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就這樣站在雨中,另一個獨孤修似乎也受了點傷。
“夠了!”趴在地上的獨孤修大聲喊了起來!
他慢慢的站起來看著Ghost,仿佛眼神都能殺人那樣問道:“靈兒是誰殺的!”
“你別來妨礙我的事情!”另一個獨孤修扭著頭,用著憤怒的眼神看著獨孤修說。
獨孤修甩了一下手,大聲地說:“我再也不需要你了,從我的精神世界滾出去!”
他強(qiáng)忍著痛,站了起來,他走到了另一個獨孤修面前,他的眼神中充滿著憤怒,斬釘截鐵地說:“從此往后,我便是我,你可以滾了?!?p> 另一個獨孤修不以為然地說:“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們,分不開了的。”
他的表情突然變得壞笑起來。
獨孤修死死地盯著另一個獨孤修,他緊握著拳頭,加上他那被大雨淋濕的頭發(fā),凌亂不堪,看起來反而像個不要命的瘋子。
“懦弱,無能,現(xiàn)在的你,還能做什么?另一個獨孤修突然笑了起來,樣子十分輕狂,接著說:“看看你的樣子吧,就一條喪家犬一樣,別用那樣的眼神看我,你覺得你還有用嗎?”
獨孤修依舊的盯著另一個獨孤修,咬緊了牙齒,用力地說道:“三年來,你只不過是我拋卻了感情的另一個我,面對世界中的種種背離,我選擇了逃避,但是,今天,失去的,我都要拿回來!”
獨孤修大聲喊著,說完拿起拳頭,向著另一個獨孤修的臉打了過去。
另一個獨孤修站在原地,被獨孤修直接打中。
“人拋卻了堅強(qiáng),選擇懦弱,終究有一天,他會回來的,獨孤修,是你贏了!”另一個獨孤修說完,慢慢地消散在這個萬元樓的頂層上。
這時候林詩樺和冬兒都來到了這里。
林詩樺拿著手槍指著Ghost說道:“別動!”
冬兒看到了獨孤修,跑了過去扶著他說:“師傅,你沒事吧!”
Ghost突然大笑了起來,他拿出一張光碟,向著獨孤修甩了過去。
冬兒看到,一把就接住了。
“修,里面有你想要的?!盙host看向林詩樺接著說:“林隊,商贏公寓807房,再去看看吧!”
說完Ghost拿出了一個控制器,按了下去。
突然他們站著的地方塌了下去,直接把他們送到了下一層,顯然下面是有著早已經(jīng)鋪好的大量棉花類的墊板,他們?nèi)嗽诘粝氯r并沒有任何的損傷!
當(dāng)林詩樺再次上到頂樓時,Ghost已經(jīng)不在了。
冬兒和林詩樺帶著獨孤修又回到了他那殘舊的家中,這時候的獨孤修已經(jīng)發(fā)燒了,而且十分的燙手。
“師傅,師傅好燙,怎么辦?”冬兒不知所措起來。
“還是把他送到醫(yī)院吧!”林詩樺顯然也有些著急了。
獨孤修艱難地把手抬了起來,微弱的聲音說道:“不,不要去醫(yī)院,睡一覺就好了?!?p> 林詩樺聽到更加著急了,她說:“你這樣,會燒壞腦子的!”
“林隊,謝謝你,不用了,師傅是不會去醫(yī)院的!”
百言也勸說不了這師徒兩,為了讓獨孤修安心的休息,林詩樺也就沒說了。
第二天清晨,林詩樺睜開了眼睛,她昨晚不知覺的在獨孤修的床邊睡著了。
她看到床上已經(jīng)是空無一人,身上還披著一件破爛的舊大衣。她拿開了大衣,看了一下周邊,冬兒也不在。
突然門外傳來了一句話:“你媽媽沒告訴你,不能在男孩家過夜嗎?”
這聲音顯然是獨孤修說的,這話氣得林詩樺一臉紅,她猛然站了起來,跑到門外。
獨孤修站在一顆樹下,這時候的獨孤修身穿黑色長衣,頭發(fā)打理的也是十分整齊,顯然和之前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林詩樺的怒氣一下子就消失了,他看到獨孤修的樣子,仿佛看到之前的他。
“你不要這樣定眼看著我,會被我迷倒的!”獨孤修沒個正兒八經(jīng)的說道。
“還是那個他,錘定了!”林詩樺心里一想,又是滿臉的怒火,向著獨孤修一拳過去。
獨孤修快速的抓住了林詩樺的拳說著:“這么野蠻的女人,誰娶到,那得倒二十八輩子再加幾十輩子的大霉了!”
林詩樺一臉愕然說:“你……你......”
突然獨孤修放下了林詩樺的手,胸口傳來了一整劇烈的疼痛。
林詩樺看到關(guān)心了起來說:“怎么了?”
獨孤修打開了衣服,一個黑里透著紅的拳印十分深,這力度估計能打破一塊石頭!
林詩樺起初看到獨孤修剝衣服下意識就捂著眼睛,她慢慢地轉(zhuǎn)過頭來,看到了獨孤修的胸口,表情突然變得擔(dān)憂起來。
“這是昨晚那個黑衣人打的?”林詩樺向獨孤修問道。
獨孤修把衣服穿好說:“他叫Ghost!走吧!”
說完獨孤修向著林詩樺的車走去。
林詩樺還沒反應(yīng)過來,跟著過去,邊走邊問:“去哪里?”
