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事后與新任務(wù)
在迪妮莎的面前,莉雅并不愿意示弱,更不愿意讓山德魯難堪,所以一直沒有言語,但這并不代表她就無視了迪妮莎提出的問題了。
“山德魯,能不能幫幫村民?”莉雅知道山德魯很不喜歡那些唯利是圖的村民,但是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慢性死亡,她也做不到。
“怎么幫?他們是農(nóng)民,沒有一技之長,除了種地什么也不會,他們的貪婪你也見識過了,這里的土地已經(jīng)死了,他們唯一的選擇就是背井離鄉(xiāng),重建新的家園。
給予他們大量的金錢,會讓他們知道不勞而獲的快感,會讓他們變本加厲,無論給多少錢,都難以滿足他們的胃口,我們不是領(lǐng)主,沒有義務(wù)和責任去處理這個,任務(wù)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聽到了莉雅的話,山德魯開始苦口婆心地解釋起來,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慘然的笑容,你總是關(guān)心別人的生死,能不能想想你身邊的人?
可這時候的莉雅,顯然已經(jīng)聽不進去了,轉(zhuǎn)頭就走,這一招她過去屢試不爽,只要耍小脾氣,山德魯就總會幫她,她想這一次應(yīng)該也不會例外。
山德魯剛想開口,呼吸就變得急促起來,應(yīng)該是斷裂的肋骨扎在內(nèi)臟上了,之前沒有太過明顯的感覺,是因為精神一直高度繃緊,腎上腺素過度分泌,壓抑了疼痛,現(xiàn)在安全之后,就開始有劇烈的影響了。
“莉。。。。亞。。?!?p> 看著莉雅的背影,山德魯眼前一陣模糊,他想要去抓住莉雅,但是卻感覺到了渾身冰冷,身體乏力,忽然一口血吐出來,再也堅持不住的山德魯,眼前一黑,腦海中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身體不受控制地摔在了地上。
一直沒有得到山德魯?shù)陌矒?,莉雅心中還有些不舒服的,但是一聲微弱的喊叫和聲響,卻將莉雅嚇了一跳。
“山德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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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山德魯?shù)幕杳裕蜓胖荒芗钡脠F團轉(zhuǎn),她從來都沒有給人正骨的經(jīng)驗,面對著肋骨斷裂刺入肺部的情況,她只能咬緊了牙關(guān)抱著山德魯跑進了村子里面。
最終還是在鼴鼠村趕來的獵戶幫助下,給山德魯矯正了受損的肋骨,然后勉強包扎起來,但是結(jié)果如何只能聽天由命,過去有人受到過這種傷勢,大多沒兩天就一命嗚呼,因為顛簸的鄉(xiāng)間小路,根本難以讓病人撐到擁有庇護所的城鎮(zhèn)。
所幸山德魯長期與莉雅一起鍛煉,身體素質(zhì)不錯,而且有著法力滋養(yǎng)身體,在第二天便醒了過來,但仍然無法劇烈活動。
面對著深受重傷的山德魯,莉雅深感后怕,在修養(yǎng)期間,根本不敢提出任何的要求,生怕山德魯被自己氣的再次吐血。
看到莉雅這幅謹小慎微的樣子,山德魯也知道莉雅多少接受了一點教訓了,雖然代價是自己差點沒命了,但至少結(jié)果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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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了幾天的修養(yǎng),山德魯總算恢復(fù)了行動能力,雖然胸口偶爾還隱隱作痛,但基本已無大礙。
兩人選擇在村外一個可以看見鼴鼠村的小土坡上,按照海倫娜的遺囑,挖坑埋下了她和利威爾的骨灰,插上了采摘的野花,希望他們來世不會再這么坎坷,可以真正地永遠在一起。
花了兩天的時間趕回了耶魯鎮(zhèn),將吉姆的情況跟駐守法師德肯說了以后,對方也很痛快,表示會秉公處理。
想必他最終仍然是逃不過一生在北方礦場中贖罪的懲罰。
至于安置鼴鼠村村民的事情,德肯倒是思考了很長一段時間,猶豫不決。
錢由山德魯出了他倒是不操心,山德魯并不是一個有恩不報的人,他臨走前還是承諾了愿意離開鼴鼠村的每戶人家,他都會給予三枚金泰坦的安家費。
