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政委被停職后,一切就又都恢復了平靜。
前京鐵路公安局也不再追著限時破案,整個云津市也再未發(fā)生任何一起持槍殺人案件。似乎前面發(fā)生的那一切事情,都只是一場夢并不真實存在,全都是虛像一樣。
但是,郝政委被停職這可是實實在在存在的,并且現(xiàn)在還被帶到了前京鐵路公安局一直在接受著審查。
“我想找個老婆,和我一起生活。哪個女人要是做了我的……”
“郝政委!”
正當我在網(wǎng)安支隊的配合下,正在排查案發(fā)現(xiàn)場周圍監(jiān)控錄像時,異常的驚訝于,我的手機屏幕上突然閃爍起郝政委的名字。
“您怎么樣,最近還好嗎?”
“小……心……l”
郝政委的聲音異常的微弱,只說了三個字,而最后一個字,也只發(fā)出了一個聲母的“l(fā)”的音,電話里就再沒有了聲音。
“郝政委,郝政委,您怎么了?郝政委,說話,郝政委?!?p> 我焦急的向著電話里喊著,而電話的另一端,卻始終再也沒有了聲音。
見狀,我抓緊將身邊網(wǎng)安支隊的人叫了過來。
“查一下這個手機號,能不能鎖定一下他的位置?這是我們郝任燚政委的手機號,剛剛電話突然斷了,非常有可能出事兒了。”
“好的,那你電話不要掛斷。”
網(wǎng)安支隊的小張,熟練地敲擊著鍵盤,電腦的顯示器屏幕上不停地變換著各種圖案,直至云津市的地圖。
之后,顯示器上物距在二倍焦距以外,像距在一二倍焦距之間,所呈現(xiàn)的倒立縮小的實像越來越大,視野范圍逐漸縮小,直至最后鎖定在西皮區(qū)的一條街道上不再變化。
當我們趕到的時候,看到郝任燚政委倒在地上,胸口心臟的位置插著一把刀,鮮血順著他的衣服流出,染紅了地面,一片紅色十分的刺眼。
“郝政委,郝政委,你怎么了?”
我趴在好政委的身旁,不停地呼喊著。
隨后“120”趕到,醫(yī)生在經(jīng)過現(xiàn)場。檢查后,得出結論,郝政委已經(jīng)沒有任何生命體征,脈搏、呼吸、心跳早已全部消失。
早已有人將此情況向錢支隊長作了匯報。因此,就在這個時候,錢支隊長帶人就也趕到了現(xiàn)場。
“錢支隊長,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郝任燚政委不是被前京鐵路公安局局長鄭毅他們帶走的嗎?現(xiàn)在怎么突然……?”
此時的我,實在難以抑制自己的悲痛情緒,沖到剛剛到來的錢支隊長身旁,撕心裂肺地問道。
“方像,你先冷靜一下,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前京鐵路公安局。”
錢支隊長立刻撥通了鄭毅局長的電話,在將該情況進行匯報后,簡單的對郝任燚政委在接受調查過程中的情況進行了詢問。
掛斷電話后,錢支隊長轉過頭來對我說。
“郝任燚政委是今天結束被調查的,隨后他便一個人只身回到云津市。至于為什么被害,這一點前京鐵路公安局那邊也不太清楚?!?p> “一定是他們害的,他們當時帶走郝政委就不懷好意。”
我憤怒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