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府中有侍女看見了這兩姐弟玩的那么開心,都露出了羨艷的目光。
雖然在國師府做事的時間也就只有一年,而且還受著那么多人的監(jiān)視,但是跟在國師身邊,總是能看見新奇好玩的,而且能拿到豐厚的月錢,還可以蹭蹭福運,這樣的差事別人羨慕都不知道羨慕,因為國師府可是密實的像是銅墻鐵壁,外邊的人根本不知道里面的任何風(fēng)吹草動。
當(dāng)了塵大師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蕭宣慈騎著國師前些年命人打造的腳踏車,后面坐著國師,兩個人往這邊過來。
正興頭上的蕭宣慈看見了了塵,也不知道是藝高膽大,還是瞬間打通了任督二脈,竟然單手抓著車頭朝了塵招手。
了塵看著東扭西歪的車頭,嚇得心都一顫一顫的,“宣慈,小心!”
“給本座好好騎!”被嚇得夠嗆的國師在后面大聲道。
被兩位長輩這么一說,蕭宣慈訕訕的收回了手,安全平穩(wěn)的騎到了了塵身邊,停了下來,乖巧的喊了一聲,“師父?!?p> 看著兩人無事,了塵才無奈的教訓(xùn),“駕車也要知道分寸,你后面還有你阿姐,要為了你和她的安全著想,以后千萬不要再做這樣危險的事了?!?p> 看著一身白色僧袍的了塵,蕭宣慈虛心聽教,“嗯嗯,我知道了,師父?!?p> 而后面的國師一停車就跳下來,對著了塵就酸溜溜道,“瞧瞧,這誰來了,這不是大師么,這隔了那么多天了,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怎么今天就有空會過來了?”
一身白色僧袍的了塵聽見了這話,眼帶笑意,“寺中有客人來了,被一些事絆住了腳,所以才推遲至今日,小國師生氣也是正常,來的路上貧僧帶了些松子糖,小國師看在糖的面子上就莫要鬧貧僧了?!?p> 說完,了塵便從袖子里掏出了兩瓶小罐的松子糖國師和蕭宣慈一人一個,都沒落下。
蕭宣慈喜歡吃糖,看見了便歡喜的不得了。
“這客人是天皇老子不成……”而拿了松子糖的國師嘟囔著嘟囔著也就不說了,因為她看見了蕭宣慈因為收到了一罐糖就開心像是得到了珍寶一樣,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依偎著和尚,臉上的孺慕之情根本遮不住。
“阿姐,阿姐,你別生師父的氣了,師父好不容易來一趟,說心里話,你肯定也想師父地對不對。”蕭宣慈距離上一次見到了塵已經(jīng)是好幾個月前了。
國師哼的一聲,“誰想他了,本座大人有大量,才不生他的氣。”
了塵聽了,嘴角的笑越發(fā)柔和。
而蕭宣慈則是笑瞇瞇地湊到了了塵地耳邊說著悄悄話,國師看也不看,傲嬌地小模樣倒是和小伽藍一模一樣。
蕭宣慈湊到了了塵耳朵邊說自己想要載阿姐那樣載了塵,因為怕說出來又會被阿姐“你還要不要身體了還要不要明天的太陽了”的叨叨,所以小子很聰明,找了了塵。
而了塵自然也是為了蕭宣慈的身體著想,面對著自己溺愛的兩姐弟,了塵也自有自己寵愛孩子的辦法,蕭宣慈不過是想和自己一起玩耍,這點要求,了塵會答應(yīng)的。
了塵笑道,“好,不過要是讓宣慈載貧僧,還不如讓貧僧學(xué)一學(xué),來載宣慈可好?”
“好啊,好啊,”蕭宣慈只要是和了塵在一起,無論怎么樣都可以,完全沒有異議,“師父你還不會駕這腳踏車吧,我來教你好了?!?p> 了塵含笑摸了摸蕭宣慈的頭,隨后扭頭看了一眼一言不發(fā)的國師,臉上依舊是那溫柔的笑。
因為蕭宣慈在,國師看著了塵被蕭宣慈盛情邀請騎車,最后還是吐出一口氣來,點了跟在后面上來的兩個侍女過來,“給大師更衣。”
“是。”
侍女們將了塵的外面的白袍取了下來,然后稍稍整理了一下,以免有哪里垂下了衣擺,不小心鉆進了車輪子里面絞住了。
了塵見國師雙手疊交放于小腹之上,規(guī)規(guī)矩矩,挑不出一絲一毫的錯處來,道:“客人是國師認識的,今日貧僧帶著宣慈出去游玩,就辛苦小國師大人在府里招待客人了?!?p> 認識的?
傲嬌的國師挑了挑眉,“隨你們的便。”
“?。课覀儸F(xiàn)在就要出去嗎?”一邊聽見了的蕭宣慈有些為難的看著國師和了塵,“師父,就不能在國師府和阿姐一起嗎?”
國師聽見這話,眼底的一絲絲暗淡才消失不見,心里面終是溫?zé)岬摹?p> 了塵此時難得顯露出了一絲絲的寵溺之情,輕輕的刮了一下蕭宣慈的鼻頭,道,“你阿姐還有客人要招待,等我們回來了,也可以一起用膳,貧僧和肖施主已經(jīng)談好了,今日直到十六你阿姐生辰,貧僧都會在國師府陪著你們的?!?p> “真的?!”蕭宣慈驚喜的喊了出聲,一時之間都忘了國師府什么時候來過客人了,等發(fā)覺自己的聲音太大了,才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吧,小心翼翼地看向了國師那邊,見國師神色淡然,便對著自己阿姐露出了皓齒。
象征性地笑了笑地國師拽下了腰上的一枚精致小巧的玉笛塞到了蕭宣慈地手里,囑咐道,“和尚遠沒有你阿姐有本事,要是有什么麻煩就吹它,它比什么都能夠有用,天罡樓的人不用白不用,一定要貼身帶好,別丟了,聽見了沒有?!?p> 不知道為什么國師突然之間要給他這個的蕭宣慈看了一眼了塵,隨后才乖乖地對國師說“知道了”。
處處被擠兌夫的了塵也沒有生氣,這小國師也不是一天兩天嫌棄他了,而給出這玉笛……那玉笛并不是天罡樓的信物,是國師自己的信物,那還是他出家之前送給國師的,國師從小就不離身,現(xiàn)在給了蕭宣慈,大概也是想著這玉笛能夠代替自己陪在蕭宣慈身邊,護佑著他罷了。
國師抬起頭便看見了了塵復(fù)雜的眼神,她自然知道了塵現(xiàn)在心里面想的什么,但是她并不想要回應(yīng)那虛無縹緲的東西,比起回憶,她更想要的是抓住自己的以后的命運。
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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