但是給村民安排什么工作是個讓人頭疼的事情,最后還是山德魯提議干脆讓女人們?nèi)ニ_的連鎖店學一些手藝,然后在各家法師學徒以及地方家族中當個保姆或者廚娘,男人則可以去城外開墾土地,墾荒成功的土地一半歸農(nóng)民,一半則歸于市政廳。
這當即讓德肯笑了,他正愁得慌怎么提升城鎮(zhèn)的人口呢,山德魯這個計劃一出來,他頓時舉雙手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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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城
這座城市是由450多年前,從獅鷲王國逃亡的暗影牧師們建立的城市,他們原本同樣與圣堂牧師一般尊奉天使,但是隨著獅鷲王國推翻了獵鷹帝國自立,這些原本在一起奮戰(zhàn)的暗影牧師,就因為行事肆無忌憚,而被獅鷲王國的王室和圣堂牧師以研究亡靈魔法為由驅(qū)逐了。
暗影牧師們穿過了草原和沼澤地,然后在法師之城的幫助下,建立了這座宗教意味濃重的城市,從此自稱暗影法師。
城中的大部分居民最初都是當初暗影牧師們與獵鷹帝國移民的后裔,隨著數(shù)百年的發(fā)展,許許多多的黑暗異族,也開始在這里占據(jù)主流,形成一種多種族文明交匯的局面。
諸如美杜莎、牛頭人、洞穴人、邪眼等異族存在,在這里并不少見,他們與城中的普通百姓一般無二,大都有著自己獨有的信仰,暗影城絕不干涉。
數(shù)十米高的城墻上有著為數(shù)眾多的暗影射手和暗影法師,他們都是接受過培訓并且深受「自由、公正、死亡」等教義熏陶的人員。
迪妮莎騎著夢魘在出示了自己的手令之后,肆無忌憚地帶著胡狼人阿努踏過吊橋,穿過了城門之后,大街上便有不少同樣帶著骷髏、僵尸和縫合怪巡邏的暗影法師對著迪妮莎鞠躬表示敬意。
在這片土地上,迪妮莎多少算是一個家喻戶曉的人物,其十三歲時就敢孤身一人闖蕩危險重重的極北荒原,十五歲便已經(jīng)勝任高級暗影法師,在暗影城中算是一個傳奇人物,在七城聯(lián)盟的地下黑市中也是赫赫有名的人。
暗影法師們強大與否僅看契約的同伴便可見一斑,凡是信仰黑暗力量的種族,便可以根據(jù)自己的想法尋求自己的暗影法師伙伴,雙方之間雖然命令禁止不允許強迫,但強行奴役黑暗種族的暗影法師仍然不在少數(shù)。
一般像是骷髏、僵尸、食尸鬼這樣沒有智慧的低級亡靈生物才是低級暗影法師的標配,真正的中高級暗影法師,只會和黑騎士、女妖、美杜莎、牛頭人、變形怪、人面蛛、變形怪等戰(zhàn)斗力強大的異族和亡靈達成契約。
胡狼人是高級暗影法師們也求之若渴的特異生命,皮糙肉厚善于使用武器,武技強大的同時還擁有血怒的天賦,在神話時代還有著冥府引路人的稱謂。
可惜這個種族非常神秘,暗影城數(shù)百年來也僅出現(xiàn)過這么一例,據(jù)說他們主要活動在極北荒原,那里是野蠻人和各種先民武士們活動的地方,單槍匹馬去那里的人大多有去無回,搞不好就會遇到大量的食人魔或者獨眼巨人之類的可怕家伙。
至于迪妮莎胯下的夢魘,大部分普通人還是不認識的,畢竟上一次夢魘出現(xiàn)已經(jīng)是1500年前了,但是仍然有不少暗影法師猜測這是獨角獸的變種。
徑直來到了暗影城最大的黑暗圣堂,迪妮莎也沒有把夢魘栓起來,而是就這么丟在了外面。
一路上這家伙依然很不老實,總想著干掉迪妮莎,每天晚上的夢中,迪妮莎都會看見夢魘想要反向操縱自己。
這讓她不得不每天贈送夢魘一個「蠱惑人心」魔法套餐,如果不是迪妮莎有著「蠱惑人心」的魔法天賦在手,恐怕早就讓夢魘脫離控制了,但也因此迪妮莎一路上都警惕無比,生怕被人襲擊。
可讓她驚訝的是,自從她得到了「神獸之鬃」,燒掉了已經(jīng)死亡的西萊娜古樹,防止它變成邪樹精之后,她就感覺自己格外的幸運,不僅路上可以隨便撿到金泰坦不說,甚至還有人主動來送人頭,讓她一路上增加了不少的戰(zhàn)利品,收獲頗豐。
這使迪妮莎意識到「神獸之鬃」的作用并沒有看上去那么簡單。
這頭夢魘暫時是無法表現(xiàn)自己的意識了,現(xiàn)在迪妮莎急需導師的幫助真正收服它,僅憑一個契約根本無法讓夢魘服從自己,每天一個「蠱惑人心」魔法,她自己也有點吃不消,對心神的消耗太大了。
“阿努,你在這里看著它,別讓人給偷了?!钡夏萆χ鴮侨苏f道。
阿努倒是很實在,沒有拒絕,直接將月牙鏟杵在了地上,警惕地看向了來來往往對夢魘指指點點的暗影法師。
