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可可非常淡定地沖大家微笑著。
“從今天起,就由我?guī)ьI(lǐng)大家共同渡過難關(guān)。如果有誰不愿意的,請盡早提出。”
眾人一陣嘩然。
有人問道:“老板,那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們不用解散了?”
“是啊,是啊?!贝蠹译S聲附和。
時可可說道:“如果在接下的工作中,你們不拼盡全力,這個就很難保證了?!?p> 雷申發(fā)話了。
“聽到你們時總說的話了嗎?如果不想公司關(guān)門,就服從安排,好好地工作。在時總的領(lǐng)導(dǎo)下,讓公司起死回生!”
大家聽了,個個喜笑顏開。
“好啊,終于不用提心吊膽了。”
于是,大家頓時安靜下來,都聚精會神地聽著時可可的安排。
時可可說道:“目前的人員結(jié)構(gòu)還是按照原有的不變。等我熟悉一下公司的運作后,再做安排。大家各就各位,好好努力?!?p> 大家高興地散去了。
時可可敲打著桌面,在想著問題。
雷申不知道時可可在想什么。
“呃,你在琢磨什么呢?”
時可可看了他一眼,隨即眼光飄向了窗外。
“你女朋友來了?!?p> 雷申愣了一下:“在哪兒?”
“此時就在公司大門口。而且,我猜得沒錯的話,她來向你提出分手的?!?p> 雷申好半晌沒有說話。
“才不相信你的烏鴉嘴?!?p> 過了好一會兒,雷口正在洋洋得意,門被人推開了。
一個長得小巧玲瓏的女人走了進(jìn)來,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雷申心里一喜:“雙,你來得正是時候。我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p> 他走向了女朋友。
那個女孩子卻視他如洪水猛獸一般,連連后退。
“申!我,對不起。我,我今天來,是向你說,分手的。因為我爸媽他們不同意我們在一起,說你已經(jīng)完蛋了。跟著你,只會連累我?!?p> 那個女孩的聲音越來越小聲。
雷申激動地說道:“不,我沒有破產(chǎn)。聽我說,公司已經(jīng)融資了,馬上就起死回生了。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
那個叫雙的女孩子搖了搖頭,決絕地說道:“你清醒一點吧!公司都這樣了,你就不要再做垂死的掙扎。早些賣了,少虧損一些。我走了,以后大家都別再見面了?!?p> 說完,她掩面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雙,聽我說呀!”
雷申大聲叫道,急忙追了出去。
時可可在身后叫住了他。
“別追了,你已經(jīng)沒戲了。因為她的另一個男朋友已經(jīng)來接她了?!?p> “你胡說八道?!崩咨隂_著時可可怒吼道。
他追到了公司的大門口。
這時,一輛豪華的跑車開了過來,停在了雙的面前。
一個長著絡(luò)腮胡的男人為雙打開了車門。
“親愛的,上車?!?p> 他攬了雙的肩膀,上了車。
那個叫雙的女孩并沒有回頭看雷申一眼,決絕而去。
雷申瞬間覺得人生已經(jīng)沒有了意義。公司面臨倒閉,戀人的背叛。讓他幾乎瀕臨崩潰。
他像發(fā)了瘋一般,狂奔了出去。
天空驟然下起了大雨。
助理季純擔(dān)憂地說:“時總,我們跟去看看吧。萬一老板他想不開,怎么辦?”
雷申坐在一家酒吧前,喝著悶酒。
時可可與季純找到了雷申。
“你這樣頹廢,只會讓她越來越看不起你?!睍r可可出聲道。
雷申一下子抱住了時可可,哭得稀哩嘩啦的。
時可可輕皺了一下眉頭,讓季純扶了他出去。
誰知,雷申死活不肯松手。并大聲地質(zhì)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變心?你為什么不早一點兒告訴我呢?如今,說什么都沒有用了。我的人生一片漆黑,已經(jīng)看不到光明了?!?p> 時可可有些無語。
這時,有人過來,拎開了雷申。
岑南天紅著眼:“小子,也不瞧瞧你這樣子?信不信,我今天就收拾了你?”
雷申雖然酒意很濃,但他的意識還是清醒的。他認(rèn)識岑大少,知道不敢招惹。
“可可,你怎么會在這里?”
時可可沒有想到,竟然在這里遇到了岑南天。
“他是我朋友,處于人生低谷,生意失敗,情場失意,你就多忍讓一下?!?p> 岑南天看到時可可很溫柔地對他說話,歡喜不已。
“要不,我們?nèi)ズ纫槐???p> 時可可搖了頭。她不想讓岑南天誤會。
她與季純扶了雷申出了酒吧。
岑南天仍然不肯放棄,追了出來。
“可可,我們能不能像過去一樣,心平氣和地相處?”
“你覺得還回得去嗎?你好好地過你的日子吧?”
岑南天垂頭喪氣:“可可,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不要不理我!”
雷甲在一旁看了,不禁手舞足蹈:“看來,失戀的人還不止我一個,哈哈哈……”
“閉嘴!”岑南天惱怒不已。
雷申上前拍了拍岑南天,沖時可可豎了一下大拇指。
“你好樣的?!闭f完,大步走了。
第二天,雷申來了公司??吹酱蠹颐Φ脽峄鸪斓?。他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
時可可跟大家開著會。
雷申坐在了時可可的身旁。
“有會議,你怎么不通知我呢?”
“你的酒醒了?”時可可問。
雷申有些臉紅:“不好意思,昨晚給你添麻煩了。”
“跟我添什么麻煩?只要你自己不作賤自己就行了。”
時可可一臉的笑意。
雷申突然靠近她,好奇地說:“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p> “什么問題?這么神秘兮兮的?”
“你怎么知道我女朋友要跟我分手的?還有,你怎么知道她另有新歡的?莫非你們早就認(rèn)識?”
雷申的眼睛布滿了血絲。
“猜的?!?p> “我不相信你的第六感有這么靈敏?!?p> 時可可的手指飛快的在鍵盤上敲著。
“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務(wù)必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好好地經(jīng)營,否則你真的永無翻身之日。”
“你與岑少是什么關(guān)系?”
時可可的動作停了下來。一皺眉頭:“你問這么多做什么?”
雷申立即印證了自己的想法。
“你們曾經(jīng)是情侶?”
“如果你不想公司關(guān)門的話,最好把精力用在自己公司的運作上!”
雷申撇了撒嘴:“八卦一下,也不行嗎?”
他識趣地回到自己座位上。
“季純,把這一年度的財政報表都給我拿過來?!?p> 季純匆匆的跑了出去。沒多久,她抱著一大摞的文件,氣喘吁吁的走了進(jìn)來。
“時總,您要的報表都在這里了?!?p> “好,你去忙你的吧!有事我會再叫你?!?p> 雷申走到時可可跟前:“你是懷疑財政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