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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三更后

第十一章 從長計議

入夜三更后 空無星河 2646 2020-11-09 14:01:37

  林山和沈嘉銘第二天來到工地,郭睿良更是早早在大門口候著。見到沈嘉銘和林山后手中一邊遞給他們安全帽一邊小心的說道:“沈總,沒想到您親自和林先生來了,今天下午我給工人們放假了,方便您視察?!鄙蚣毋懣粗A加行┞裨沟恼f道:“老郭啊,不是我說你啊,咱們集團這么大個事兒!除了林先生,咱們還能相信誰!你怎么能私自做主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呢?”

  林山當(dāng)然知道這些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于是隨意的笑了笑說道:“沈總不是已經(jīng)提郭工長解釋過了嗎,郭工長也是好心,想著多一個人多一點辦法?,F(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不是怪罪郭工長,而是解決掉樓內(nèi)的這個麻煩,你說對嗎,沈總?”

  林山的話不禁把無辜的郭睿良摘除在外,更是巧妙的把問題和主動權(quán)又拋給了沈嘉銘。沈嘉銘裝模作樣的說道:“那是那是,不過老郭啊,下次可不能這樣再私自做主了啊,這次看林先生的面子上就算了?!惫A几屑さ目戳丝戳稚剑贮c頭哈腰的對沈嘉銘說道:“沈總教訓(xùn)的是,下次我一定不敢再私自做主了?!?p>  說話間三人走到了七樓,林山自顧自的走到之前的罐子旁問道:“先前來的那個人都做了什么?”郭睿良看著沈嘉銘沒敢做聲,沈嘉銘說道:“老郭,林先生問你話呢!把知道的都告訴林先生,說的詳細點?!?p>  郭睿良唯唯諾諾的答應(yīng)著,然后說道:“當(dāng)時來的那個人看了看這里后,就下樓了,然后第二天他帶來了很多小白色的陶瓷罐,自己蹲在哪兒用毛筆沾著有點兒發(fā)紫黑的液體,好像是血,在白色的小陶瓷罐上不知道畫些什么,每一個都畫了。畫完后讓人拿到太陽下暴曬,我數(shù)了一下,好像是四十四個小白陶瓷罐,然后晚上十一點左右,讓工作繞著樓四周埋了一圈,中間的間隔都是他畫好的,工人負責(zé)挖坑和埋罐?!?p>  林山聽完看著沈嘉銘問道:“那人是從哪里找到的?”沈嘉銘說:“哦!是…可能是郭工長在外面聽朋友說的吧,是吧老郭!”郭睿良忙說:“是是是,就是我聽朋友說的?!?p>  林山冷哼了一聲轉(zhuǎn)頭就走,沈嘉銘和郭睿良忙上前阻攔,沈嘉銘道:“林先生,林先生!價格方面咱們好商量,你看這事兒不能把老哥自己晾在這兒??!”林山說:“你這個活兒,我不干了。”沈嘉銘說:“林先生說說差在哪兒,咱們還沒談價錢呢,你不能這樣就走了啊”林山說:“昨天聽過的我全忘了,我全當(dāng)沒接過這事兒?!?p>  沈嘉銘突然撲通一聲跪下了,郭睿良嚇傻了忙去攙扶:“沈總,您…您快起來…”沈嘉銘大吼一聲:“你給我出去。”郭睿良忙說:“好好好沈總,我這就下去?!闭f完郭睿良急忙下樓了,林山背對著沈嘉銘沒回頭,沈嘉銘說:“林先生,求你就當(dāng)可憐可憐我,聽我把話說完吧,如果聽完你覺得我真是無可救藥之人,那到時你說走便走,我絕不攔你!”

  林山轉(zhuǎn)過身來說:“你起來吧,我希望聽點兒實話?!鄙蚣毋懻酒鹕碚f道:“好,我下面說的句句屬實,若有半句假話!”林山打斷道:“好了,快說吧,不必發(fā)誓?!鄙蚣毋懽呋毓拮忧懊娑⒅戳税胩?,然后和林山說出了更懸的事。

  本來和老道在歪脖樹旁埋下了這個裝著骨灰的罐子后,沈嘉銘的生意確實是日漸紅火,大概也就是是三年前,沈嘉銘的背部出現(xiàn)少許紅斑,開始只是一點,他也沒在意,只是到了晚上,這紅斑如針刺般疼痛。慢慢的他發(fā)現(xiàn)有紅斑的位置有些鮮紅,于是到醫(yī)院檢查,也沒看出什么。

