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又說回來了,柳文燕為什么不能來?
她又沒辭職,沒違紀,沒犯法,沒被開除,沒傷病到不能工作……
為什么不能來上班?
好吧,是林子辰陷入了思維誤區(qū)了。
柳文燕與彭南午兩人并肩走著,你一言我一語,正在討論著什么。
碰到林子辰,也都是一怔。
畢竟同事一場。
碰到了,林子辰還是以微笑面對。
“你好?!?p> 打了聲招呼。
柳文燕頭一仰,脖子一梗,冷哼一聲。
繞開林子辰,揚長而去。
柳文燕郁悶啊。
不就是任性一下。
不就是請兩天假嗎?
結果,辛辛苦苦經(jīng)營好的節(jié)目就莫名其妙地丟了。
至于這么兇殘嗎?
在家的時候。
柳文燕也問過老爸孫觀,節(jié)目還有沒有機會拿回來?
孫觀給她看了《新音樂風暴》的數(shù)據(jù)。
代班的第一天,收聽率1.9%,第二天,收聽率2.4%。
怎么拿?
當初她最好的成績才1.8%
今天的收聽率更是達到了3.0%
柳文燕徹底死心了。
好在唐藝出了事,節(jié)目被停播。
孫觀這才有了借口,幫女兒重新開了一個節(jié)目。
節(jié)目的名字叫《愛星滿天》
是一個兒童類的節(jié)目。
這是孫觀經(jīng)過反復考慮,才決定的。
柳文燕最大的特長是音樂。
文藝部已經(jīng)有《新音樂風暴》和《流金歲月》兩個音樂類的節(jié)目,再加一個,不太現(xiàn)實。
另外她的聲音很有親和力。
做情感類的節(jié)目,柳文燕年紀太小,經(jīng)歷不夠,容易出事。
呃,林子辰是個例外。
給小朋友講講故事,再好不過了。
再者,這類節(jié)目先前宋老做過,有豐富的經(jīng)驗。
宋老主講的內容偏向于童話故事。
柳文燕可以偏向于益智類的故事。
總之,只要不太拘泥,兒童類的節(jié)目還是很有搞頭的。
柳文燕不想接受,但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只能先將就著。
潛意識里,柳文燕覺得,今天她所經(jīng)受的一切,都是林子辰對她的報復。
這人也太小氣了。
好歹自己是個大美女。
請客吃飯,他愛答不理的。
開個玩笑,自己被罵成神經(jīng)病。
幫忙代班,他能把欄目都搶走了。
不只是小氣。
簡直是無恥。
柳文燕發(fā)誓,這仇她與林子辰結定了。
不共戴天的那種。
今天遇見了,沒上去咬林子辰,已經(jīng)是林子辰的運氣了。
還想她跟林子辰打招呼?
彭南午倒是沒一陣風地過去。
笑著回了林子辰一聲:“好”
指了指柳文燕的背影,笑道:“臺長吩咐我一點事?!?p> 說完,又追上柳文燕說話去了。
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
彭南午提著一大袋水果,來到了《人生隨筆》辦公室。
“林老師,喲,大家都在啊,正好,鄉(xiāng)下老家寄了點擠橙來,拿過來給大家嘗嘗鮮?!?p> 在辦公室內的,人人有份。
就連楚云天的導播,這個透明的透明,也拿到了兩個。
嘴咧得像個菊花似的。
“謝謝?!?p> 大家一邊分東西,一邊道謝。
彭南午送完東西,客套了兩句,就回去了。
并沒有單獨找林子辰說話。
但這就足夠了。
林子辰本來就沒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
現(xiàn)在又得了彭南午的東西。
心里哪能計較?
人老精馬老滑,彭南午不愧是老于世故的。
這點,林子辰還有的學。
林子辰一邊吃著周端給他剝好的擠橙,一邊想著心事。
趁著這些天比較空閑,要多預備一些節(jié)目的稿子。
周端和唐藝暫時還指望不上。
然后是歌曲,也多學一點。
騰出來的時間,他要進入系統(tǒng),潛心地研究研究劇本。
老大包政開出的條件實在是太誘人了。
絕對不能放過。
…………
本來,蘇耿上周拿到了新歌的榜首。
榜單還在那掛著呢。
肖婉兒的歌已經(jīng)降到了第五名。
沒有水軍續(xù)命。
評分也一降再降。
要不是萬海的牌子在那剛著。
只怕會降到及格線以下。
《執(zhí)著》在熱銷榜上,也是第一。
而同期的榜眼《單身貴族》,只能排到第十五。
《奮斗青春》在首頁,更是影子都沒有。
一百名開外了。
隨著時間的推進,差距越發(fā)的明顯。
孫翔看著這個榜單,心里十分苦惱。
怎么自己百試百靈的詞爹曲爺,這次不中用了呢?
竟然輸給了一個無名小卒梁大師。
或者只是輸給了蘇耿。
但無論哪個結論,都是孫翔不能接受的。
孫翔聽說蘇耿又拿了新歌。
正在錄制。
本來他是有意給蘇耿一些資源的,宣傳方面也加大投入。
但聽崔經(jīng)理說,是民歌。
又猶豫了。
如果當初肖婉兒用都市情歌去挑戰(zhàn)蘇耿,是廁所里打燈籠,找死。
現(xiàn)在蘇耿用民歌來挑釁肖婉兒。
算什么?
肖婉兒可是號稱民歌天后的人。
難道,蘇耿剛開始有點起色,就飄了?
孫翔搖搖頭。
不過他還是問了下崔經(jīng)理,蘇耿和肖婉兒兩人的詳細情況。
對于蘇耿那邊的信息。
崔經(jīng)理也不太清楚。
至于肖婉兒的歌,崔經(jīng)理沒說。
只是說出了幾個作詞人和作曲人的名字。
孫翔聽完,嘖嘖連聲。
“是她父母動用關系幫忙找的?”
“嗯,這幾位老先生都是民歌方面的專家,這次為了肖婉兒的新歌,更是傾力合作了一把。”
“哈哈哈哈,好,那就這么著吧,剩下的事,你自己看著辦?!?p> 讓崔經(jīng)理看著辦。
蘇耿還能撈著好處?
不過蘇耿從頭到尾,就沒指望過公司。
相比于上次發(fā)歌,蘇耿的心態(tài)更加平和。
甚至,她都沒想過要去和肖婉兒別苗頭。
這么好的歌,無論因為什么原因,被涂抹了其他的顏色,都是一種褻瀆。
蘇耿每天,不是在錄音室內錄歌,就是在去錄音室的路上。
反復地練習,反復地打磨。
她相信,《西海情歌》一定會成為一代經(jīng)典。
熱度或許不能媲美《執(zhí)著》,但要論長久的影響力,肯定能超越《執(zhí)著》。
好在,蘇耿剛剛拿到了新歌第一,無論錄音室用多久,再沒人敢說三道四的。
…………
然而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
接下來的一周。
不只是蘇耿與肖婉兒爭霸。
宋軼的天星唱片,也將推出了一首新歌,加入了戰(zhàn)團。
生了個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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