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情敵出現(xiàn)
走出主律司,發(fā)現(xiàn)工人在給主律司的牌匾做新,其他的司的牌也是一樣,每一任新主司繼任似乎都要刷新。
路過府衙大廳時,那圓臉壯漢不見了,陳設(shè)也沒有多少在意。
在路上偶爾也聽到路人討論府衙三大主司都換了的事。
討論最熱鬧的事,是前幾天,那驚天一劍的事,陳設(shè)沒有什么興趣聽,畢竟自己弄出來的。
倒是那一劍,節(jié)省了很多修士去往無盡森林的時間,陳設(shè)一笑,還好自己沒有領(lǐng)悟出劍意,不然又是一個修行圣地。
因為七星宗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了牌匾作新,都是主司更換的預(yù)告,這也說明,不久之后就要開月牙城會,來了解各事,和人物的會議,同時也是未來幾年的管理方式的宣布。
沒一會,陳設(shè)來到馬府,侍衛(wèi)兩人打招呼:“陳公子,思思小姐在老爺書房,還有鄭公子也來了?!?p> 陳設(shè)收回踏過欄桿的腳,眉頭一皺,對著侍衛(wèi)說了聲“謝謝”。
七拐八拐,來到馬振川的書房,抬起手想敲門,里面隱約只聽到了馬振川的笑聲。
放下手,整理了一下衣服;此時陳設(shè)想著,如此笑聲,看來聊得很得開啊,不管怎么說站在宗門位置上看,也不能落了面子。
抬手敲門,噠噠兩聲,里面?zhèn)鱽眈R振川的聲音。
“進來吧。”
陳設(shè)推開門進去,轉(zhuǎn)身帶上門,繞過屏風,看到馬振川,面前幾個盒子,里面的物品靈光四溢。
馬振川,臉上的笑意停住,開口說:“陳主司,來了啊,兩大主司都來了,真是蓬蓽生輝啊?!?p> 陳設(shè)本來要行晚輩之禮,聽到這樣說只能抱拳:“馬家主、思思小姐、鄭二公子。”
鄭二公子是那個圓臉壯漢,怪不得在府衙一直看著陳設(shè)。
“陳主司,見外了,你我還要共事幾年呢,我年長幾歲,修為也比你高一些,加上我們?nèi)诒揪褪且粋€家,叫我一聲師兄就行啦?!?p> 鄭二公子舉著茶杯,看著陳設(shè)說。
馬振川似乎看得出氣氛有些不對,大笑道:“哈哈,是啊!本就是一家?!?p> “后天就是馬家家宴了,希望兩位主司都可以參加?!?p> 陳設(shè)看向馬振川:“馬家相邀,自然要來?!?p> 轉(zhuǎn)身又看向鄭二公子,又繼續(xù)說:“你說是吧?鄭師兄?!?p> “那是自然,我與思思婚約在身,這也算我自家宴會,到時歡迎師弟到訪,我們多多多親近一些?!?p> 鄭二公子面帶笑意看著陳設(shè)。
這時裴靈就走到陳設(shè)身邊,挽住他的手,在胸前搖了搖。
馬振川見狀立即拉回裴靈,看著兩個人的臉色。
鄭二公子眼神犀利了幾分,陳設(shè)則面無表情,兩人對視。
“兩位主司,小女之事,一個與鄭公子有婚約,一個有宗門指定,我們馬家兩邊都惹不起,這也是你們后輩之事?!?p> 陳設(shè)走到裴靈身邊的座位,坐下,看回鄭二公子:“我們后輩自然用后輩的方式來解決,不涉及馬家,你說是吧,鄭師兄?”
拿著茶杯的鄭二公子,也坐了下來,放下茶杯回應(yīng)道:“馬伯父,您呢放心,我們自己解決,我鄭詢之事自然搞自己?!?p> 陳設(shè)問道:“鄭詢師兄,你說我們?nèi)绻鉀Q?”
“比一比?我聽說陳師弟在風雷宗很是厲害呢!連你們的大師兄金順都和你打成平手,八方商行的嫡女黃香凝,香凝仙子都接不了你幾招?!?p> 鄭詢說完看了看馬振川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好像在思索著什么,然后又繼續(xù)說道:“我鄭詢雖不是通過考核進入金泉宗的,我不過是得了混元珠認可,被混元道人收入門?!?p> “還是很想知道師弟的九勢劍厲害,還是我的混元珠厲害?!?p> 馬振川似乎聽到混元道人的名字,臉上充滿笑意的問道:“可是那個,一人獨戰(zhàn)三大化神道君,斬殺一名邪修道君的混元道人?”
“正是家?guī)煟且呀?jīng)是100多年的事了,想不到馬伯父還記得的?!编嵲兇鸬?。
“哈哈哈,混元道人,為我們風雷國所做之事,自然不敢忘?!瘪R振川很是激動的看著鄭詢。
陳設(shè)把兩個人的表情看在眼里,知道這馬振川也是一個墻頭草,開口說:
“比一比也好,反正又不是比后臺,大家后面都是宗門,你說是吧馬家主?”
馬振川收回笑臉,眼色閃躲,回應(yīng)著:“是啊,小輩的事,當然自己做主?!?p> 鄭詢看著馬振川,又看了看馬思思:“那我們就家宴時過兩招,誰輸了離開思思小姐?!?p> 陳設(shè)冷笑幾分,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在手里拋著,走到鄭詢面前,擋住他的視線:“師兄到那時,可要讓師弟幾分呃?”