獨孤修坐在了駕駛位上,關(guān)上了門,他打下了車窗說:“商贏公寓807!”
林詩樺這才想起了Ghost昨晚說的,緊跟著就上了車。
突然林詩樺覺得哪里不對勁說:“喂,這,這好像是我的車?。 ?p> 看到林詩樺把車門關(guān)上,獨孤修沒有理會的放了離合,一腳踩在了油門上。
隨著車輛快速飛去,林詩樺趕緊系好安全帶,他看著獨孤修,那個專心開車的樣子,居然覺得有點帥!”
“你,是不是已經(jīng)......”
林詩樺說到一半,又不敢確定,只是她的聲音很溫柔,不再像之前看到獨孤修的樣子。
“已經(jīng)愛上你?”獨孤修故意反問,皮了林詩樺一下。
林詩樺臉一紅,低下了頭,依舊強(qiáng)硬的口氣說:“獨孤修,你是不是找死??!”
獨孤修一下子來了個急轉(zhuǎn)彎,把林詩樺搖得貼緊了車窗,她一下子就急了說道:“你怎么開車的!”
這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被甩在后面的貨車,剛在轉(zhuǎn)彎的時候,貨車逆行了,獨孤修以極快的反應(yīng)躲開了貨車。
這要是比常人,恐怕今天,他們兩個就要成為萬安市新聞頭條主角了。
林詩樺一個驚魂未定的樣子,她再看看獨孤修,對她剛才的話語并不在意。
林詩樺是萬安市警察隊隊長,自然有著比常人要敏銳的洞察力和觀察能力。
就剛才那個情況,若是一般人,恐怕也沒能發(fā)現(xiàn)背后的貨車,這就成了一場誤會。
林詩樺再次看著獨孤修,面對剛才的責(zé)備,居然也沒為自己辯解一句。
一路快車疾馳,他們很快就來到了商贏公寓,獨孤修下了車,看著這棟公寓。
隨后他們兩個一同向著公寓走去。
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碰到了在哪里守門的守衛(wèi),這正是那天,敲詐獨孤修那個大爺。
獨孤修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來,大爺似乎也記得獨孤修,也嚇了一跳。
“怎么,你們有事嗎?”大爺惡狠狠地說著。
獨孤修看向林詩樺,把頭點到大爺哪里。
林詩樺一下子就知道了,他拿出了警察證說了一聲:“警察!”
這時候的大爺有點慌張了起來,驚慌地說道:“警,警察怎么了,我又沒犯案!
“我們是來......”
沒等林詩樺說完,獨孤修打斷了她的話說:“先用草帽放在被風(fēng)景吸引了的游客腳下,然后故意嚇?biāo)麄儯?dāng)他們后退的時候,就會撞上你這個身體強(qiáng)壯的大爺身上,如果我沒推斷錯的話,如果那天,我沒有倒后行走,你同伙就會逼著我倒后,然后依舊能撞上在哪里等待的你!”
大爺滿臉大汗,結(jié)結(jié)巴巴一嘴口硬地說:“你,你有證據(jù)嗎?”
“嗯?”獨孤修把音拉得很長,仰了一下頭,示意大爺看向他身后桌上的草帽。
大爺回頭看到那個草帽后,一臉驚恐。
“同樣的草帽,只是巧合嗎?八百塊,謝謝!”獨孤修伸出了手,示意讓大爺還他錢。
大爺慌慌張張拿出了八百塊,交到獨孤修手上,剛想說什么,又被獨孤修打斷了。
“別緊張,我沒空理你,我們是來查案的,讓我們進(jìn)去,Mr·倒霉蛋!”獨孤修拿回了錢,還不忘諷刺大爺一下。
大爺急急忙忙的開了門,獨孤修在走進(jìn)去的時候留下了一句:“再有下次,可就沒那么簡單了哦!”
大爺連忙點點頭,嚇得也是冷汗都出來了不停地點頭說:“是是是!”
一路走到商贏公寓807號房,林詩樺都在回憶剛才進(jìn)門的情景,他身邊的這個男人,真正的獨孤修,回來了。
他們來到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門是緊鎖的,他們敲了敲門,看到?jīng)]有人回應(yīng),他們又來到了房屋管理處。
五個美女坐在那里,倒也是十分清閑,看到有人過來,一個在電腦上玩著的美女跑了出來,帶著溫柔又好聽的聲音問:“你好,請問,有事嗎?”
林詩樺拿出那個證說:“警察,我們要查一下807房!”
美女看了看他們,想了一下說:“好吧,請跟我來!”
跟著美女的腳步,他們來到了一個地下室中,那里有個很大的儲物柜,美女按下了密碼,取出了807房間的鑰匙。
“你們這里,都有什么人有這個密碼?”獨孤修看到了問道。
“除了老板,和我們五個,就沒人知道了,因為涉及住戶安全和隱私問題,這是老板特意規(guī)定的!”
獨孤修也就隨口問一下,也沒什么,跟著美女的腳步,他們打開了807房門。
美女一看里面,臉色一白,突然尖叫起來:“死,死人了!”
獨孤修馬上沖了進(jìn)去,一樣的房間布置,和707呂定的基本相同,一個年近40歲的人,躺在了地上,他后面的桌子被打翻了。
那個人心臟處插著一把刀,血液流出,滲透在衣服上,隨著衣服流到地下。
獨孤修蹲了下去,看了一眼說道:“從血液程度來看,應(yīng)該死于昨晚,初步判斷死亡原因是刀插入心臟,流血過多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