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可可換了衣服,走進(jìn)了廚房,開始做起飯來。
有了前車之鑒,時可可切菜,為了避免切到手指頭,她格外地小心翼翼,
火苗歡快地舔著鍋底,鍋里的油嗞嗞作響,冒著青煙。
時可可一陣手忙腳亂,忙不迭地把菜放進(jìn)了鍋里,翻炒著……
她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做了幾個簡單的菜。
聞到了鍋里的糊味。她一陣哀嚎,怎么把雞蛋給炒糊了?
時可可忐忑不安地把菜端上了桌子。
任冬略微同情的目光看了看時可可。他第一個端著飯碗,若無其事地吃著,雖然飯菜并不好吃,甚至說有些難以下咽,但他還是低頭吃著。
任采妮用筷子在碟子里翻動了一下,不僅嫌棄的皺了皺眉頭。
這雞蛋黑糊糊的,哪里還有雞蛋金黃的色澤,簡直像黑炭一般。她看向那些青菜,夾了一塊放進(jìn)嘴里。
她張嘴吐了出來。
“時可可,你確定這些菜能吃?”
任采妮饒是再好的脾氣,也消失殆盡了。
任霓行看了一下菜,他筷子都懶得動。直接打了電話,讓胡成送了吃的過來。
時可可有些尷尬地搓了搓手。
“對不起,這是我生平第一次做飯菜,做得可能不太好!改天,我會盡力地做得更好!”
任冬和顏悅色地說:“嫂嫂,沒事的!第一次做飯菜,就做得這么好!若是我,還不知怎么下手呢?加油!”
時可可笑了笑。她舀了一碗飯吃了起來。
個個菜都咸得要命,她不禁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她胡亂地扒了兩口飯,匆匆地走開了。
任霓行與任采妮歡快地吃著胡成送來的飯菜,覺得這才是真正的人間美味。
任冬的筷子伸了過去,被任采妮打了一下。
“不許吃!你還是吃你的愛心餐吧!”
任冬索性放下了筷子,直接去了廚房從冰箱里拿出魚罐頭,打開吃了起來。
時可可到了樓上,挑了一間最里面的屋子。她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把房門給反鎖了,不由得有些抽泣。
她傷心得想要哭泣的時候,聽到任霓行怒吼聲傳來。
“時可可,你給我死到哪兒去了?”
時可可來不及傷心,打開房門,小跑著出去了。
她跑下樓來,任霓行正在大發(fā)雷霆。
“霓行,怎么了?”
時可可小聲地問道,唯恐惹惱了任霓行。
“這里一片狼藉,難道你就不用收拾的嗎?限你在十分鐘內(nèi),把這里的一切整理好,否則,你就直接打包滾蛋!”
說完,他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看著電視的播報(bào)新聞。
任采妮磕著瓜子,瞄著時可可。
“我大哥雖然長得很好看,也不需要用如此憤世嫉俗的目光瞅著他吧?還不干活,杵在這里做什么?”
時可可急忙低了頭,去收拾桌上的殘羹剩菜。
一家人都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
時可可一個人忙前忙后,打掃著衛(wèi)生。
時太太一直瞅著時可可忙碌的身影,有些感慨。她故意對任霓行說:“霓行,過兩天,路依依要回國來了,你怎么打算的?”
“哇,大哥,你與依依可以重續(xù)前緣了!”
任霓行低聲道:“再說吧!”
“大哥,人家依依可是一直對你念念不忘的。如果你能與她在一起,那可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而且路家在業(yè)界可是翹楚,可以在事業(yè)上助你一臂之力!”
“嗯!”任霓行心情煩躁了起來。
他起身上樓了。
時可可把地拖好了。
任采妮說:“把地弄得這么濕,你想要別人摔跤嗎?”
時可可一愣,急忙拿出了毛巾來,蹲在地上,雙手擦起了地板來。
“媽咪,您還是讓他們回來吧,再這樣下去,家里遲早都不像一個家了!”
“這可不是媽咪的意思!”時太太瞅了時可可一眼。
任冬一人很是無趣地走了。
時可可直起身子來,額頭上的汗水冒了出來。她看著被自己擦得亮亮的地板,有些滿足地笑了。
任霓行的咆哮聲從樓上傳來。
時可可放下了毛巾,快步地走了過去。
“霓行,你怎么了?”時可可小聲地問道。
“你要做些什么事情,你不知道嗎?”
任霓行抬頭盯著她,眼睛里快要噴出火花來。
“我的確不知道我要做些什么?”時可可囁嚅地說。
“我要洗澡!”任霓行快速地說道。
時可可有些發(fā)呆。敢情這家人真的是把她當(dāng)傭人看了。
她走進(jìn)了浴室,為任霓行放起水來。
她看到旁邊有許多的玫瑰花瓣,醒悟過來,估計(jì)要放這些花瓣吧?
時可可將花瓣放進(jìn)了浴池里。她用手試了試水溫。
這時,時可可的電話響了起來。
她從身上摸了出來,走到陽臺上接起了電話。
原來是時太太打來的。
“可可,我回來了!你在哪兒?我過來找你!”
時可可一下心慌意亂起來。她目前的處境,才不想讓時母知道她已婚了。
“我來找你吧!給我說地址!”
時太太說了地址。
時可可換了一身衣服,走了出來。
任霓行看了她一眼。
“我已經(jīng)把洗澡水給你放好了!我要出去一趟!”
時可可說完,從任霓行身邊擦身而過。
“去哪里?”任霓行將她給攔住了。
“我,我有點(diǎn)事!很快就回來!”
時可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把他給惹毛了。
任霓行嘲笑著:“打扮得花枝招展去約會嗎?”
時可可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反問:“這不是你讓人買的嗎?”
“倒是我的錯了?”任霓行怒氣沖沖地質(zhì)問。
時可可轉(zhuǎn)身回了房間,換了自己的運(yùn)動裝。
任霓行看著時可可。這女人真是該死,穿什么都是那么地完美。
時可可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她知道是母親打來的。匆匆忙忙地下樓去了。
“媽,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可能今晚不回來了!”
時可可對任太太說著,朝外面跑去。
任家人都盯著她,直到時可可出了大門。
“好了好了,別催了!人家已經(jīng)出門了。不用來接我,我自己打車過來!”
時可可撒嬌的聲音傳了過來。
任霓行洗好了澡,坐在了任太太身旁。
“你太太是不是有外面相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