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
這真的只是我怕,而并不是你包藏禍心,或者說,是明擺著,寫在臉上的事實嗎?
聞言,蘇盛潯瞇了瞇眼,好半響,學(xué)著付羨白對待她那時候的笑那般,也不后退了,就著這樣的距離,緩緩道:“羨哥,你這大半夜的跑來找我,我就算是往那方面想了,好像也是挺正常的事兒啊?!?p> 真是小孩兒心性,還挺能懟的。
付羨白想了一陣,覺得蘇盛潯實在可愛,沒回話,只是表示同意地朝她點點頭,而后抬了抬手,甚至不需要怎么往前伸,手指就觸碰到了她如瓷似的皮膚,而后,付羨白小小地捏了一下。
明明只是由著心里所想就去做了的一個動作,非要劃定的話,甚至是算不得任何越軌行為的一個動作——
卻讓付羨白莫名地生出了一股子火來。
這皮膚,就正如他在CTL基地門口看見蘇盛潯的時候,冒在腦海里的第一想法那般。
膚如凝脂,好看極了的模樣。
好久,付羨白盯著她看的眼神幾乎是能掐出水的柔和,終于笑了笑,身子往后收了收,目光垂下,“你呀,既然小彌兒都這么說了,我不做點兒什么,好像真是我吃虧了?所以嘛,我就小小地捏一下你的臉,你應(yīng)該也是不會生氣的吧?”
滾尼瑪!
這話不說還好,付羨白一說出口,蘇盛潯就覺得自己心里冒火,盯著他看,與他對視的眼神暗藏火光,最終只能是瞪著他,畢竟愣不能給掐回去,無奈且無力,臉上還因為他這個動作而有些燒,“走不走???”
蘇盛潯甚至沒問到底要去哪兒。
大半夜的,她上了付羨白的副駕,扯過安全帶系上的時候,手指還不小心碰到了付羨白的。
一點兒不太正常的氣息漫上來,幾乎是立刻,蘇盛潯就想將手指收回去,但如何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有意也好,無疑也罷。反正付羨白覺得自己此時就像漂浮在海上河上的浮木,七上八下,心猿意馬的,在被蘇盛潯手指碰到的那一刻,這一切就好像有了著陸的踏實感。
幾乎是立刻,付羨白的眸子閃過一絲光,反手就將蘇盛潯的手扣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這好像,不怎么對勁兒。
很熱。
且熱意是源源不斷,不停地往她身體里灌進去的。
呼吸急促的不只是蘇盛潯,車內(nèi)的溫度好像在一點點地攀升,付羨白握著她手的動作半點兒沒放松,蘇盛潯也沒有想著去掙脫。
至于為什么,此時此刻已經(jīng)不在兩個人的思考范圍之內(nèi)了。
占據(jù)思緒的,只有那一車子說不上來的怪異氣息,夾雜著彼此的呼吸聲,越來越形容不出來曖昧,正一絲一絲地在狹小的空間里肆意游離。
熱度,呼吸。
救命,好像真的,要瘋了。
幸好,車?yán)锖孟袷情_了空調(diào)的……吧?
蘇盛潯的心里亂極了。她就像從未經(jīng)歷過世事的小孩子,別說適應(yīng),她就是連要甩開付羨白的手都做不到。
整只手像被抽空了氣力那般,一寸一寸,都像是被掰碎了,揉進了付羨白的手掌里。
我有點綠
今日歌單: 《有何不可》——許嵩 ?。ū┞赌挲g系列嚶嚶嚶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