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安郡主扭頭看去,那楚纓纓竟然就站在門外,身后還跟著一個哆哆嗦嗦的奴仆,那奴仆被人壓著手,抬頭看見了跪坐在了地上的義安郡主,立馬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沖了過去,“郡主,你可不能害了小的,小的是聽了你的話,才帶著諾姐兒去了花苑找那沈小姐的!”
義安郡主像是看到了什么妖魔一樣,甩著自己的衣袖,把人踹開,“你滾開?!你個下賤的東西,誰允許你碰本郡主了!你這賤胚子!竟然敢冤枉我,姑母,姑母,我沒有,這人在說謊,我沒有!”
“蕭如珠!”楚老太太氣的拍了桌子,站了起來,“你還不知悔改?就你心里那點念頭,我還不知道?你父親鎮(zhèn)北王在邊關(guān)這么多年了,他都還沒有動作,你這已經(jīng)嫁了人的婦人有什么資本去和大皇子勾搭?!讓你舍得用自己的女兒去破壞沐雪山莊和國公府的關(guān)系?你以為你自己這些年來做的事,我不知道,老爺不知道????!”
這話一出來,義安郡主徹底的癱軟了,還是露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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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二公子,考慮的如何?”客臥內(nèi)坐躺在床上的沈詩問站在屏風(fēng)之后的楚亦朔,“用治病的辦法去換一個失蹤了十多年的人的蹤跡,這其中的利弊,你也應(yīng)該明白吧?!?p> 拉著臉的楚亦朔這時候忽地笑了起來,看起來應(yīng)該是氣的,“那楚某想問問,沈小姐是怎么知道我有前任國師的行蹤,又有什么證據(jù)可以證明你有辦法治我的???而且這治病的人又是誰?現(xiàn)在在哪兒?”
“這些只有你等我到了月遲之后,我才能夠告訴你,”沈詩道,“當(dāng)年徐家的事就是你們楚家翻出來的,而如今渡城一案失蹤的近兩百名兒童,你想必也十分的熟悉這個數(shù)字吧,這月遲根本沒死,現(xiàn)在小詩說治病也不是玩笑話,與其等著一個失蹤多年的人還不如抓住我這還看得見的,二少爺可以好好衡量。”
楚亦朔的瞳孔忍不住一縮,在一邊聽著沈詩和楚亦朔攤牌的沈長昀一直盯著楚亦朔,看見了這人的細微變化,但只是默默的記在心里,并沒有開口打斷沈詩的話。
沈詩自然心里面清楚著楚家和月遲是有關(guān)聯(lián)的,而月遲在楚亦朔身上留下的術(shù)法痕跡很重,重到讓人無法忽略,想來當(dāng)年那術(shù)法事降在了這人身上,但是她掐指算過了,渡城的那幾百條人命跟他根本沒有關(guān)系,所以他應(yīng)當(dāng)是不知情的。
若是這樣,坑蒙拐騙,她也要把人坑到自己這邊來,沒了這源頭,她倒是要看看那老東西月遲能鬧出什么來。
而楚亦朔確實是不知道月遲為何要用著兩百多條人命做什么,當(dāng)年月遲曾經(jīng)幫過當(dāng)今的太后楚若音當(dāng)上皇后,但是卻沒有想到徐家會攀咬出國師來,后來皇帝私下“處死”了月遲,罪名就是妄想毀斷皇家龍脈。
個中緣由楚直言和楚太后也是遮遮掩掩不讓他知道,但是看著楚太后的表現(xiàn)來說,楚亦朔倒是能夠確定,這月遲真的這么做了,但是后來失敗了,才有了現(xiàn)在的國師繼位。
沈詩說的沒錯,與其握著一句話等著月遲出來,還不如試一試眼前這個丫頭說的話,雖然這沈詩說的話信不得幾分,但是他不想冒一分危險去賭。
只是短短幾息,楚亦朔心里已經(jīng)轉(zhuǎn)了好幾個圈,最后下定了決心,問,“你說你能夠治好我的病?”
沈詩笑了一聲,“要是你愿意承擔(dān)其中的風(fēng)險,倒也不是不可?!?p> 命算什么,得到了答案,楚亦朔臉上的表情總算有所緩和,“那好,沈小姐可要記住今日說的話了,畢竟楚某可是及其討厭欺騙他人的人了?!?p> 看起來,沈詩的交易是成功了,沈長昀看著屏風(fēng)之后的人影,眼神逐漸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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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老太太壽宴,各路來賀壽的人不少,到那時身為老國公的楚直言卻是一直沒有出現(xiàn),就連那俊美無雙的楚亦朔楚二少爺也都消失不見。
不過想起著楚老太太不過是個姨娘抬起的平妻,其他人心里面就更加確定了外面?zhèn)鞯?,那就是老國公在選擇繼承人的時候是被迫無奈選了楚留筠的。
不過現(xiàn)在的國公爺楚留筠似乎并不在乎這些東西,面子功夫依舊做的好,看不出一絲的不滿來。
直到宴席結(jié)束,都沒見人有什么不對。
等楚留筠和柳氏送走了最后一位賓客后,楚留筠的臉色才變的陰沉,“楚泗一家還在母親那?”
祝云
今天上課去了,就挪到了下午再寫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