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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意識到支曉弈和支曉檬看到她打招呼從以前的二姐或者二姐姐變成了姐是什么概念。
等到之后的一次家族聚會,有個表嫂讓小弈幫忙和他姐姐說說安排一份工作的事情,支曉弈直接讓那個表嫂找她,她才隱約猜測到是什么。
支曉弈和支曉檬昨天在和支曉顏說今天阿姐10點(diǎn)后要離開小莊園去坐飛機(jī)到海市,就是想看看,早上二姐能不能早起去給阿姐拜個年。
可是,沒想到昨晚上他和小檬都說到那個份上了,二姐竟然還能無動于衷。
于是,支曉檬和支曉弈兩人都改口了。
以后,就叫二姐為姐吧,也算稱了媽媽的心,反正她也不把阿姐當(dāng)女兒。
至于,二姐有沒有把阿姐當(dāng)姐姐,他們說不準(zhǔn),但能肯定的是,二姐肯定沒他們重視阿姐。
既然如此,那何必堅(jiān)持把阿姐當(dāng)這個家的一份子。
他們不知道怎么保護(hù)阿姐不受媽媽和二姐的傷害,但是,這樣,以后也算是慢慢把阿姐從這個家剝離開來了吧。
有阿姐的地方對他們倆來說就是家,所以,排名什么的,就算了吧。
這又何嘗不是支曉弈兩人對媽媽,對二姐的失望?
“那個櫻桃哪里買的呀?我都要被我倆外甥氣死了,我自己偷偷藏了一些放著,竟然被他們找出來吃掉了。
嗚嗚,我的水果,我最愛的櫻桃,現(xiàn)在過年不知道還買不買的到......”唐懋歌和支曉黎說完別的,就開始打聽櫻桃。
從支曉黎這帶去的十籃子櫻桃,最后就剩下她藏著的那些了,沒想到昨天被倆外甥給禍禍了。
“那些是我這里種的,這幾天還有一些熟了,你要的話,我摘一些寄給你。不過,現(xiàn)在快遞都停了,你就再等等?!?p> 給唐懋歌帶走的大部分自然是空間的產(chǎn)出,但是小莊園也的確有幾棵樹,樹上還有一些果子??臻g產(chǎn)出的水果味道自然比外面買的好吃很多,所以,支曉黎便直接說是這里摘的。
“那我離家出走兩天,你收留我不?”唐懋歌立馬問到。
其實(shí),她還是想去支曉黎那住兩天。家里人來人往的,好鬧騰,特別是熊孩子特多,她想念小黎家的一切了。
“不收留,我明天要去海市參加婚禮,可能玩兩天,而且阿姨她們都放假了,沒人煮飯,你來了,可沒飯菜給你吃?!敝岳柚苯泳芙^了,她還打算參加完易華的回門出去玩幾天。
“我的好妹妹,好表妹,姐求你了,收留我兩天吧。沒飯吃不要緊啊,有水果就夠了,餅干面包也行。
你給的東西大受歡迎,已經(jīng)沒剩下多少存貨了。我都搶不過那些小屁孩。拜托嘛......”唐懋歌撒嬌撒的毫無壓力。
最后磨叨到了支曉黎去海市住的酒店和時間,才心滿意足的掛了電話。
這邊林袖也在和爸媽說著去海市的事情。
“不是,你這工作怎么春節(jié)還出差的?”林湘滿是懷疑的看著說要陪老板去海市的女兒。
“所以說不是什么好工作嘛?!币慌缘牧周缬挠牡膩砹司洹?p> 哼,年底獎金比自己多了不起啊,年會抽到個一萬元的現(xiàn)金紅包,又大包小包的年貨提回來又怎么樣,才初四就要上班了。半點(diǎn)自由都沒有。
“我自個想去玩,又不是我老板要求的。田敬她們都去,老板去參加婚禮,她們也想去,所以說順便帶她們玩兩天,我也想去,就出個來回機(jī)票錢而已。”林袖一點(diǎn)都不想聽到林茜詆毀自己工作的事情,所以只能實(shí)話實(shí)說。
“媽,我不想相親,所以,讓我出去玩吧。免費(fèi)的機(jī)會呢,好不好嘛,親愛的母后大人……”林袖一臉討好的看著老媽。
笑的那個諂媚。
林湘白了她一眼:“我什么時候說要給你相親了。想的真多。”
老娘看中肖洋那孩子了,還給你這傻貨相親,又不是傻。
“那你昨天還和我姨在那說什么相親啊,把我給嚇的。那親愛的老媽,我去收拾行李啦?!闭f著還指了指房間。
“去吧,去吧,最好來個艷遇,帶回個對象來。”林湘沒好氣的揮揮手,把人趕去房間。
等林袖臨要出門了,林湘才來了句:“肖洋那孩子也去海市嗎?”
