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飛機(jī)回國了??墒?,誰都沒有說話。想著眾姐妹的慘死,兩人的心情異常沉重。
下了飛機(jī)后,兩人分道揚(yáng)鑣。
“老大,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老三說完,招了一輛車,走了。
阿文摘下了墨鏡。掛在衣領(lǐng)上。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她又回到了這個(gè)令她壓抑的地方。
“王總,您看,誰來了?”
李秘書滿臉笑容地說。
王艷一回頭,看到阿文身著一件黑色風(fēng)衣,身材更顯纖瘦。
“回來了!”王艷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感情。故作冷漠地與阿文打了招呼。
“媽!我這次回來了,就不走了?!卑⑽纳锨拜p輕地?fù)碜×俗约旱哪赣H。好久,她都沒有這么主動地與母親親近過了。
王艷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柔和地說:“不走了就對了。你剛下飛機(jī),回去洗洗,歇息一下!”
阿文問道:“小可她在公司里幫你嗎?”
王艷一愣,隨即神情黯淡:“她出事了。”
阿文其實(shí)對時(shí)可可的事情,早就知曉。她只不過還懷有一絲期待。
“對了,我?guī)闳ニ霓k公室看看!”
王艷說著,帶了阿文去了時(shí)可可工作的辦公室。
阿文一進(jìn)去,走到辦公桌跟前,坐了下來。
“你自己看看吧!我還有事忙著呢?”
阿文打鼻子里嗯了一聲。
王艷面帶笑容,出去了。
阿文四處尋找著,希望能夠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但遺憾的是,她什么都沒有找到。她有一絲失望。
時(shí)可可離開這么久,母親竟然沒有讓人清理掉她的東西,還保持著原樣,這說明她在母親的心中十分重要。
阿文,叫了李秘書過來。問了她許多有關(guān)于時(shí)可可的情況。
當(dāng)她得知時(shí)可可可能是被任霓行出賣的,心里一種憤怒油然而生。
握緊了拳頭,極力克制自己的憤怒。
“李秘書,進(jìn)來一下!”她撥通了桌上的電話。
李秘書走了進(jìn)來。
“阿文,你找我?”
阿文問道:“你不是知道時(shí)可可的那個(gè)表妹住在哪兒嗎?你能不能陪我走一趟?”
“好的!等我處理一下手頭上的事情,我立即陪你前往?!崩蠲貢⑿χ?。
龔如怎么也沒有料到到阿文竟然找上門來。
她訕訕地笑著,把阿文她們讓到了屋里。
她忙不迭地為阿文倒了茶水。然后站在了一旁。
阿文瞅著局促不安的她,冷冷地問道:“聽說是你出賣了可可,是嗎?”
龔如的背脊感到?jīng)鲆忄侧驳赝细Z。額頭上也有些冒著冷汗。難道眼前這個(gè)不速之客是來找她算帳了?
看到龔如杵在一旁,半晌沒有回答她的問話。
阿文重重地把茶杯放在茶幾上。
“我問你話呢?是聾了,還是啞了?”
龔如一聽此話,瑟縮著身子。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我,我也是被逼無奈的?!?p> “好一個(gè)被逼無奈!枉可可一直把你當(dāng)做最好的姐妹來著。你就是如此回報(bào)她的?”
阿文的聲音驟然提高了許多倍。
龔如知道眼前這個(gè)人是個(gè)六親不認(rèn)的人。連自己母親的帳都不買,更何況了她。想及至此,她只得放低姿態(tài):“阿文姐,我聽可可說,你們的感情很好。如今可可她下落不明,不知阿文姐能否幫著找找可可,求你了!”
她的眼睛里泛著楚楚可憐的淚花。
對于這樣的人,阿文見多了。但她想到龔如畢竟是時(shí)可可的表妹,也不好太過分。
她揉了揉太陽穴。
“我也很想知道她是死是活!如果你有她的消息,請第一時(shí)間告訴我!”阿文說完,起身朝外面走去。
龔如有一絲竊喜,對方本來是怒氣沖沖地上門來興師問罪的。但如今,沒有為難她就走了,她能不感到慶幸嗎?
“好,阿文姐,你放心!我會在第一時(shí)間告訴你的!”
阿文突然轉(zhuǎn)過身來,盯著龔如。
龔如嚇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她了?
“聽著,我跟你不熟,請不要這樣稱呼我?”阿文警告道。
龔如的臉色一變,看著阿文出去了。
“神氣什么呢?”龔如嘟嘟著。
阿文對李秘書說道:“你若有事,就先回公司吧?我想四處走走!”
李秘書笑著說:“不急。我要辦的事情全都辦妥了。不如,我?guī)е闳ス涔浒?!?p> “隨你!”
于是,李秘書帶著阿文去逛了商場。
“阿文你不想買一些衣服嗎?”李秘書瞅著阿文身上的衣服問道。
阿文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知道李秘書是嫌棄她身上穿的衣服太過于冷色,讓人有一種壓抑的感覺。
“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p> 她看到李秘書的目光落在一對男女身上。
那個(gè)男的身著一身黑色西服,長相英俊,身材挺拔,氣質(zhì)非凡。女的一襲白色長裙,長相嫵媚,性感妖嬈,說話的聲音嗲聲嗲氣的。踩著一雙高跟鞋,還是勉強(qiáng)只及那男的肩膀。
“他們是誰?”阿文問。
李秘書聽了,立即收回了眼光。
“是任氏的大當(dāng)家任霓行。那個(gè)女的是他的未婚妻,路依依??磥?,兩人的好事將近了。”
李秘書有些惋惜地說。
阿文想要上前,聽得李秘書補(bǔ)充著。
“不過,公司能夠脫離危機(jī),多虧了他,不然,我們公司就完了?!?p> 阿文皺了一下眉頭。
“既然如此,那我不得不上前打個(gè)招呼了吧?”
阿文刻意上前,與他們擦身而過。
那個(gè)女的呀了一聲,險(xiǎn)些中跌倒。
阿文一抬腳:“唉喲,對不起!”
那個(gè)女的有些生氣:“什么對不起?你分明是故意的吧?”
路依依氣得脹紅了臉。
“算了,人家已經(jīng)道歉了?!比文扌谐雎暳?。
“道歉?她是哪門子的道歉?”
路依依心生不滿。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對方是來找碴的。而任霓行是眼拙嗎?
阿文一揚(yáng)下巴,睥著路依依:“那你想怎樣?”
路依依看著阿文一副挑釁的樣子,氣得一跺腳。
“霓行,你看看,人家都欺負(fù)到你的頭上來了!”
任霓行拉了她。
“不就一條裙子吧?我買給你!何必跟人家過不去呢?”
任霓行皺著眉頭,拽著路依依走了。
“霓行,難道你一向以來都是膽小如鼠的?”路依依心中十分不滿。
“瞎說什么呢?”
任霓行自從時(shí)可可出事以后,心中煩躁不安。他哪有那個(gè)閑情逸致找別人的碴。對任何事情都興致缺缺。
李秘書剛才為阿文捏了一把汗??粗文扌胁]與阿文計(jì)較,一顆懸著的心才放回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