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大,那要是萬一岑迪姐執(zhí)意要來找你呢?”舒克小聲說,岑迪以前一直是易尋的經(jīng)紀人,所以,他也很了解岑迪,易尋簡直就是岑迪的翻版,兩個人一樣的固執(zhí)一樣的工作狂。
“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我還要你做什么?”易尋也有些心煩,舒克這下不說話了,于是兩個人回了酒店的房間,其實剛才的話剛說出口,易尋就后悔了,從他出道以來,舒克就一直跟著他,舒克這個人辦事認真有準,易尋也是非常信任他的,就是有點時候反應(yīng)太漫長。
“老大,東西我都給你處理好了,您早點休息,”舒克說完正準備離開,易尋叫住了他,“剛才是我態(tài)度不好了,不好意思,”“沒事沒事!”舒克急忙擺手,“老大我了解你的,我知道您和岑迪姐……”
舒克又看了看易尋,“老大,雖然有些話可能我說不合適,說了可能會讓你不高興,但是我還是想說,老大,有些事情一味的逃避也不是辦法。”
看著易尋的表情并沒有很大的起伏,舒克這才放心繼續(xù)說,“雖然我不知道您和岑迪姐之間具體的事,但是把話說清楚總比一只躲著不見面強。”
易尋點了點頭,“我會考慮的,時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好的,那老大晚安,”舒克離開之后,易尋坐在沙發(fā)上,回想著自己和岑迪的事……
當時易尋所在的男團解散之后,易尋想出國繼續(xù)深造,雖然對于當時的他來說,出國讀書并不是最好的選擇,因為通過選秀出道的藝人最重要的就是人氣,而當時的易尋就是人氣最高的時候。
但是,年少輕狂的他還是選擇放暫時放棄了國內(nèi)的一切,而選擇出國讀書,繼續(xù)他的音樂夢想,在國外,他遇見了自己的伯樂,岑迪。
岑迪比易尋年長幾歲,她當時已經(jīng)是很有名的經(jīng)紀人了,那天她去易尋所在的學(xué)校參加講座,無意中瞥見了易尋,覺得很驚艷,就想當設(shè)法再制造和易尋見面的機會,就為了能把易尋簽下來。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易尋是拒絕的,因為他只是出來的讀書的,但是后來他發(fā)現(xiàn)岑迪提出的關(guān)于他未來的發(fā)展方向竟然和自己的夢想非常一致,于是就答應(yīng)了,之后,岑迪就成了易尋的經(jīng)紀人。
在之后的工作過程中,易尋和岑迪兩個人配合的很好,因為有易尋,岑迪連續(xù)幾年被評為金牌經(jīng)紀人,而因為有岑迪,易尋火速在國外的娛樂圈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甚至有機會去好萊塢客串,
可以這么說,易尋和岑迪是互相成就的關(guān)系,本來這樣的關(guān)系中只要有利益就好,但是易尋卻犯了大忌,他愛上了岑迪,而且愛到無法自拔。
可是,有的時候,這個世界就是不公平的,就在易尋鼓足了勇氣要和岑迪表白的時候,岑迪把她的戀人,影帝江森帶到了易尋面前,“l(fā)eo,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p> 易尋不想去回憶當時他看見江森的時候,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在那之后,易尋和原公司解約,幾乎花光了所有的積蓄。
易尋不想再繼續(xù)想下去了,這些對于他來說,是最不想回憶的事情,他到現(xiàn)在都記得自己喝的爛醉在國外街頭亂晃的樣子,“早就已經(jīng)過去了不是嗎……”
舒克剛回到房間,易尋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果不其然,是岑迪打過來的,“l(fā)eo,能見一面嗎?”舒克剛接起電話,岑迪就是這句話,“不好意思啊岑迪姐,我是舒克?!?p> “舒克?”電話那頭的岑迪有點吃驚,“是我打錯電話了?”“不不不!不是,是這樣的,leo哥有一個習(xí)慣,就是每次拍戲的時候為了更快的融入劇本,不受外界打擾,就會把手機放在我這兒保管。”
舒克沒辦法,只能隨口編了一個借口,“啊……是這樣啊,”“對對對,所以岑迪姐……”“舒克,那你能幫我傳達一下嗎,就說我有事想見他,”岑迪又說。
“額……”舒克想了想,“好……岑迪姐,我可以幫您轉(zhuǎn)告一下,但是不知道leo哥……”“沒事的,只要您能幫我轉(zhuǎn)告,我就很高興了,”岑迪笑著說。
掛了電話,舒克在房間里猶豫了半天,這才頂著挨罵的風(fēng)險去敲了易尋的門,“老大,那個……”看見易尋,舒克一時說不出話,“岑迪打電話過來了?”
“嗯,”舒克點頭,“她說想見您一面,您……見嗎?”“見!”易尋回答的很干脆,其實他是做一個了斷,和自己當年那段算不上戀愛的初戀正式告別。
“好的,那我這就和岑迪姐約時間,”舒克也沒有多問,“嗯,”易尋點了點頭,“時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好的,老大晚安?!?p> 因為第二天并沒有易尋的拍攝戲份,所以,見面的是時間也約在了第二天,易尋去咖啡廳的時候,岑迪已經(jīng)等在那兒了,看見易尋,岑迪笑著揮了揮手,“阿尋,這里?!?p> 聽見這個稱呼,易尋心里微微一顫,自從離開之前的公司,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這么叫她了,這個稱呼只有易尋和岑迪兩個人的時候,岑迪才會這么叫他,易尋走了過去,“我給你點了美式,你的習(xí)慣,只要是有工作,就只喝美式。”
“謝謝,”易尋坐下來,“阿尋,你長大了,”岑迪笑著看著易尋,“是老了吧,”“哈哈哈,”岑迪笑出聲,“如果你老了,那我豈不是要入土了?”
易尋沒再說話,他喝了一口咖啡,就看向了窗外,“阿尋,你現(xiàn)在過得好嗎?”岑迪開口,“別叫我阿尋了,很久沒有人這么叫我了,不太習(xí)慣,你還是叫我leo吧?!?p> “難道我們之間已經(jīng)這么生疏了嗎?”岑迪看著易尋,“岑經(jīng)紀人,我們應(yīng)該保持距離,不管是為了你,還是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