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八枚紫晶幣
收進金葉子,擺弄了一番銀方塊。
孟亮雙手空空靠近了那一堆金碧輝煌的寶物。
此時寶物堆兒里最珍貴的東西已經(jīng)被傭兵團八人收走。
他們披金戴銀一整副暴發(fā)戶的形象。
“哈哈!回家我就能娶老婆了!”
“是??!這么多錢還做什么傭兵?咱回家孝順老娘去!”
“嘿嘿!今夜我要包了全鎮(zhèn)所有的娼館!”
“就你一個?”
“嗨!上陣父子兵!咱可是個孝順的人!”
孟良默默望著眼前這開懷大孝的一幕,再次嘗試將一枚菊花樣鉆石丟入系統(tǒng)空間。
只是很不幸,和他剛進入這個房間時一樣,這些東西確實塞不進去。
“為什么呢?難道是等階太低的緣故?”
撫了撫手腕,孟良也沒多貪,就摸索了八枚紫晶幣,抄進了鞋底、帽子、褲襠里。
一紫晶幣等于一百金幣。
一金幣等于一萬銅幣。
可想而知,在這個物價均衡的時代。
一紫晶幣那就是一百萬個鍋底面包的價格等值。
“咱們出去吧?”
先前太陽花傭兵團的那位一階中級底層這時提出了意見。
一行人紛紛應(yīng)允。
幾個人滿面春風勾肩搭背談?wù)撝盏娜な隆?p> 關(guān)系要比來時不知好了多少倍。
除了一直遭孤立的孟良。
便是一位一言不發(fā),年紀不大的少年跟在隊伍的最后。
少年不過十三、四歲,衣著十分樸素。
他陰沉著臉,手中只有兩麻袋紫晶幣。
這顯然是在剛剛的爭奪戰(zhàn)中敗了北。
好東西一點兒都沒搶到,所以只能裝這些最“不值錢”的玩意兒。
“喂,老哥?!?p> 深知年少輕狂,見人就愛稱兄道弟。
孟良先發(fā)制人,一聲“老哥”,讓少年神色一愣,直接頓在了原地。
“你喊我?”
少年指了指自己,有些沒反應(yīng)過勁兒。
“嗨!那可是!”
孟良凌空一擺手,笑著走上前兩步:“老哥是哪個傭兵團的?”
“呃……”少年的表情還微微有些僵硬:“鐵甲傭兵團的,只不過是新成員,目前是一階中級?!?p> “哦?”孟良這一下子奇了:“你們團長不是說團內(nèi)只有十九位一階高級,沒有一階中級的成員嗎?”
聞言,少年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他沒有接話。
孟良“嘿嘿”一笑,突然湊上前悄悄指了指不遠處:“你討不討厭那個家伙?”
孟良指的正是鐵甲傭兵團的另一位成員,一階高級的鐵特爾。
“你想干什么?”回想起剛才鐵特爾聯(lián)合著其他的傭兵團成員欺負自己,少年有些警惕。
“我就問問。”孟良面露無辜之色。
“唔?!鄙倌暾遄昧艘幌拢骸坝憛捰衷鯓??不討厭又怎樣?”
孟良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你要討厭他,我可以稍稍幫你一下,不討厭那就算了?!?p> “怎么幫我?”
“讓你不討厭他。”
“你要殺了他?”少年滿臉狐疑。
“我哪兒有那個本事?”孟良“哈哈”一笑。
“你隱藏實力了吧?”少年低下頭輕輕說道。
孟良心底一“咯噔”:“對啊,我其實是五階高手?!?p> 聽著孟良滿嘴沒譜的話,少年頓時打消了疑慮。
“行,你要是真能讓他倒霉,這些紫晶幣我愿意分你十分之一。”
“闊綽!”孟良猛地豎了根大拇指:“但你也不用對我這么好。同樣,幫我一個小忙就行。”
“什么忙?”
“告訴我他們都拿了什么最珍貴的東西?!泵狭忌衩匾恍?。
“這個好說?!鄙倌晡⑽⑺妓髁艘幌拢骸熬唧w的我說不了,不過所有人都至少拿了一件頂尖寶物。要么是九階魔核,要么是頂級裝備,不過很可惜這些東西加起來也只有七件?!?p> “所以沒你的份?!泵狭歼@句話沒說。
他點了點頭,道謝后與少年一起緊跟在了那七人的身后。
……
出了“絕”門,七人席地而坐,還在聊得火熱。
興許是他們也沒想到,在這么一個“絕”的里面,居然全是寶物。
“還真是絕了!”
鐵特爾聲線粗獷,容易辨認。
他這一笑,其他人也開始跟著“哈哈”、“哈哈”、“哈哈”個不停。
笑了一會兒,其他門內(nèi)也陸陸續(xù)續(xù)走出了“暴發(fā)戶”。
不過領(lǐng)頭的幾位團長,倒都是一身光鮮“樸素”,和進時沒有什么變化。
“狼頭那組還沒出來,老日也沒出來?!?p> 望著茍布萊斯、鐵甲,獨布斯蹙了蹙獨特的柳葉眉,總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可能他們那邊的寶物比較多吧。老獨,你這次收獲怎么樣?”茍布萊斯?jié)M面樂呵,顯然是收獲頗豐。
“一般,我那個門內(nèi)沒什么實際有用的東西?!豹毑妓箵u了搖頭,他的手下也確實是手里東西最少的一組。
“??!”
突然,空氣中出現(xiàn)了一聲慘叫。
被螢石照射驅(qū)散的四周黑暗,在這一剎那似乎又開始涌動、蔓延。
讓人感受不到半分安全的陰森環(huán)境,與鬼魅風中的凄慘回響交雜在一起,使整個洞窟,似乎都有了些不為人知的變化。
“是外面的守衛(wèi)成員!”鐵甲的臉色不太好看。
他的團隊實力比較強,狼頭那一隊又都跟隨了雇主。
所以外面的守衛(wèi)成員主要都是他的人。
知道這一點的茍布萊斯和獨布斯,臉色也變得發(fā)白。
但他們沒辦法出去回望。
只得相互凝視。
“怎么辦?”獨布斯一路以來的智慧讓茍布萊斯認為他值得依靠,但鐵甲才是這里最強的戰(zhàn)力,所以他的目光在二人之間游離不定。
“我那扇門后的空間比較廣闊,中層還有一條巖漿河,去那里躲躲怎么樣?”
鐵甲低沉說完,獨布斯搖了搖頭:“我建議去另外兩個還有人的門內(nèi)?!?p> “有人的門內(nèi)?”鐵甲手下的一名干部似乎有些焦急:“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來,他們還沒出來。也不知是遇到了危險還是其他情況,又怎可飛蛾撲火再賭一次?”
這名手下說完,空氣微微沉默了的片刻。
茍布萊斯突然發(fā)聲:“我們現(xiàn)在已被層層分割,人數(shù)本就不足,能匯合就是增加戰(zhàn)力,不能匯合也沒什么損失。但如果我們?nèi)チ似渌蕉?,他們又沒事,那我們簡直就是把幾波人同時放在了危險的境地。”
“你還有這智慧?”獨布斯深深望了自己老友一眼。
鐵甲保持了沉默。
其他幾人聽著感覺很有道理,所以也沒別的意見。
只不過此時卻又多了一個新的問題。
是去實力最強的雇主“生”門,還是去實力比較弱的日布德“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