暗影法師們很務(wù)實,別指望他們會老老實實遵守規(guī)則,如果察覺到夢魘沒有真正臣服,未必不會偷偷解除迪妮莎的「蠱惑人心」,然后和不老實的夢魘同流合污,給她來次報復(fù)行動,到時候她哭都來不及,說到底奴役強大且桀驁不馴的黑暗種族并不是正途,迪妮莎并沒有完全獲得夢魘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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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下了法劍交給了守門的暗影督軍劍士,然后便以輕快的步伐穿過了走廊,來到了滿是各種天使雕像的祈愿廳中。
天使雕像的下方正有一名端坐在金絲棉墊上的女性,身著黑色絲綢長衫,隱隱約約路出了白皙似雪的肌膚,渾身散發(fā)著淡淡的月桂樹清香,仿佛柔弱無骨一般。
金色的陽光穿透了彩色的琉璃頂,撒下了縷縷金絲般的光線,將她襯托的格外神圣,即使聽到了身后的腳步聲,她也沒有回頭看一眼,依然閉眼默默祈禱著,虔誠而又認真。
被冷落在一邊,迪妮莎也絲毫不在意,畢竟這位可是所有暗影法師的導師,活了超過500年的瑟琳娜,一位由圣堂牧師自愿轉(zhuǎn)化的傳奇暗影法師。
雖然和獅鷲王國的圣堂教會最高主教同一級別,但是她對外一直都是以教授自稱,認為自己只是教授魔法和教義的人,是一個非常單純的人。
在七城聯(lián)盟的歷史上,也是擔任過議長職務(wù)的女人。
“迪妮莎,很高興你能這么快回來,還為七城聯(lián)盟和暗影城解決了一個大麻煩?!?p> 轉(zhuǎn)過身的女性有著一頭銀金色的長發(fā),雙眼像是昏暗天空中的啟明星,散發(fā)出了耀眼的銀灰色光芒,臉上絲毫沒有歲月留下的痕跡,簡直和18歲的少女一般,仿佛時間被定格在了最美麗的那一刻,像是永遠不凋零的鉆石。
“導師,事實上,我只是把問題給帶回來了,每天都還要給它進行重新施法,否則就會立刻失控。”迪妮莎苦笑著搖了搖頭。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在山德魯面前她還能裝一下,在這位面前隱瞞事實根本就沒意義,基本上所有的黑暗系魔法,她全部都精通,甚至連圣堂魔法也不在話下,否則也不會自稱教授。
“我當然知道你來找我是什么意思,迪妮莎,你一旦對這匹夢魘做了這件事,恐怕以后會有麻煩。”暗影教授瑟琳娜眼神溫柔地看著迪妮莎說道。
“我知道您的意思,但是您也知道我經(jīng)歷了什么,導師,我必須抓住每一分可以變強大的機會,這也是那位會選擇我的原因不是嗎?”迪妮莎緩步上前,單膝跪地將額頭放在了瑟琳娜的手上。
“如果這是你的選擇,我會教授給你,你是我這數(shù)百年來,見過最有天賦的暗影法師,希望你不會因為力量而失控,做出你自己會感到后悔的事情。”
瑟琳娜抽出了手掌,看著十二翼天使雕像的長袍下悲天憫人的面容,心中不由得一陣抽搐。
“此即吾愿?!钡夏萆旖锹烦隽艘唤z笑容,隨后隱沒不見。
“迪妮莎,接受考驗吧,如果成功,你將會掌握「圣言術(shù)」,希望你不會因此而墮落?!鄙漳缺硨χ夏萆?,在天使的雕像之下,開啟了一道會黑色的空間門扉,大量的詭異低語聲,出現(xiàn)在兩人的耳邊,似乎是引誘兩人犯錯,她對此無動于衷,只是讓開了身體,默默地守在了門口。
迪妮莎看了一眼瑟琳娜,頭也不回地跳入了空間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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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多日再次回到煉金之城,山德魯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在這里生活這么多年,早就把這里當成是第二個家了,而且這里的美食要比其它地方強太多。
畢竟是地處法師之城的必經(jīng)之路,商業(yè)繁榮,食材豐富多樣,不論是應(yīng)季的各地瓜果蔬菜,還是海里的海鮮,都可以天天看見,雖然價格往往隨著產(chǎn)地的路程和保鮮而身價倍增,但仍然擋不住老饕餮們的嘴。
在山德魯?shù)慕ㄗh下,早就已經(jīng)饑腸轆轆的莉雅也沒有經(jīng)得住誘惑,直接一起來到了天上人間的一家門店。
這時候剛好是中午的用餐時間,大廳里面已經(jīng)座無虛席,兩人剛進門就被侍應(yīng)生攔住了:“抱歉,兩位有預(yù)約嗎?”
