上前卻被黑T男人拽住了胳膊。二人對視一眼,黃毛犯了慫,沒再說什么。
“我們是遵紀(jì)守法的好公民,當(dāng)然不會要你的命……再說了,你這樣水靈靈的小姑娘,就這樣死了多可惜?。 ?p> 黑T男人在符明愿身前蹲下,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粗糙的指腹摩挲了兩下,小姑娘白皙的下巴上很快就起了紅印。
男人見此,眼中欲色更盛。操著粗啞的嗓子繼續(xù)誘哄符明愿。
“只不過皮肉之苦怕是免不了了,畢竟這位雇主可是恨毒了你,非得把你玩兒殘了才罷休。”
男人的語氣陰毒,符明愿眸光一閃,做出一副畏縮驚懼的模樣。
“你要少受些苦也可以……”
男人話鋒一轉(zhuǎn),語氣也柔和了些,仿佛也不忍心傷害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我要怎么做才可以?”
符明愿見人上鉤,連忙也順著他的話頭問了句,眼角溢出眼淚,眸子里滿是希冀,仿佛已經(jīng)將面前的男人當(dāng)做全部的依靠。
“只要你乖乖的伺候我就好了,讓我玩兒爽了,我自然放過你?!?p> 聽著這話,后頭的黃毛和懦弱男人并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他們都知道黑T男人慣愛美色,但卻不喜歡使用暴力手段,每每遇見這樣的境況,都會像現(xiàn)在這樣哄騙孤立無援的女孩子主動。
有些女孩子上了他的當(dāng),被他凌辱一番之后,發(fā)現(xiàn)還是逃不過被傷害的結(jié)局,當(dāng)場崩潰的不在少數(shù),下場甚至比雇主交代的都要慘烈。
剩下的那些沒被哄住的,他則直接施暴,總之他的手底下已經(jīng)不知道折損多少個女孩子了。不過作為同伴他們也沒什么好可憐那些人的,冷眼瞧著就是了。
聞言,小姑娘的臉上糾結(jié)、痛苦之色盡顯,白皙飽滿的臉頰上眼淚不斷滑落。男人饒有意味的看著少女,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他最鐘愛美麗少女臉上閃過的無助和脆弱了,最勾引人也最想讓人摧毀。
“……好,我……我答應(yīng)你……”
過了好半晌,小姑娘細(xì)若蚊吟的聲音響起,帶著無能為力的妥協(xié)和悲憤,吹散在風(fēng)里。話音一落,男人勾唇一笑,身子都放松了些。瞧著顫抖著身子湊上來的女人,眼里荒yin的期待就像一匹餓狼。
“噗!”
“?。。。 ?p> 變故就發(fā)生在一瞬間,符明愿抿著唇湊近男人,似乎是要吻他了。男人雙手撐在身后,坐在了地上,曲起一條腿,以這樣閑散的姿勢迎接符明愿的‘服務(wù)’。
他認(rèn)定了面前的女人就像他玩弄過的無數(shù)少女一樣,對他毫無反抗之力,畢竟她同她們一樣美麗脆弱。
而此刻,也是這個女人將尖利的簪子插進(jìn)了他的脖子。
少女挽住的長發(fā)不知何時披散了下來,清冷的眸中再沒有先前的脆弱,只剩下冰冷的殺意。
黑T男人兇狠的眼里滿是不可置信,巨大的痛苦讓他哀嚎出聲,瞧著奮力奔跑的女人他卻再沒有力氣捉住她,只能躺在濕冷的地上抽搐著,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恐懼。
符明愿委曲求全這么久,就是為了這一刻,解決掉了黑T男人,剩下的兩個人對付起來就容易的多。靈活的繞開面前因為震驚而有些遲緩的男人,符明愿拼命朝巷口跑去。
早在她被他們捉住的時候,黑T男人就把她拖進(jìn)了一旁的小巷子,眼下只要她跑出去,她就能獲救。
“艸!還不快追!”
黃毛呆了一瞬,便立即反應(yīng)過來,將煙頭狠狠的丟在上,轉(zhuǎn)頭招呼著身旁的懦弱男人一起去追符明愿,看都沒看一眼那個躺在地上隨時都會斷氣的黑T男人。
倒是那個懦弱男人回頭瞧了一眼他,可是終究沒有做什么,而是選擇跟黃毛去追符明愿,他不能讓她逃了,他不想坐牢。
巷口就在眼前,與漆黑的小巷不同,哪里泛著柔和的燈光,只差幾步了!馬上就可以獲救了!
“啊!”
符明愿再一次摔在了地上,比前一次要慘的多,她半邊身子已經(jīng)痛得麻木,再也爬不起來。
“賤人!”
黃毛自身后抓住了符明愿的頭發(fā),伸手打了她一耳光,兇狠的力道當(dāng)時就將符明愿的嘴角抽出血來。
黃毛要比黑T男人暴躁得多,眼瞧著街上沒有什么行人,路過的車輛也并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便直接趴伏在符明愿的身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讓你逃跑,老子干死你!”
符明愿不斷地掙扎著,又挨了黃毛一巴掌,凄厲的呼救聲飄散在巷口,卻沒有任何人伸出援手。身上單薄的衣服已經(jīng)被扯爛,白皙的肩膀暴露在空氣里,就在她即將絕望之際。身上的男人卻忽的被掀開。
壓住自己的沉重力道忽然消失,符明愿一時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滿是淚水的眸子失身的望著漆黑的不見一點星光的天空,直到身上一暖,被人從地上抱起來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
熟悉的白松香混著煙草味的氣息。符明愿抬頭望過去,對上的只是男人堅毅的下巴。
是霍存思,又是他。
符明愿眼前有些模糊,身上劇烈的疼痛又讓她很清醒,只是男人的懷抱太過溫暖了些,漸漸的讓她放松了即將崩潰的神經(jīng),眼皮一闔,昏睡了過去。
“哪兒來的不長眼的東西,敢壞老子的事!”
黃毛被霍存思掀了個趔趄,摔在了地上,現(xiàn)在剛從地上爬起來就開始叫囂。
霍存思沒有說話,只是挑了個稍微干凈些的地方將符明愿放下,又將西裝外套給她蓋好,這才直起身子看向?qū)γ娴娜恕?p> 黃毛被忽略了個徹底,心中越發(fā)氣惱,只是眼下和霍存思面對面,心中忍不住咯噔一下。
對面的男人一身西裝,外套脫了,只剩下一件白襯衫,筆挺的西裝褲包裹著一雙長腿,明明是極其正經(jīng)的打扮,可渾身上下卻沒有一絲文弱氣息,一張不錯的皮相,只剩下滿臉的戾氣。
這個人不好惹。
黃毛在外面混了這么久,看人的本事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