“那時自然,我還是會給師弟幾分面子的。”鄭詢很自然回應(yīng)陳設(shè)。
“但是鄭師兄,我可不會讓你,希望師兄不要讓混元前輩失望?!?p> “陳師弟,你贏你們大師兄,不過因為九勢劍,我這混元珠可不怕?!?p> 陳設(shè)把手里的水果咬了一大口嚼著,說出了模糊不清的聲音:“看來,師兄的信息有些不準啊?!?p> 馬振川看這樣的情形,急忙說道:“兩位主司,后天自然分曉,何必針鋒相對?”
鄭詢站了起來,斜眼看著陳設(shè):“對,往后我們可還要共事幾年呢,你說是吧,到那時可不能帶有兒女情長之感,來做事?!?p> “是啊,后天晚宴,自然知曉?!标愒O(shè)嚼著水果回應(yīng)。
“馬伯父,那在下先走了,陳師弟,要不要一起?”
“不用!”陳設(shè)提高音量。
馬振川站起來,走向鄭詢:“鄭主司,我送送你,陳主司,您隨意啊?!?p> 陳設(shè)點了點頭,看著兩人一起走了出去。
裴靈全程都沒說話,見到那兩個人都走后,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了。
“小郎君,你這是要干嘛呢,和他說那么多,如果我是你,他敢搶我女人,我直接就讓他見不到今晚的月亮。”
陳設(shè)拿著吃了半個的水果,丟到裴靈身上:“你試試,很甜的。”
裴靈接住,咬了一口:“是很甜,小郎君原來你是想玩玩?”
沒等陳設(shè)說話,又繼續(xù)道:“看到小郎君,這樣對我,我知道小郎君心里有我了?!?p> “鬧呢?就算不是因為你,為了宗門,我也要和他比一比?!?p> 陳設(shè)解釋道。
裴靈走了過來,小手拿起陳設(shè)的手,放到胸前:“要不是心里感應(yīng)到了你的思緒,我還真就信了。”
陳設(shè)把手收回來,然后問道:“七星圣女呢?”
“好啊,剛開始還為人家做這樣的事呢,現(xiàn)在就開始想別的女人了?!迸犰`裝作委屈說道。
陳設(shè)捏了她的臉說道:“這是正事?!?p> “跟我來。”
裴靈走出屋子帶路。
又幾拐,然后在不遠處,看到馬振川和一個不認識男子在一起。
裴靈順著陳設(shè)目光看去,然后說道:“那是離軒商行的莫公子,東離國來的,來找馬振川幾次了,奇怪的是,他是金丹修士,隱藏修為的法術(shù)很高明,馬振川看不出來?!?p> 陳設(shè)收回目光:“我們走吧?!?p> 抬起腳步往前走去,陳設(shè)知道他們應(yīng)該知道了這東離國修士應(yīng)該也是為了昊月秘境而來。
裴靈這時拉住陳設(shè):“小郎君,這邊走?!?p> 來到裴靈住的閨房,直接走了進去,只見手對著屏風揮了揮手。
只見一個女子閉眼,坐在桌子上,裴靈走了過去,一只手輕點她的眉心。
然后裴靈轉(zhuǎn)身對陳設(shè)說:“問吧,她會下意識的回答你的問題!”
說完她坐下了。
陳設(shè)對著圣女說道:“你們七星宗,為何都是在月牙村轉(zhuǎn)生?”
“這里是我七星宗祖地?!蹦桥犹撊醮鹬?p> “祖地在哪里?”
“到元月十五,月圓之日,方可知道?!?p> 陳設(shè)又繼續(xù)問:“祖地,可就是昊月秘境?”
“不知道,那里有很多月亮?!?p> “那昊月秘境令牌,你們那里得道的?”
“離軒弟子身上拿到的?!?p> “你們?nèi)绾无D(zhuǎn)生?”
“不知道,知道轉(zhuǎn)生密術(shù)的人才懂,我們都是他們復(fù)活我們的,不過我們一復(fù)活,懂的密術(shù)的人一般都會在不久之后就死去?!?p> 陳設(shè)這時陷入深思,也就是說那司馬允就算自己不出手,他也會死。
“你們轉(zhuǎn)生又何目的?”
那女子回答:“不知道?!?p> 陳設(shè)又接著問了幾個問題,發(fā)現(xiàn)這圣女,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后面直接就沒聲了。
陳設(shè)結(jié)合她的回答知道就兩種答案。
一種是東離宗的陰謀,一種是真的有秘境,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昊月秘境。
裴靈看著陳設(shè)說道:“小郎君,想那么多干嘛,你不過來著混日子的嗎?管這些事干嘛?!?p> 陳設(shè)一笑心里一想還真是。
“我也想,混日子變得有趣一些,不是嗎!”
說完走到裴靈身邊直接抱住裴靈:“就像這樣,是不是很有趣?”
裴靈把她的頭直接靠到陳設(shè)胸口,雖然知道陳設(shè)是虛假的擁抱,但她還是很享受的。
“小郎君,等你拿回天道魂約,自然就知道我是不是真心的?”
陳設(shè)放開她,心里有些疑惑,她為何說這個?
陳設(shè)走出了房間,然后又回去和裴靈說道:“裴靈,幫我找個房子,等事一過,你過來和我一起住,我想修煉的快一些。”
然后離開馬府。
回到府衙,已經(jīng)是晚上,看道柳之彥他們在烤著什么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