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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好感度怎么都是滿的

第六十四章 穩(wěn)了

  陳安萬萬沒有想到,莘柔開玩笑似的給他做了個易容妝,竟然如此之快的,便起到了作用。

  扈夢秋雖然心里懷疑自己,但卻還是被莘柔堪稱完美的易容糊弄了過去,沒敢認定自己就是陳安。

  但......

  清晨,客棧中,陳安只覺得面前的東西著實有些難以下咽。

  因為,就在緊挨著他的另一張桌上,依舊穿著一身黑衣的扈夢秋,舉著酒壇,一邊大口喝酒,一邊大口吃肉,一雙眼時不時的宛若梭子般掃過他的身上,眼里滿是探究的意味。

  至于付通三兄弟,在晚上,便被扈夢秋替他動手趕走了。

  理由是:這等蹩腳貨只會礙事,有了自己,自然便不需要這等廢物替陳安做事。

  陳安心里哪能不清楚,扈夢秋是擔心這幾人會替自己通風報信,傳遞消息,所以干脆將他身邊無用的人都遣散走,方便自己監(jiān)視而已。

  付通自知辦事不力,還給陳安帶來了大麻煩,生怕陳安秋后算賬,在聽到扈夢秋的話后,連個屁都沒敢放,便收拾鋪蓋飛也似的逃走了,看那樣子,大概是連舞陽城都不敢呆,恨不得叛逃到大漠去。

  陳安氣的牙癢癢,怎么也沒想到,讓他去問個消息,結果把人都給自己找來了。

  可眼下,陳安卻又不想和扈夢秋撕破臉皮打上一架,又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兩人眼下的情況,莘柔就在身邊,當著她的面去花言巧語,指不定莘姬隔日就殺來了。

  一想到修羅場的恐怖場面,陳安就有些頭痛不已。

  好在眼下還有正事要辦,陳安也算多少能把心思放到事情上,裝好自己的趙大公子,免得露餡。

  若是能想辦法找到一個兩人獨處的時間,想好怎么解釋,再和扈夢秋說明情況。

  他總不能說,是因為自己在游戲里沒有選項才沒去找他吧?更不能說,自己是因為知道她沒死,就開始攻略其他的女主角吧?

  嘶,頭疼。

  “趙公子,外面的買賣已經安排妥了,您看咱什么時候去把貨運回來呀?”莘柔的話讓陳安回過了神。

  陳安笑笑,道:“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啟程吧。只是眼下我們還需要些人來拿貨和存放貨物,這事你可有安排?”

  “公子放心就是?!陛啡嵝χf完,道:“地點已經定好了,人手直接去牙行顧些臨時工,把東西拉回來就好?!?p>  陳安點頭,簡單地吃了幾口,才起身對著一旁喝著酒的扈夢秋露出笑臉道:“扈大俠,我們今日要去做生意,您要跟著嗎?”

  扈夢秋放下酒壇,她喝酒不似刀旦一般嗜酒如命,但喝起來仍比一般男子要灑脫許多。

  “當然,既然收了你的錢,我自然要做好我該做的事。”扈夢秋說完,便寓意深長的看了一眼陳安。

  陳安看了一眼莘柔,她卻裝出一臉畏畏縮縮的樣子,似乎是被扈夢秋嚇到了一般。

  當真是毫無紕漏的好演技。

  三人出了客棧,先去牙行,所謂‘牙行’,其實就是古代的中介商,負責個人與個人的交易,抽取手續(xù)費,但大點的‘牙行’往往還兼職人力事務所,負責和各個工頭協商,給商人們提供臨時人力。

  陳安讓莘柔帶路,有她這位老江湖負責切磋協商,沒花多少錢,便聯系了八個精壯的漢子,租了幾兩空馬車,同他一起出了城。

  顛簸的走了半日多,才到了一座距離舞陽城不遠的,通往大漠方向的驛站。

  驛站盡管建筑看起來有些年頭,但還沒到跟前,便能從驛站外邊拴著的馬兒與停放的馬車看得出,在此處休息的人絕不在少數。

  莘柔和陳安幾人進了驛站里的客棧,她便對著陳安指了指坐在客棧中央,人數眾多的一群大漠人。

  大漠人與大乾人長相略有不同,要讓陳安形容的話,有些西方人的特征,雙眼深邃,鼻梁高挺,但發(fā)色與膚色卻還是標準的黃皮膚黑頭發(fā)。

  見到陳安進來,有店小二迎上來問他要什么,陳安便指了指那群大漠人,表示自己和人有約,那店小二才撤開。

  走上前去,陳安對著那群大漠人一拱手道:“在下趙德柱,敢問諸位便是和我談妥了買賣的大漠商人嗎?”