“去啊,他們公司楊總結(jié)婚,他肯定去的?!绷中錄]多想,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出門玩的事。沒看到老媽那一臉意味深長的表情。
支曉黎和錢欣他們打了一天的撲克,送走了要去當(dāng)伴郎提前走的向嶼寒和陸成錦,便開始整個小莊園晃,這里澆澆水,那里儲存點(diǎn)空間泉水。然后優(yōu)哉游哉的逛了一圈葡萄園,才回去休息。
初四這天一大早就和錢欣三人出發(fā)去機(jī)場和林袖匯合。
到了海市,幾人前往酒店放置行李,然后便直奔美食街,開始各種吃,各種逛。
期間她們沒有一個人提起今天易華出嫁的情況。
支曉黎不問,是因?yàn)榘槟镏袥]有她,她不管問誰,誰都會不開心。
因?yàn)椴还苁窍驇Z寒,還是陸成錦,或者余夢楠,都對易華輕易答應(yīng)楊母不讓支曉黎當(dāng)伴娘心存意見。
而錢欣三人不問,也是因?yàn)檫@個原因。
誰能想到,易華能答應(yīng)那樣無理的一個條件,自來聽說伴娘是誰,是新娘定的,她這倒好,讓婆家定,還是在楊楚爭取的情況下答應(yīng)的。
所以,三人看老板沒有提起,也沒人去問,哪怕朋友圈刷到有人當(dāng)伴娘上傳的一些照片,她們也都自動屏蔽了。
至于晚上參加婚宴,還是楊楚知道支曉黎帶著三人出去玩,讓支曉黎把人都帶去,不然錢欣和林袖原本是打算自個出去玩的。
只是,參加了,還不如不參加,至少對錢欣來說是這樣的。
在新娘扔捧花的時候,新娘叫了所有伴娘,卻連看一眼自家老板都沒有,讓錢欣覺得自己老板送出的那份大禮喂了狗了。
但是老板一臉無所謂,她也不好說什么,只能在那里生悶氣。
林袖原本沒發(fā)現(xiàn)這個,意識到錢欣心情不好,一直喝悶酒,問了之后,也替自家老板不值,然后兩個人就在支曉黎和向嶼寒說悄悄話沒注意的情況下喝多了。
“怎么回事?這倆人怎么喝這么多?”看到兩人一臉醉意的罵著什么沒良心,無情無義的,好似罵前任一樣,支曉黎一臉的懵。
田敬是知道她們罵的什么,但,總不能說她們生氣,在罵新娘子,所以把自己喝多了吧?
于是,田敬搖了搖頭。
“那扶她們上樓吧。”看著倆人酒不離口,支曉黎揉了揉眉心,和田敬說到。
好在,她們住的就是這家酒店,不然還得叫人把她們送回去。
田敬和支曉黎一人架著一個,打算送她們上去,才走沒幾步,就看到向這邊走來的易華和肖洋。
“喲,沒良心的來了。欣姐,你看......”林袖邊說邊往易華那邊指過去。
錢欣看到了,點(diǎn)頭,剛想說什么,就被田敬捂住了嘴巴。
“阿黎,她們怎么了?”易華已經(jīng)帶著兩個伴娘走到了這邊。肖洋也到了。
“喝多了,我先送她們上去?!敝岳栌掷艘话褎觼韯尤サ牧中?。
“支總,我送她上去吧?!币贿叺男ぱ罂匆兹A好像有話要說的樣子,便主動接過站不穩(wěn)的林袖說到。
還不等支曉黎回應(yīng),一旁的田敬趕緊說到:“那趕緊的,這家伙喝多了,一直胡言亂語。老板,我安頓好她們就下來。”
“反正就在樓上,等會我自己上去就行?!敝岳钄[了擺手。
田敬點(diǎn)點(diǎn)頭,扶著人走了。
易華拉著支曉黎坐下。
“對不起,阿黎,不能請你當(dāng)伴娘?!币兹A其實(shí)是愧疚的,特別是今天一整天向嶼寒和陸成錦兩人對著她都沒什么笑臉。
她知道他們在怪她答應(yīng)了婆婆那個無理的要求,可是,她能怎么辦,婆婆都提了好幾次了,阿楚也因?yàn)檫@個和婆婆吵架,自己總不能還沒結(jié)婚,就因?yàn)榘槟锏氖虑楦愕闷畔辈缓桶伞?p> 只是,到底是自己的好朋友,而且,阿黎還那么為自己著想,送了自己一份大禮,阿楚也因?yàn)榘⒗璧奶嵝?,私下轉(zhuǎn)了兩個鋪面給自己。
這些如果不是阿楚前兩天提起,自己還不知道阿黎為自己打算這么多。
所以,看到阿黎,她心里的那點(diǎn)愧疚感被放大了好幾倍。才趁著現(xiàn)在有點(diǎn)時間趕緊過來和她說說話。
“這沒什么,我也適應(yīng)不了那種熱鬧。你自己別太累了,多注意休息?!敝岳枧牧伺乃氖终f到。
“阿黎,我......”看著急匆匆走過來的向嶼寒,才又開口,易華便哽咽了。
“阿黎,錢欣她們呢?”這時候上洗手間回來的余夢楠開口了。
也阻止了易華要繼續(xù)的話,易華原本紅了的眼眶,潤了的雙眼,便那么止住了眼淚。
“喝多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和林袖倆人都喝醉了,才一會兒的功夫。”想到那倆人,支曉黎就覺得無奈。
也沒聽說兩人有什么戀愛對象啊,怎么就借酒澆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