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請坐?!眲⒑迫恍那槠椒€(wěn),幾乎將所有戒心都放了下來。
“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想說,不然,姑娘也不會跑這一趟。”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神,不像某些人?!毖舻哪抗猸h(huán)視了一圈,莫名地怯笑。
你!
很多人不自覺地向前了一步,氣勢熏灼地盯著雪夢。
咳咳……
“退下!”
“我叫雪夢,可別姑娘長姑娘短的,聽起來不舒服。直呼其名就好了?!?p> “雪夢,究竟有何事,我們能夠幫到你的,盡管說來。我等愿意協(xié)助你?!眲⒑迫缓芸毂汩_門見山地說道。
“痛快,姑奶奶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痛快人。好,與你們說說,豬剛鬣他在忙什么案子?!?p> 這時,弟兄都湊過前來,眼神都投向雪夢。
“你們滾遠點,湊那么近,想非禮??!”說到這句,弟兄們不禁滿臉苦笑,就雪夢的身手,誰敢惹她?
劉浩然揮了揮手,苦笑一聲:“都散了,散了,別惹雪夢姑娘生氣?!?p> “其實,豬剛鬣他最近有個案子,是二十年前的案子,看你們當山賊也有些年頭了,二十年前的唐府的案子,可有聽說過?”
“二十年前……雪夢姑娘,不瞞你說,我們當山賊也有些年頭了,數數,來到這兒,有二十一年了。二十年前的那案子,在下有聽說過。豬英雄怎么突然翻起了距離至今二十年前的案子?”劉浩然有些奇怪地說道。
“這點你不用知道,想要幫助豬剛鬣,你們就如實回答就行了?!?p> “雪夢姑娘,昨夜老子還夸獎了你。今兒你就要攀天花板呀?這么和我們說話!”獨龍突然開口,以他的脾氣,一直是暴躁如雷。
“怎么,還想試試?”
獨龍!
劉浩然又一聲厲吼。
“讓你改了,還來。”劉浩然瞪了獨龍一眼。
“是,大哥,我改,我改?!?p> “雪夢,你繼續(xù)說,我們要如何才能幫助豬英雄,盡管道來?!眲⒑迫坏膽B(tài)度非常地誠懇。
“二十年前,關于唐府的案子,你們知道多少?”
“嗯,容劉某回想片刻,那件案子……”
“俺知道,大哥,當時,不是有名叫做唐什么囂張跋扈的小子嗎?”
閉嘴!
說其他的話,興許劉浩然不會真正動怒,不過,說出這句話,劉浩然頓時勃然大怒。
獨龍立馬閉上了嘴,他的目光看著雪夢,似乎說錯了什么話,連退了幾步。
但是,話既已出,想蓋也蓋不住。
“實話實說,雪夢姑娘,原本劉某也并不打算隱瞞,只是在思慮,該如何說?!眲⒑迫坏谋砬楹懿话?,好像是當年發(fā)生了什么慘案一樣。
“既然如此,那就由你來說吧,大塊頭?!?p> 獨龍忍不住看了劉浩然一眼,這回他可不敢再多嘴了,因為方才已經將大哥劉浩然惹怒了。如今是怎么也不敢亂來。
“二弟,你來說?!?p> 劉浩然點頭答應道。
“嘿嘿,哥哥,你不生氣了。”獨龍又笑呵呵起來。
“廢話少說,姑奶奶可沒有那么多時間。”
“雪夢姑娘,您有急事?”劉浩然疑惑道。
“不是,到飯點了?!毖暨诌中Φ?。
“這個容易,俺請你吃,別客氣?!?p> 頓時,所有人都笑了出來。
那天,突然來了一隊自稱是剿匪的數百年家伙,跑到了我們的窩據點大呼小叫……
“賊子,給你的唐爺爺出來!不然,唐爺爺便帶人,踏平你的賊窩!”
“大膽狂徒!竟然如此狂妄!也不去四處打聽打聽,我們這兒是你小子狗叫的地方不是?!”
“賊子,你們殺虐成性,四處劫財。簡直就是盤龍山莊的一顆毒瘤,今日,本公子就是要將這毒瘤切掉!還我盤龍山莊一個安寧!”此人正是唐武,唐仲海的獨子。
“喲,這是唐府的小少爺呀,我看你還是回去吧!這兒可不是你這種玩過家家的地方,哈哈哈……”
“賊子!”唐武緊緊咬著牙。
大家上!滅了這群山賊!
“弟兄們!給這些還在吃奶的小兔崽子一個教訓!”
伴隨著聲聲嘶吼,刀劍的碰撞聲鏗鏘有力地回響著。
戰(zhàn)斗只有經過了半響,又再一次歸于平靜。滿地尸身,血流成河。
“小子,單憑你們這些人,就敢如此囂張跋扈,還真是少見,念你是唐仲海的獨子,今兒,本大爺就饒了你一命,少說在唐老爺這一塊,我們弟兄還是撈到了不少的油水的。怎么也不能殺了你吧,???哈哈哈……”
“賊子!”唐武忍著痛,大聲嘶喝道。
“喲,還逞能呢。”
獨龍抓起唐武的頭,眼眸中閃著兇煞無比的厲光,宛若虎瞳般瞪著他。
“小子,回去告訴唐仲海,告訴官府,我們隨時等著他們。明白了沒?!臭小子!”
唐武顯然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是緊緊咬牙,狠狠地盯著獨龍。
“兄弟們,送他回去?!?p> “哈哈哈,好。二當家,我們來處理就行了?!?p> 剩下的,獨龍就不知道了,因為從那之后,他便再也沒見到過唐武那小子的影子了。一開始以為他是經歷了這次教訓之后,再也不敢囂張了。后來,居然聽說從那天后,他卻下葬了。
“說!是你們干的?”
獨龍審問兩名弟兄,厲目圓睜地盯著二人。
“二當家的,我們兄弟真的只是將他丟進了盤龍山莊的街頭上而已,怎么會死了呢?”
“是?。《敿业?,沒有您與大當家的命令,我們是萬萬不敢擅自做主的??!”
兩名弟兄驚恐萬狀地表情,透著冰涼。
“大哥,怎么處置?”獨龍望向劉浩然。
“按規(guī)矩。”劉浩然冷冷地說道。
“大當家的,我們真沒殺人,真的!”
劉浩然沒有說話,而獨龍的臉色逐漸變得厲害。
“將兩人拉下去,重棒三十!”
“二哥,或許真是那姓唐的自己死了。賴不到弟兄們?。 ?p> “三弟,大哥都發(fā)話了,你就別管了。”獨龍雖然表情兇劣,可是她的心底是不愿意處置這兩名弟兄的。
……
“那三十大棒下去,是打的兩人血肉模糊,悲慘極!”獨龍說到這兒反而心蹈起伏,有些激動。
“那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