  漸漸的,紅斑由鮮紅變成了潰破,緊接著是一小塊的皮薄如紙,腐肉潰爛。多年順風(fēng)順水的商場如意,都快使沈嘉銘忘了自己曾為了發(fā)財埋過這么一個罐子,財富也使他變得異常貪生怕死。直到背部疼痛的出現(xiàn)使他記起了當(dāng)年的那個詛咒,懷著僥幸心理的他,曾經(jīng)到祖墳附近尋找過,當(dāng)年和老道走了很久才發(fā)現(xiàn)的那棵標志醒目的歪脖樹,可是都一無所獲。

  時間拖的越久,后背的潰爛部分就越大。從最初的指甲蓋大小,到現(xiàn)在的背部三分之一。每一個頻臨崩潰的夜晚,沈嘉銘只能靠藥物來控制自己,可是即使強忍疼痛睡去,迎接他的也是無盡的夢魘。

  他心知肚明尋醫(yī)問藥對自己已然無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那個老道,可是那老道像人間蒸發(fā)了一般,帶著罐子的下落消失的無影無蹤。

  直到半年前的某天,藥物逐漸加量后沈嘉銘依舊痛不欲生,不知是由于疼痛產(chǎn)生的虛幻錯覺,還是自己真的命不久矣,他竟然看到當(dāng)年那個狠心把他父母趕出家門的爺爺,渾身潰爛的向他走來,眼神中透著濃濃的怨恨。

  他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場噩夢,可是第二天去公司,他竟然在辦公室那層走廊的盡頭看到了當(dāng)年埋藏的罐子!他徹底慌了,沒命的跑回辦公室。僅有的理智告訴他,必須要找這方面的師傅求助,可放眼望去有真本事的人就那么多,他認識的更是少之又少。當(dāng)時他第一時間想到了林山,但商人的本能使他信奉一條準則,就是不能讓一個人知道自己太多的秘密。于是他一邊咬牙強忍疼痛,一邊又派人搜尋這方面高人的消息。

  半月前,在沈嘉銘焦急的等待中終于盼來一條消息,通過多方打聽才得知一位高人的下落,聽說是一位莊主,家境殷實淡泊名利,云游四方廣結(jié)善緣。于是沈嘉銘施重金托人請這位高人來此,人來的前三天,郭睿良說工地最近事情太瑣碎,能不能請高人來到工地看看,于是他和郭睿良每天都親自在工地門口迎接,一天下午高人到了,高人不吃酒席宴請,只說處理完事情就走。

  高人說在各個樓層轉(zhuǎn)轉(zhuǎn),發(fā)現(xiàn)問題了叫沈嘉銘,于是沈嘉銘和郭睿良便在一樓等著。過一會兒高人喊二人上去,說發(fā)現(xiàn)了一個東西。沈嘉銘看到罐子后已經(jīng)嚇傻了,而高人的確如郭睿良說的那樣走后第二天就來處理此事。

  處理完后沈嘉銘果然睡了一個安穩(wěn)覺,只是第二天便聽到郭睿良匯報工地打架見血的事,開始以為是偶然事件,可是聽到的次數(shù)多了心里也起疑,為什么出事的都是那天接觸的白色小陶瓷罐的兄弟呢?有了埋骨灰罐經(jīng)驗的沈嘉銘意識到,工地的出事可能和自己有關(guān),于是三思過后還是請來了林山。

  林山說道:“這么以來就能說的通了,那個人用四十四個白陶瓷罐,罐中裝的應(yīng)該都是朱砂,先經(jīng)工人之手拿罐子,又經(jīng)過暴曬后陽氣大增,上面畫的應(yīng)該是鎮(zhèn)靈符,挑子時乃是把至陽之物在至陰之時入土,從而形成反克煞,與罐中五毒對克,把你的痛苦分擔(dān)到四十四個陶瓷罐中,又分在了接觸過罐子的工人身上,所以工人們被淡紅色的煞氣沖撞后自然心有怨氣互相傷害了?!?p>  沈嘉銘有些不可思議道:“那人為何這么做?”林山沉默一會兒道:“可能,那人就是當(dāng)然和你埋下罐子的妖道,來此制造源源不斷的怨氣供他修煉。”“這…這…”沈嘉銘緊張到說不出話來。林山說:“這件事得從長計議,你回去等我消息吧。不過先說好,你知道的,我收費不低。這次我需要一個幫手,工具和人我都自己帶來,少二百萬這活兒接不了?!鄙蚣毋懻f:“明白明白,我這就讓人給林先生付款,只希望林先生早日祝我脫離苦海?!绷稚近c點頭離開了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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