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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姐嫁給我

(十一)“一別兩寬,各生安好”

小姐姐嫁給我 樂師01 2102 2020-11-15 23:59:15

  田蕊渾渾噩噩地過了幾天,這些天沒有江一然的消息,也沒有江勝宇的吵鬧,一時間田蕊感覺這個世界似乎與自己斷了聯(lián)系。

  每天田蕊都拿著調(diào)色盤,坐在客廳的窗邊畫畫,一幅接著一幅,有時畫著畫著自己莫名就哭了,眼淚止不住地流,畫紙揉成團扔在地上,又重新開始作畫。有時畫窗外的風(fēng)景,有時設(shè)計一些衣服,有時憑自己的想象畫一些山山水水或是亭臺樓閣,有時看著對面的電腦桌畫一些英雄聯(lián)盟的英雄。

  這樣的日子過得忘了時間,直到汪先生給她打電話。

  “小妹兒,在干嘛呢?”

  “畫畫,怎么了?”

  “這么久沒見你,聽他們說你已經(jīng)離職了?”

  “對呀,您的房子裝得如何了?”

  “就那樣,新來的這個設(shè)計不是很滿意。你也知道我這脾氣,嘿嘿,反正就挑刺兒唄。”

  “您也知道您挑刺兒啊。”

  “哎呀,跟你說正事兒。我那朋友的培訓(xùn)機構(gòu)開起來了,就想問問你有想法沒?”

  “教小孩兒嗎?”

  “對啊!”

  “可以呀,我很愿意?!?p>  “那就成,我還以為你覺得教小孩兒麻煩呢!”

  “怎么會,小孩子單純,又不會套路人。”

  “你這話說的,怎么感覺另有所指呢,是不是怪我之前挑刺兒了?”

  “沒有沒有,您朋友那邊需要發(fā)簡歷過去嗎?”

  “不用!這周末直接去,我待會把地址和那人微信發(fā)你,姓徐?!?p>  “行。給我介紹工作,是不是要請你吃飯呀?”

  “別,你這幫我呢,還是算了,有時間我請你吧。”

  兩人寒暄了幾次,掛了電話。

  田蕊掛掉電話,又回到了之前的樣子,毫無生氣。

  微信收到了推送,徐先生跟田蕊大概講了一下培訓(xùn)班的事情,讓田蕊周六去試課。

  田蕊答應(yīng)完才想起今天已經(jīng)是周四,周六不就是后天!??!

  雖然以前有做一段時間藝考培訓(xùn)老師,但上課這種事情需要長期的鍛煉才能熟能生巧,何況現(xiàn)在是跟小孩子上課,很難控制課堂的節(jié)奏,所以心里還是很緊張,既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也不能丟了汪先生的面子。

  田蕊趕緊起身翻找以前上課的課件,書柜、書桌、收納箱里面都沒有,天色漸黑,田蕊抓狂地揉著頭發(fā)從臥室走出來,看樣子是打算放棄了。

  坐在沙發(fā)上,卻依舊在思考以前上課的課件在哪里,慢慢陷入回憶……

  田蕊記得自從開始做室內(nèi)設(shè)計之后,因為很忙所以辭退了機構(gòu)的兼職,然后把PPT和教學(xué)視頻拷進了U盤,而一些課件資料因為有很多是大學(xué)教授給的相當(dāng)珍貴,所以很小心地放進了牛皮紙袋,最后放在了一個自己覺得很好看的小箱子里。

  可是,箱子不見了!田蕊想不起箱子放哪兒去了。

  房子就這么大,一個箱子不見了,除非是旋轉(zhuǎn)到了平行世界田蕊實在想不出還能丟哪兒了。

  田蕊枕著腦袋發(fā)呆思索,記憶慢慢浮現(xiàn)……

  某天晚上,江一然突然問:“之前你上課的課件還在嗎?”

  “在呢,臥室那個最好看的箱子里。你要干嘛?”

  “周老師讓我?guī)退n,課件什么都不給我就消失了?!苯蝗粺o奈地在臥室找田蕊口中的箱子,“這是梁老師的?”江一然拿出一套看似很陳舊的資料。

  “放下,那可是我走之前求著梁老師給我的,珍貴異常!”

  “行,我拿回去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課件上完課還你?!?p>  “沒事兒,急什么,你用吧。”

  田蕊回到現(xiàn)實,“啪”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兒上。思索再三,還是拿起手機準(zhǔn)備給江一然發(fā)一條短信過去要東西。

  有些東西就算刪掉也會記得,比如江一然的手機號碼,田蕊想都沒想就輸了出來。

  田蕊也沒有研究措辭,一想到江一然這樣的人渣心里憋屈的怒火就不打一處來。

  “請問之前拿走的一箱子課件和資料什么時候還我?”

  很快江一然回了消息:我拿了你的東西嗎?哪個攝像機拍到了?你們女人可真是,在一起的時候沒事沒事不急,剛分手就催著還東西了?

  一句臥槽行天下。

  田蕊真的是見識了,人要是賤起來得有多賤!田蕊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江一然是那么的下流和無恥。

  一直以來江一然其實對其他人都相對圓滑和冷漠,這讓田蕊覺得自己是最特別的那一個,所以慢慢地開始得寸進尺為所欲為,到如今才看清這樣一個人的真面目,分手其實是好事,有兩張面孔的人遲早會顯露自己的本性。

  但,田蕊實在是氣不過,手里緊緊捏著手機,想砸卻舍不得,繼續(xù)回了消息:世界上怎么有你這么賤的人?麻煩到付我家。

  很快又是一條更加氣人的回復(fù):我沒有沒看到?jīng)]拿過。

  田蕊是真的覺得三觀盡毀,想哭卻哭不出來,這么多年自己的青春真的是喂了狗,竟然為這樣的人哭,為這樣的人拒絕了沿途所有的風(fēng)景,為了這樣的人去規(guī)劃未來的人生。

  江一然又發(fā)了一條消息:請你不要再給我發(fā)消息打擾我們。一別兩寬,各生安好。

  “我們”?這一個字眼看著格外刺眼,田蕊知道這是江一然故意打的,可看得心里依舊難受,心疼的感覺,不甘又憤怒。而后的那句,田蕊看著惡心,江一然不是那樣文藝的人,這句話一定是從那個女人那里聽到挪用過來的。

  真惡心,田蕊把手機扔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腦開始重做課件。

  田蕊的母親正巧此時給她打來電話,田蕊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她。

  再次得到了母親的開解:再寶貴的東西,一旦丟了扔了沒了它就不寶貴了,因為遲早你會忘了它的存在。這些東西就算珍貴但只是你成長路上的基礎(chǔ)和輔助,所有好的東西都需要你自己體會和創(chuàng)造。那些老師給的資料也好課件也好,你就當(dāng)送狗了,買這一回教訓(xùn)。

  田蕊覺得,自己的老媽每一次說話都很毒,可卻很有道理。自己總是太容忍,總是學(xué)不來她那般斷舍離。

  有的人,一次看清,總比始終糾纏著好。雖然這樣安慰自己,可一邊做著課件,一邊想著江一然回的那些消息,田蕊依舊在心里罵遍了他祖宗十八代。

樂師01

5 Seconds Of Summer----《Youngblood》   請一定聽這個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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