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今天不是要去春游嗎?怎么沒人叫我們,不去了嗎?”吃完飯,兩人走出醫(yī)院,向著家往回走的時候,夏沁玲想起了春游,開口道。
“我在買早餐的時候,跟老師請過假了。”夜凜笑了笑,說出了沒有人叫他們?nèi)ゴ河蔚脑颉?p> “哦。”夏沁玲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夜凜拉著她的手,走在街上,因為他們身上的衣服,街上的人都說著他們很般配、郎才女貌之類的話,夏沁玲的臉不由紅了幾分,躲在了夜凜的身后,夜凜則是瞥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后的她,笑了笑,一起走回了家。
中午,兩人早已回到了家,夜凜在廚房坐著飯,夏沁玲則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叮咚?!遍T鈴響了,正在看電視的夏沁玲對著廚房里的夜凜說道,“你去看看是誰吧?這里是你家,我去不合適?!?p> “好?!闭谙床说囊箘C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甩了甩手,那一塊毛巾擦了擦手,走向門口,擰把手,拉,門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著藍(lán)白色的霓裳漢服的女人,女人的樣子是中國獨(dú)有的東方美,看起來御中有甜,夜凜看見她,鼻子酸了酸,喊出了句:
“三姐,你,回來了?”
聽見這句話的夏沁玲起了身,走了過來。
門外的女人聞言輕“嗯”了一聲后道:“最近過得怎么樣?大哥、二姐在家嗎?”女人的聲音很好聽帶著些許東北口音。
“二姐前幾天剛走,大哥已經(jīng)有一年沒有回來了?!币箘C搖了搖頭,接了女人的話,而此時,夜凜的身后也多了一個女孩——夏沁玲。
“姐,進(jìn)來吧。你已經(jīng)三年多沒有回過家了?!币箘C讓開門,做了個請的動作,對著女子說出了一句這樣的話。
是啊,三年了,再J市上大學(xué),已經(jīng)三年沒有回過家了。
夏沁玲也是讓開了道,她清楚,這個就是自己至今也還沒有見過的三姐。
“好?!迸娱_口應(yīng)了下來,聲音有點哽咽,走進(jìn)屋子,看著那些熟悉的物件、器具,自己臥室里的吉他、漢服、水杯,三年了,依然還在,她不禁無聲的在臉上流下了兩道淚痕。
夜凜在她進(jìn)來后,便關(guān)了門,轉(zhuǎn)身去了廚房里繼續(xù)做飯,夏沁玲轉(zhuǎn)身回到沙發(fā)上坐著閑來無事,插上耳機(jī),打開音樂聽著一首《愛,存在》。
不一會兒,夜凜端著飯菜來到餐桌前喊道:“姐,沁玲,過來吃飯了?!?p> “好,來了。”夏沁玲聞訊暫停了音樂,取下了耳機(jī),去公共洗手間洗手了。
“好馬上就來?!毖劭粼缫鸭t腫了的三姐,怔了怔神,回過神,對著臥室外面說了一句,到臥室里帶著的洗手間里洗了把臉,一會兒,三人便都坐在了餐桌前。
“你沒有換過屋里的東西?”三姐給夜凜夾了些土豆絲,笑著問他。
“沒有,就之前的那盆花死了,在買了一盆一樣的,其他的沒有再換,還買了幾個新杯子,一人一個,放到你們的屋子里了?!币箘C給兩人各加了片牛肉,之后,邊吃邊說道。
“嗯,你買的什么杯子?”三姐邊吃邊說道。
夜凜聞言頓了一下,淡淡開口道:“純白色的杯子,上面有花紋,三姐,你的是諸葛亮——武陵仙君,二姐的是露娜的一生所愛,大哥的是李白的鳳求凰,我的是孫悟空的至尊寶?!?p> “哦?!比爿p聲一句,點了點頭,愣了愣神,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頓時眼睛一亮,微笑著問夜凜:“對了,這個小姑娘是誰?你的小女友?不錯啊弟弟,從陰影里走出來了。
不過,你怎么把人家騙家里來了?”說著用筷子指了指夏沁玲。
“額……”
“姐,我在你心里的印象這么差嗎?”夜凜滿臉黑線,無語死了。
他郁悶的問了三姐一句,三姐搖了搖頭。
“她是大哥朋友的女兒,父母在國外,回來上學(xué),沒地方住,暫住在咱們家的?!币箘C見狀,無奈的說出了事情的原尾。
夏沁玲聽見三姐的話,則是捂嘴偷笑。
“哦,小姑娘你好。我是夜凜的三姐,夜君傾?!比阋咕齼A說出了她的名字,放下碗筷伸出了手。
夏沁玲聞言抬起了頭,見狀,也放下了碗筷,同時,也伸出了她的手說道:“姐姐好,我叫夏沁玲,是夜凜的同桌。”
霜淵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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