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三個特地請了假,從車站接來四個朋友,阿水,阿火,阿金,阿木。
中午我們三個做了一頓大餐,我們一群人痛痛快快的大吃一頓,當然也少不了喝酒,雖然我沒喝(這里說明一下,我不喝酒。)吃完飯一邊打這游戲一邊說著上學時的丑事,好像又回到了沒有壓力的校園時代,只有輕松和快樂。
傍晚的時候我們一起吃著燒烤和火鍋,我和朋友甲已經決定連和另外四個朋友灌朋友乙(你說為什么改變計劃,隨機應變,絕對不是出賣隊友。)我們相互給了一個眼神,我先端起一杯可樂對朋友乙敬過去說到:“來我們倆干一個?!彼靶Φ恼f到:“你好意思那一杯可樂和我白酒喝?!?p> “你想怎么樣?”
他看了看旁邊沒有開封的一升裝的可樂動了歪腦筋對我說到:“你只要一口氣幫那瓶可樂干了,這杯酒我也干了,要一口氣干不了我就不陪你了?!?p> 我看了一眼可樂,又和另外幾個朋友交換了一個眼神,我知道我躲不掉了,我拿起那瓶可樂打開,咕嘟咕嘟,一口氣干了,將瓶口向下,然后長長的打了一個嗝。
朋友乙愣住了沒想到我真的能一口氣干掉那瓶可樂,其實的朋友也一臉懵逼的看著我,我突然明白了什么,這群損友絕對也想看我笑話,什么盟友,都是放屁。(我們那叫隨機應變,他們那叫背信忘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