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王毅很要好?那是不是都不需要我多這個嘴叫你,他也會叫你?”時禮閆突然面色一沉,語氣也有些古怪。
宋思甜一想,這王毅也是真不夠意思的,如果時禮閆沒有告訴她,她還真不知道活動時間就在元旦,看來以后幫他也得看看情分到不到了。
“他壓根兒沒和我說,要不是您說,我都不知道就活動在元旦,時老師,您這是在笑嗎?嘲笑我?”她咬了咬牙,一臉不爽的在心里暗罵了一頓王毅,她捕捉到他唇角還帶著若有似乎的笑意,不爽的心情加劇了幾分。
“沒有,你走吧,我要去巡房了?!彼蛄嗣虼?,掩蓋了笑意,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宋思甜莫名其妙的盯了他的背影半晌,才本著不順白不順的心態(tài)拿走了剛剛他送給她的花茶。
將瓶子放在了桌上之后,就去酒店找秦淺,照她對秦淺的認知,昨晚喝了幾瓶酒,今天沒有個天昏地暗絕對不會醒來。
果然,她推開酒店的門進去,早上走時什么樣,現(xiàn)在依舊什么樣,遮光窗簾將窗外的光線遮的一絲都透不進來。
宋思甜扯開窗簾,城市夜景隨著酒店落地窗玻璃投射進來,霓虹燈五彩斑斕甚是好看。
節(jié)日放假前夕,晚高峰的路上,熱鬧異常,熙熙攘攘的人群有趁著夜色徹底暗下來前回家的,也有奔赴一場約會的。
居高臨下的看著地面上的人群,如同一群小到不行的螞蟻群,黑壓壓的一片,快速蠕動著,再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還在床上一動不動,包裹嚴實的秦淺。
“嘖嘖,秦淺同學(xué),你真的是懶到家了,豬還知道挪動一下代表自己還活著,你特么早上我出門什么樣兒,現(xiàn)在還什么樣兒!”宋思甜忍無可忍的上前拍了一下鼓起的被子,或許是下手沒扣準位置,直接拍上了秦淺的肚子,惹得她一陣哀嚎。
“哎呀!你想謀殺我嗎?你那一掌下去,我半條命在不在還是未知數(shù)。”秦淺挪動了一下身體,才將一顆亂糟糟的頭從被窩里鉆出來。
“你一天都沒吃,再不吃,你另外半條命在不在還是未知數(shù)!”
宋思甜硬是將她拖去吃了晚飯,又把明天餐廳活動的事情告訴了她,起初她并不愿意去,軟磨硬泡了很久,她才答應(yīng)。
她自己是想去湊這個熱鬧的,加上本來就答應(yīng)了時禮閆,一開始還是她自己要求的,出爾反爾就顯得不太厚道了。
元旦當天,氣溫從入冬以來降到了最低,今年似乎比去年又冷了幾分。
宋思甜也不知道怎么的,去年還不怕冷的體質(zhì),到了今年尤其怕冷,回家穿上了超厚棉服,還戴上了圍巾帽子。
算是全副武裝,只留了一雙眼睛在外面,秦淺看到她這樣的裝束愣是笑了很久,兩個人差別太大,一個像是在過秋天,而一個像是在東北過年。
兩人出現(xiàn)在餐廳門口的時候,門口門庭羅雀,不過都是衣冠筆挺的人,大多都穿戴正式,看來這個活動也不是什么小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