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逆沒什么反應。
更多的是疑惑。
嘖,這個九少怎么突然變了個人一樣。
她無動于衷的這么想著,男人抬手就按在她頭頂上方。
身后的門被關上。
蘇逆神閑氣定的抬頭看他。
她瞇了瞇狐眸,眼底掠過一片薄涼,紅唇慢慢的扯出一聲冷笑,“陸淮,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她對他毫不客氣。
陸淮卻一直深切的盯著她,眼底涌動起情緒。
他眼尾微挑,泛起一絲濃紅。
低下頭,沒輕沒重的咬了一下她的頸處。
……嘶。
草。
一種植物。
蘇逆咬著牙推開他,“你怎么跟喝醉了一樣?!?p> 可實際上他沒有醉。
更像是發(fā)病了。
蘇逆強迫自己平心靜氣,搭在他手腕上按了下。
脈搏正常,根本沒有病!
不是病,那就是他在裝孫子!
她突然就被他氣笑了,紅唇牽起一絲危險的淺弧,“你知道我最喜歡玩什么嗎?”
陸淮的眉頭皺得很緊。
他似乎也在強迫自己保持理智,然而眼底的欲色卻越來越深。
逐漸吞沒了最后一點神智。
他本來就是一張妖孽臉,舌尖輕輕的舔了下齒尖,更為迷人。
似乎把她當成獵物一樣,接著咬向她的頸處。
還沒來得及。
與此同時。
蘇逆利落的下手,細瘦的指尖按下一枚戒指的頂針。
扎了一下他的后頸穴位。
隨之。
男人安靜的伏在她肩頭上,似乎平和下來,像睡著了一樣。
蘇逆湊近他泛紅的耳際,輕輕的笑了聲,“告訴你,我最喜歡玩毒?!?p> 這個狗男人還想跟她玩邪的。
她就讓他知道,什么是黑吃黑。
這是她的黑毒。
就算是百毒不侵的體質(zhì)也無法抵抗。
中了之后立即昏厥,且不記得昏厥之前的任何事。
黑醫(yī)之所以被人稱作黑醫(yī)。
是因為這位醫(yī)者,醫(yī)毒雙修,人狠心黑,死生難近。
……
?。?p> 半小時后。
明月升,頂層。
陸天遠拿著藥回來的時候。
陸淮已經(jīng)清醒過來。
他不記得自己怎么在頂層的洗手間,也許是這次發(fā)情過于兇猛,讓他斷片了。
“今晚是我疏忽,忘了提前跟傅少拿藥。”陸天遠歉疚的把藥遞給他。
九少身上都濕透了。
可知這次滿月夜有多難受。
“好在他那里還有很多,九少,你沒事吧?”
陸淮接過藥吃了下去,血脈里的野性跟獸性才逐漸退去。
滿月夜,是他固定的發(fā)情期。
算是病態(tài)。
只不過脈搏一切如常而已。
至于傅青檀,是因為陸淮只信得過他。所以解病的配方也就交給了他,讓他按照配方來制成用藥。
卻沒有告訴過他,這藥是用來做什么的。
陸淮不動聲色的掠過一眼盥洗臺上的鏡子。
發(fā)梢有點亂,也有點濕。
身上的衣服算是沒眼看。
……今晚他居然這么狼狽。
陸淮僵硬的收回視線,牙關擠出幾個字,“我沒事,回去吧。”
?。?p> 隔天晚上。
京城,席家。
席明朗料理完在海城的正事后,就回了京城。
要跟他商議只能來京城找他。
傅青檀到席家的時候,已至傍晚。
席明朗知道他是傅齊光的那個老頭子的兒子。
跟他說笑了幾句,“傅少,你何必辛苦跑這一趟,有什么事電話里說就行?!?p> 席明朗正在看的是賽車直播。
電視里很熱鬧,來回都是激烈的賽車在車場里肆意橫行。
傅青檀淡淡的語氣,“席叔叔,大西元是您跟傅家共同的合作項目,希望您能送幾塊珠寶進去。這事,對您來說應該很容易吧?!?p> 席明朗應下來。
“當然可以,不過,這些都是名品,你們得注意保存。”
傅青檀點頭,“應該的?!?p> 彼時,電視上的賽車選手沖破終點,奪冠,四周都是歡呼聲。
傅青檀平淡的說了一句,“這個賽車手不錯?!?p> 席明朗來了興致,笑了笑,“這可不算什么,你要是知道當年……”
傅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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