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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傳仙宋

第十三章:這是什么神仙少年,愛了愛了

亂傳仙宋 林白首 2038 2020-12-03 19:15:03

  不管是哪個大宋,這甲胄和弓弩,都是絕對禁止的!一旦發(fā)現(xiàn),一律按謀反罪論處!

  李老三膽子居然這么大?敢私藏弓弩?

  也對,李老三都是響馬了,還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

  在密室正中間,有一張桌案,上面沒有其他,只有一個錦盒。

  李老三打開錦盒,從中取出一本秘籍出來。

  看著秘籍,李老三的情緒無比低沉。

  “二十年前,我和大哥,二哥,四弟闖蕩江湖,與一名江湖人發(fā)生了口角爭執(zhí),江湖人嘛,一言不合,大打出手?!?p>  李老三的語氣無比苦澀:“我們知道這個人厲害,但我們兄弟四人當時在河北道也算是小有名氣,仗著人多勢眾,與他大打出手,雖然我們知道這個人利害,但還是低估了他,一場戰(zhàn)斗中,先是四弟被他一劍挑瞎了雙眼,后來二哥也被其重創(chuàng)。”

  “這個敵人,太強了,大哥知道如果不做些什么,我們兄弟四人必遭其毒手!”

  雖然過去了二十年,但想到當日的戰(zhàn)斗,依舊能從李老三的眼神中看出恐懼的神情。

  “我們兄弟四人,舍命相搏,最后雖然殺了他,可代價是我三位兄弟的性命?!?p>  “殺死他后,從他身上得到了這本秘籍?!?p>  說話間,李老三將手中的秘籍遞給寧遠。

  寧遠雙手接過,看了一眼封面,玉壺功?

  人之一生,內(nèi)有五臟六腑,外有四肢百骸,內(nèi)而精氣神,外而筋骨肉,氣滿則神足,氣使血行,周身貫通,是謂渾元一氣。人如此,壺亦然。

  玉壺功是一門觀想功法,腦中觀想玉壺,玉壺者,純凈高潔,吞吐天地之氣,以天地之氣錘煉五臟六腑,將就由內(nèi)而外。

  如果說惡虎拳專注鍛煉身肉,那么玉壺功顯著于五臟六腑。

  “這玉壺功是從那大敵手中得到的,惡虎拳畢竟不上臺面,是不如流的功法,而這本功法品級極高,我猜測怕是要有四五品之高,這些年一直深藏,今日贈與你。

  寧遠拿著手中的秘籍,試探道:“李云似乎并沒有修行這門功法?”

  李老三老臉一紅:“我早就傳授他了,可這小子,無法觀想玉壺,真是惱火!寧遠,你資質(zhì)高絕,定能修成!”

  “如果你能修成玉壺功,莫要說區(qū)區(qū)一個縣尉,就算是開宗立派,怕是都有希望??!”李老三興奮道。

  對于李老三來說,這是一筆大投資,用玉壺功投資寧遠,未來如果寧遠有了出息,自己能不能沾光無所謂,重要的是李云能青云至上。

  將玉壺功鄭重其事放入懷中,李老三開口道:“今后每日為父都會派人送藥材去你家,你要好生修煉。”

  寧遠點頭。

  李老三收寧遠做義子,并不是倆個人一合計就能完事的,寧遠把自己認李老三為義父的事情告訴了寧六三,對于寧六三而言,李老三就是他見過的最大的大人物,欣喜還來不及呢,當然不會有什么意見。

  挑選了日子,李老三家里大擺流水宴。

  第一日是本村的父老鄉(xiāng)親前來賀禮,還有鄰村的鄉(xiāng)紳。

  第二日就不同了,李老三將清河縣綠林的朋友都請了過來,一來是領寧遠入綠林,二來是把寧遠介紹給眾人,也算是正式帶著寧遠入了江湖。

  李云身為李老三的親子,早就認識了這些人,在寧遠的提前安排下,在宴席上好生做了一波寧吹。

  寧遠如今能夠吹噓的資本太少,但寧遠十四歲孤身入賊穴救父這件事,能抵得上所有。

  江湖中人,互相結交,看重的是什么?看重的是對方講不講義氣,孝不孝順。

  一個連爹娘都不孝順的人,一個連爹娘都不在乎的人,他能在乎自己的朋友?兄弟?扯淡!

  所以江湖中人結交,最看重的就是一個人孝不孝順。

  寧遠這點,做到頭了!

  十四歲孩童,孤身入賊穴救父,寧遠不孝順,誰孝順?

  只要他孝順,那這個人就可交!

  不要管他是不是裝出來的,裝出來的咋啦?孝順能裝出來,同樣的,兄弟情義,也能裝出來!

  都是江湖中人,誰不知道誰呀?誰能跟誰掏心窩子?你好我好大家好,這就挺好,生死關頭,有時候自己媳婦都靠不住,更不要說朋友了。

  所以說,挺好,孝順的人,就是好,即便是裝的,也是極好的。

  寧遠這第一炮,沒啞,也挺好,江湖中人都知道了寧遠這么個人,而且寧遠身上還有了標簽。

  如果提起獨孤求敗,大家第一想法是什么?天下無敵,睥睨天下,傲世群雄,縱橫江湖三十馀載,殺盡仇寇,敗盡英雄,天下更無抗手。

  如果提起韋小寶,那又是怎么說的?臥槽,這B七個媳婦。

  如果再說起武松,又是另外一個說法,喔!我知道!景陽岡打死過老虎!

  如今寧遠多多少少,也算是有了標簽了,孝順!親爹被人綁架了,是十四歲的孩子,深夜孤身入賊穴,宰了山賊,救父親出來,有勇有謀,又孝順,這是什么神仙少年?愛了愛了。

  就在李老三家中大擺筵席時,清河縣皇城司。

  “堂堂清河縣,被賊人深夜闖入,殺死軍士數(shù)人,就連都頭也慘死在城外破廟,到現(xiàn)在為止,已經(jīng)七天了,還是沒有一點線索嗎?老子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縣尉劉杰滿臉陰霾,到底是誰干的?這件事情,直接關系到自己的威嚴!如果不將這件事情處理好,莫要說上峰怪罪,自己的地盤怕是都要出大亂子。

  劉杰清楚的知道,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再看自己的笑話。

  “劉大人好威風啊,都頭被殺了,找不出兇手,只敢對自己的屬下發(fā)火嗎?”

  一個陰冷的聲音響起在劉杰耳旁,劉杰身軀一僵,緩慢轉頭,不知何時,堂上原本屬于自己的椅子上做了一人。

  這人,身著官府,從官服上來看,不過是一名連級都不入的皂吏,可這名皂吏腳下的黑色靴子,讓劉杰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行了,這件事情不用你們管了,移交我們皇城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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