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護(hù)犢子有點(diǎn)過分了(新書求收藏)
一提到身上的香味,兩人頓時聯(lián)想到張小墨靈田中的香味,就是那時候沾上的。
靈器堂趙長老皺眉,沉聲問道:“他說你們身上的香味,看你們慌張的表情,難道真是你們毀壞了人家的靈田?”
“不不不,不是我們?!?p> 胖弟子馬哲連忙擺手,嘴硬道:“我們和他無冤無仇,從來沒有交集,怎么可能平白無故毀壞他的靈田。”
瘦弟子馮山緊跟著道:“趙長老請您為我們做主啊,我們根本就不認(rèn)識他,絕不是我們做的。”
啪!
陳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氣沖沖呵斥道:“那你們說說你們身上的香味是怎么回事?”
“我們···我們身上的香味?是···”馬哲急的一腦門子汗,吞吞吐吐說不清楚。
“額,是我們?nèi)ジ浇缴限D(zhuǎn)悠時碰到的鮮花,那鮮花就是這個香味。”馮山大腦飛速旋轉(zhuǎn),總算是編出了一個理由。
“哦,對對對,昨天我和馮山去山上轉(zhuǎn)悠著完了,就是這么回事?!甭牭今T山給出了解釋,馬哲馬上附和道。
趙長老扭頭看向陳沖,面無表情道:“陳長老,他們身上的香味已經(jīng)解釋清楚了,你帶來的張小墨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他們身上的香味有問題?如果沒有證據(jù),那就請回吧,老夫今天事情有點(diǎn)多,恕難奉陪。”
“你不是說有證據(jù)嗎?拿出來吧?!标悰_扭頭看向張小墨。
張小墨掏出一瓶香水,展示給所有人看,同時道:“這是我昨天噴在靈田中的香水,和他們身上的一樣,如果各位不信,可以驗(yàn)證?!?p> 昨天看到自己靈田被毀壞時,張小墨勃然大怒,不過他沒爆發(fā),畢竟修仙大世界沒有監(jiān)控一類的設(shè)備,只要沒有抓現(xiàn)行,人家完全能可以賴掉。
所以張小墨思考了十多分鐘,想出用香水做證據(jù)的法子,才有后面張小墨言語挑釁的話。
傍晚,當(dāng)所有弟子們離開靈田后,張小墨偷偷去了靈田,在缺口的玉米上噴了香水,然后便躲在遠(yuǎn)處守株待兔。
為了留下充足的證據(jù),老子噴了五瓶沒有兌水的香水,下這么大的本,我看你們怎么賴賬!
“好,既然你有證據(jù),那還是驗(yàn)證一下吧。”既然人家拿出了證據(jù),趙長老再護(hù)犢子也不能不讓驗(yàn)證。
驗(yàn)證很簡單,先聞了兩人身上的香味,又聞了張小墨手中香水的聞,的確是一個香味。
這下,陳沖臉上露出了笑容,趙長老臉上則是以憤怒為主。
啪!
趙長老氣的猛拍桌子,要不是桌子結(jié)實(shí),肯定就拍壞了。
“說吧,為什么要去毀壞人家的靈田?”趙長老雙眼冒火,瞪著馬哲馮山兩人大吼。
噗通!
兩人下跪,哭著對趙長老道:“趙長老,我們是冤枉的啊,我們真是在山上無意間碰到了鮮花沾上的香味,怎么能單憑他手中那水的香味和我們身上的相似就斷定使我們干的呢?”
“你們說的···也對?!壁w長老沉思片刻,扭頭對張小墨笑道:“他們說的有道理,畢竟不是抓的現(xiàn)行,保不齊就有那么巧的事。”
護(hù)犢子護(hù)到這種地步,真是沒誰了,我今天必須要讓他們付出代價,誰都攔不住。
張小墨對趙長老施一禮,面色鄭重道:“趙長老,這種香味除了我和靈花堂的七個師姐手中有,如果他們能在別處找到,我愿意拿出一千下品靈石作為賠償,他們昨天無意間碰到的鮮花,今天應(yīng)該還在吧,我和陳長老就在這里等,讓他們?nèi)フ欢浠貋?,我馬上拿錢!”
看到張小墨堅定的態(tài)度,趙長老扭頭看向馮山馬哲兩人,兩人最后低下了頭,算是承認(rèn)了此事。
“哼,兩個廢物!”趙長老大怒,怒目圓睜,罵道:“竟然去干偷雞摸狗的事,簡直丟靈器堂的臉。”
靈器堂的弟子竟然被自由堂的弟子在家中逼的啞口無言,怎么能不讓趙長老憤怒,怎么可能不是廢物。
從心底里,趙長老非??床黄鹱杂商?,不然怎么會百般維護(hù)馮山馬哲,就是不想向自由堂低頭。
但他遇到了張小墨,修仙大世界中BUG般的存在,不低頭怎么行!
馬哲馮山兩人磕頭如搗蒜,不住道:“長老,我們錯了,我們知道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你們自己都說張小墨和你們無冤無仇,為什么要去毀壞人家的靈田,說!”趙長老陰沉著臉問道。
“我們···我們恨他,明明只是自由堂的弟子,明明是我們先進(jìn)入的外門,憑什么他話題那么多,憑什么他能種出變異的玉米,所以我們才去給他毀壞?!背了剂艘粫海T山瞪著張小墨滔滔不絕道。
“對,我們比他強(qiáng),就是要打壓他,這就是原因?!瘪R哲緊跟著附和。
馮山馬哲和張小墨是同一批弟子,不過他倆是直接成為外門弟子的那一小撮,而且還都是戰(zhàn)門成員,在戰(zhàn)門決定報復(fù)張小墨時,兩人毛遂自薦,主動接下了這個任務(wù)。
“現(xiàn)在事情敗露,趕緊給人家道歉!”趙長老一邊訓(xùn)斥兩人,一邊對兩人使眼色。
“是,是。”兩人唯唯諾諾,轉(zhuǎn)向張小墨,同時深鞠一躬,恭敬道:“對不起?!?p> “哼,以為說句對不起就完了?”張小墨冷笑。
直起身,兩人同時伸出胳膊指著張小墨道:“張小墨,我們已經(jīng)道歉,接下來我們要挑戰(zhàn)你,你敢不敢應(yīng)戰(zhàn)?”
“真是太特么瞧不起自由堂了?!标悰_心里嘟囔一句,冷笑一聲,點(diǎn)著頭對趙長老道:“老趙,你覺得這樣合適嗎?明明是你堂弟子做了虧心事,現(xiàn)在竟然理直氣壯的下挑戰(zhàn)書,你們真可以,啊?。俊?p> “老陳,做錯事他們已經(jīng)認(rèn)錯,既然他們想挑戰(zhàn),我也攔不住呀,你說是不是?”趙長老一臉笑容。
“小墨,你可以選擇不應(yīng)戰(zhàn),該要回的損失我會替你做主?!?p> 陳沖扭頭看向張小墨,勸說道:“你不是他們的對手,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受他們的激將法?!?p> “張小墨,你要是不敢應(yīng)戰(zhàn),我們也不會難為你,畢竟都是同一批的弟子?!瘪T山譏諷道。
趙長老你為了挽回靈器堂的顏面,無恥到家了。
戰(zhàn)門為了報復(fù)我,也是無所不用其極。
但我張小墨不是泥捏的,哼哼,這正是我要的結(jié)果,即便你們不提出挑戰(zhàn),我也會提出。
心里愿意,但張小墨臉色通紅,呼吸急促,故意裝作氣急敗壞的模樣,咬牙切齒道:“我··應(yīng)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