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可可瞪了任霓行一眼,朝前面走去。
“喂,你等等我!”任霓行大聲一叫喊。
這時,有一輛車駛了過來。
“可可,上車!”時溫叫道。
時可可迅速地鉆進車里。
任霓行垂頭喪氣地走了。
“謝謝你及時為我解圍?!?p> 時溫扯動了一下嘴唇:“為什么要跟我如此生分?”
“在前面停下!”
時溫放慢了速度,誰知后面的車猛地撞了上來。
砰地一聲,撞上了時溫的車。時可可嚇得心臟快要跳出來了。
時溫停下車來,他打開車門,準備去責問肇事者。不料,那輛車突然朝他撞了過來。
時可可嚇得臉色慘白:“時溫哥,小心!”
她眼睜睜的看著時溫被那輛黑色車子給撞飛了。
車子再度朝時溫輾壓過去。
時可可飛快地跑了過去,擋在時溫面前。
黑色車子揚長而去。
時可可急忙打了求救電話。立即有醫(yī)護人員趕了過來,把時溫給抬走了。
醫(yī)生們?yōu)闀r溫進行手術。
時可可焦急不安地等待著。心里涌起一陣難過。若不是她,時溫平安無事!
思及至此,她懊悔不已。
經(jīng)過了漫長的時間,手術室的門開了。
醫(yī)生對時可可說道:“病人已經(jīng)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他的下半生也許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p> 時可可腦子里轟的一下,時溫若是知道自己的腿不能醫(yī)治,那肯定尋死覓活的。
她一下子變得麻木了起來。
過了許久,時可可才醒悟過來,去病房看了時溫。
時溫躺在病床上,全身都包裹著紗布。
時可可也不知道時溫他到底有什么親人。她只能暫時守在了醫(yī)院里。
終于,有一群人趕了過來。
有一個身著妖嬈的女人,緊盯著時可可。
“你是他什么人?”
“朋友!”
“朋友?”那個女人狐疑地盯著時可可。她總覺得在哪里見過時可可。
她有些趾高氣昂地說道:“我是他的女人!這里沒你什么事情了,你走吧!”
時可可本想把時溫的狀況說給她聽的,但轉(zhuǎn)念一想,醫(yī)生們自然會告訴她的。于是,她轉(zhuǎn)身走了。
聽到那個女人說道:“這個人肯定是他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女人!實在太可惡了!”
時可可回到了家里。
龔如焦急地問道:“可可,這怎么一回事???”
時可可毫無隱瞞把此事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龔如聽了,替時可可有些冤屈。
“那你報警了嗎?”
時可可點了點頭。
“好了,別想那么多,交給警察處理就好了!你好好地休息一下!”
時可可一直回想著那一起車禍,她的腦海里立即閃現(xiàn)一個念頭來。莫非是任霓行所為?
因為只有任霓行有這個殺人的動機,而其他人卻沒有。
時可可立即得出了結(jié)論,任霓行一定就是那個兇手。
時可可想到這里,她心里對任霓行的惡劣行為更加不齒。
她吃了飯,匆匆地出去了。
蘇云彩看到時可可把車停在了車庫里。她笑了笑:“可可,歡迎你回來!”
時可可嗯了一聲,并沒有多說話。
兩人同時走進了電梯。
蘇云彩看了一眼時可可,發(fā)覺她的神情有異。難道是來找任霓行興師問罪的?
任霓行從電腦監(jiān)控里看到時可可進公司里來了。
他坐直了身子,拿過報紙看了起來。
何菁看到時可可來了,喜笑顏開。
“可可!”
時可可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她推開了任霓行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你來了!”任霓行面露喜色。
時可可緊盯著他:“你太自以為是了!是不是你搞的鬼?”
“你說什么?”任霓行問道。
“少裝了!我已經(jīng)報警了,你就等著坐牢吧!”
“一大早的,你哪根經(jīng)不對了?”任霓行質(zhì)問道。
時可可心里氣憤不已。
“我以為你至少是那種敢做敢當?shù)娜???蓻]想到,你也是一個懦夫,沒有擔當!只會玩陰謀詭計!”
任霓行聽了時可可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時可可瞪著他。
“可可,你怎么能如此說我?如果真是我做了什么事情,我用得著狡辯嗎?”
時可可沒想到任霓行仍然不肯承認他的惡行。
“請你記住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還有,我跟你并不熟,不要這樣稱呼我!”
時可可說完,準備離開。
想了想,有些不甘心。她抓起任霓行桌上的一撂文件,沖著任霓行狠狠地砸了過去。
任霓行用手擋了臉:“你沒完沒完?”
“就沒完,怎么著?”時可可心中怒火燃燒著。
“我一直以為,你很溫柔的!可真沒有想到,讓我顛覆了對你的感觀!原來,你竟然如此的潑辣,讓人有些意外!”
時可可聽了任霓行的話,不覺得有些發(fā)愣。她什么時候變得在任霓行面前肆無忌憚了?難道僅僅是不滿嗎?
“任霓行,你聽著!你最好不要讓我抓到什么把柄,不然,我絕對饒不了你!”
時可可怒氣沖沖地走了出去。
蘇云彩叫住了時可可。
“可可,我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想要請教你!你能幫我一把嗎?”
看著一向高高在上的蘇云彩竟然也有如此卑微地說話時,時可可一時心軟,答應了她。
兩人走進了辦公室。
蘇云彩為難地說道:“這里有幾幅作品,我左右看了許久,可仍然想不出,怎么來評判這些作品,真讓人頭疼!”
時可可瞄了一眼,知道眼前的這些作品,均是比賽作品,要分出一個伯仲來。
她低著頭,仔細地看了看。然后她逐一地,言簡意賅地評論著這些作品。
蘇云彩聽了,連連點頭,佩服不已。
她頗為無奈地說:“你簡直就是一個設計天才!若不從事這個工作,那真的是暴殄天物!
可可,要是你在我身邊就好了。我就不用操這個心了。要不,你干脆回公司來,幫幫我,任何條件,由你提,好嗎?”
時可可態(tài)度堅決地搖了搖頭。
“對不起!我是不會來公司的!因為,我不可能助紂為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