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個人能夠在一夜之間將外婆放在房間里面所有的錢全部偷走,那對于外婆家的所有人來說只有我一個人了。
因?yàn)閷τ谒麄円患胰藖碚f我僅僅只是一個外人,哪怕我和他們之間還有一絲血脈。
我握緊了拳頭長大已經(jīng)望著眼前的外婆,我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今天發(fā)生的事并不多,原本以為回到家之后一切差不多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
當(dāng)江辰一看到就拉著我的手拉著我去外婆的房間里去。
我似乎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什么,但是我想不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和往常一樣,這時一個多么平常的一天,但是就在這一天,外婆去世了。
小舅媽站在外婆房間的床邊眼睛里面滿是絕望。
而將我拉過來的江辰正被他媽媽抱在懷里,咔嚓咔嚓的聲音從江辰的嘴巴里面?zhèn)髁顺鰜?,他?yīng)該在吃東西吧,我淡淡的想著,連作業(yè)也沒有功夫?qū)懥?,直接就站在門口旁邊,整個人像是一個柱子一樣。
那張有些破舊的大床紙上躺著一個臉色蒼白的老奶奶,她的已經(jīng)是閉著的,但看外婆的表情,死前應(yīng)該受到了很大的沖擊,至于是什么樣的沖擊我不知道,也跟我沒有關(guān)系。
對于這個勤勞的外婆我還是很有好感的,雖然有時候,外婆也會偏心,雖然有時候外婆也會自私,但是大部分的時候外婆還是無私的。
外婆將自己這一輩子奉獻(xiàn)給了外公一家。
在二十歲的時候來到外公家和外公結(jié)婚,和外公養(yǎng)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無論是以前三十歲的時候還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十多歲的時候,外婆對這個家奉獻(xiàn)的貢獻(xiàn)是最多的。
此時此刻的我,腦子里面就好像有一只蒼蠅一樣,正在不停的嗡嗡直叫。
表妹的身影也同樣出現(xiàn)在房間里,只不過她依舊捧著一個手機(jī)坐在一個小椅子上面,坐在椅子上面的她臉色依舊還是那樣平淡,似乎對于自己的奶奶已經(jīng)死了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坐在床邊的并不是外公,而是一個非常陌生的男子。
“哎,你回來的時候才剛斷氣,沒有見到外婆最后一面,失不失望?”那個坐在床榻上的男子淡淡的說道。
“……”我并沒有說話,因?yàn)槲腋揪蜎]有必要在這個時候說話。
對于這個陌生男子的話,我有些不明白,腦子里仔細(xì)想了后依舊還是想不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當(dāng)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那個陌生男子又說了一句話。
“你知道嗎?外婆是怎么死的?”那個男子暴跳的從床邊站了起來氣勢洶洶的用大眼睛瞪著我。
而我呢,被這個男子兇神惡煞的臉嚇的找不著北。
“怎么死的?”我在說完這句話的同時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后退了幾步。
“你說呢,不就是你害的嗎?你外婆這兩年沒日沒夜的去菜市場賣菜,一個人包下了二十畝田地,就她一個人??!這兩年她掙回來的錢你怎么能自己把錢偷了呢?”
聽完這句話之后,我忍不住摸了摸沒有半毛錢的口袋,又摸了摸那張媽媽留給自己的銀行卡,除了這些媽媽留給我的錢之外我好像根本沒有其他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