  “你就是趙公子罷!”一個頭發(fā)微卷,散落在肩頭的中年人站了起來,看了看他身后跟著的扈夢秋與莘柔,略一停頓,低頭恭敬道:“不知趙公子帶了信物嗎?”

  莘柔不等陳安說話,就從身上摸出一紅色玉佩,那大漠人接過玉佩,仔細的查看了一遍后,才道:“果然是趙公子,失敬了?!?p>  說完,他便對著身后一群大漠人擺了擺手,道:“既然趙公子到了,那我等也就可以回去了,貨物都在外面,還請當面核對?!?p>  陳安自然點頭稱是,和那大漠人出去,自己雇傭好的漢子便開始跟著那些大漠人一起,從外面停靠著一輛輛馬車上,卸下了貨物,放到自己的馬車上。

  大漠人還主動打開箱子給陳安查看,但陳安哪知道原本這些貨物有什么,只是裝模作樣的打量了幾遍,見里面裝著的,都是些西域的美酒、香辛料、各類工藝品后,便收回了視線。

  莘柔只是在身后垂著眼,一副助手的模樣,沒吭聲。

  沒動靜就代表默認了沒有問題。

  陳安接收了貨物后,還想和那些大漠人再客套幾句,但那些大漠人卻在陳安簽收之后,便直接告辭離去。

  也不知道莘柔是和他們說了些什么,又用什么提前做好了交易,但陳安只管按著計劃行事,也不在驛站過夜,便連夜折返,晚上在城外扎營了休息了一會,天亮,城門一開,便帶著貨物進了城。

  在莘柔的指引下,一行人到了一間還算闊氣的大宅子前,由她親自負責卸貨,將東西一件件全都放到后院。

  “不知趙公子是怎么忽然想到來這舞陽城做生意的?”

  原本站在院子邊,看著莘柔指揮著卸貨的陳安,聽到扈夢秋突然開口說話,著實是小心肝一顫。

  “哈哈,天底下的買賣,想要賺錢,就要互通有無。家父在大乾內行商,可我卻不想只是吃老本,走父親的老路。要做,就做自己的買賣。”

  陳安一副熱血上頭的小青年的模樣,說道:“若是能打通大漠到大乾的商路,靠著這賺錢,肯定要比在大乾內部做買賣賺錢多了?!?p>  “哦?”扈夢秋面紗下看不清表情,只有兩只在黑色面紗下顯得暗紅色的雙眼盯著他:“可我看趙公子似乎對此并不精通的樣子,反倒是這位殷柔小姐忙前忙后?!?p>  陳安面色不變,哈哈笑著:“父親曾教我,為人上者,無須事事親為,只需要知人善用,便能成個人物。殷柔雖是我的侍女,但卻更是我最看重的助手,有她在,我又何須自己費心費神?!?p>  雖然還有些紕漏,但大體上,還是說得過去的。

  扈夢秋卻抱著手臂,又問道:“我還是有些好奇,陳安到底是怎么和你認識的?”

  扈夢秋仔細觀察了陳安一整日,只覺得這家伙看起來平平無奇,做事更是毫無主見,幾乎全是讓那叫做殷柔的侍女去做,他只負責坐享其成。

  一天下來,半點沒覺得這家伙有什么與常人不同的地方,而陳安那般的人物,又怎么會和他這樣的人有關系呢?

  而且自己也曾旁推側敲這趙公子的來歷,但他卻只說,父親在江南行商,家業(yè)并不算大,自己多番問詢,他也只說一堆自己無從印證的話,著實讓人心生疑慮。

  “此事便說來話長了?!标惏部粗鑹羟锏谋砬?,心里清楚,這是扈夢秋觀察了他一日之后,有些不耐煩了。

  甚至開始有些懷疑,他和陳安到底是什么關系。

  但陳安演到了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演下去。

  而且......陳安腦子一轉,有了想法:若是能借助著第三者的身份,讓扈夢秋對他的誤會解除,豈不是兩全其美?

  想到這,陳安有點小激動。

  于是,他悵然的嘆氣道:“若姑娘想知道,在下也不是不能說?!?p>  “我和陳兄的相識,還要說回那五年前的夏日了,那時的陳兄,剛從大漠歸來,不知遇到了什么悲傷之事,整日只管在酒館買醉,形如廢人......”

  這話一出,扈夢秋不自覺的握緊了雙手。

  五年前的夏天......

  那不正是自己被埋在了地宮里的時間嗎?

  從大漠歸來......

  難道是和自己分別之后!?

  余光看了扈夢秋兩眼,陳安心神大定——穩(wě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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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沒能拿到三江,成績好像差的挺遠的,心里有些壓抑,今天的更新也感覺寫的不是很順手,但會盡快調整過來的,求個收藏推薦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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