莉雅一臉驚愕地看著山德魯,她可從來不知道預(yù)約這回事,山德魯從來都是直接帶她進入包廂中就餐的。
事實上這個預(yù)約制度,是山德魯和賽法洛斯一起敲定的,為的就是保證天上人間用餐有序,并且實行饑餓營銷,提升它的檔次。
甚至為了保證它的執(zhí)行有力,防止被人惡意尋釁滋事,山德魯和賽法洛斯法師都各出了一部分的傭金,聘請了摩西領(lǐng)導的鐵劍騎士團中的退伍劍士作為保全。
這些人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騎士,不說以一當百,以一當十足以,在煉金之城這種嚴禁使用魔法滋事的地方,他們的威懾力遠超法師,每一家天上人間幾乎都有不下30名的這種劍士存在。
如果有著VIP卡,是可以直接進入上層包廂用餐的,可偏偏他的VIP卡已經(jīng)在迪妮莎的手中了,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叫你的大堂經(jīng)理過來吧?!鄙降卖斨篮瓦@種小侍應(yīng)生解釋太多沒用,但是大堂經(jīng)理肯定是認識他的。
“抱歉,大堂經(jīng)理不在,有事出去了,你要不先取一個預(yù)約卡,等用餐日再過來?!笔虘?yīng)生微笑地看著山德魯,不卑不亢地解釋道。
動不動就叫大堂經(jīng)理的人,侍應(yīng)生也見得多了,老侍應(yīng)生教過他,遇到這種人也別得罪,只要按規(guī)矩來,沒人能夠指責他,而且山德魯和莉雅兩人風塵仆仆灰頭土臉的樣子,也不像是有錢人,他自覺眼光還不差。
看到侍應(yīng)生無動于衷,山德魯不由得苦笑起來,天上人間這幾年在全城開的分店并不少,他不經(jīng)常來這家店用餐,自然不會被侍應(yīng)生認出來,而且財不露白的道理他很清楚,以前甚至為此吃過虧,因此更加小心謹慎。
現(xiàn)在他的不記名的VIP卡被迪妮莎拿走了,無法表明正身,如果侍應(yīng)生堅持不肯叫大堂經(jīng)理來,他也不可能打自己的臉強闖吧?那要讓賽法洛斯知道了不得笑話死。
“喲,回來了?吃飯怎么不通知我啊?”
一道輕佻的聲音讓山德魯面無表情,他最不想此刻見到的人果然還是出現(xiàn)了,這個老家伙八成是在他剛?cè)氤堑臅r候就已經(jīng)在監(jiān)視他和莉雅了,畢竟兩尊門神一樣的「風暴泰坦」還有城中隨處可見的石像鬼,就是他眾多的眼睛。
“這兩位是我的人,VIP卡還要嗎?”賽法洛斯雙手扶在了莉雅和山德魯?shù)募缟?,面帶微笑地看著侍?yīng)生說道。
“哪能啊,大法師,您里邊請,「風暴」廳包廂一直都為您一個人預(yù)備著呢!”
侍應(yīng)生一臉崇拜地看著賽法洛斯,那卑躬屈膝的樣子,讓山德魯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受,吃飯刷臉,他也是活久見,看這老家伙的樣子,吃東西絕對沒花過錢,比他還過分,而且還讓天上人間的餐廳都有給他留下的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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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落座,包廂里面就開始上菜了,全都是莉雅和賽法洛斯喜歡的菜色,由此看來,賽法洛斯一路上都在監(jiān)視他和莉雅坐實了,居然已經(jīng)提前訂好了餐,就等著他山德魯上鉤呢。
“吃吧,莉雅,路上肯定餓壞了,這個小子肯定虧待你了,你看你都餓瘦了,皮膚也不像以前那么白了,這個臭小子肯定讓你吃了不少苦!”賽法洛斯像是一個碎嘴婆子一樣在山德魯?shù)拿媲八樗槟?,讓山德魯差點沒當場發(fā)飆。
美食當前,早就餓得不行的莉雅,當即如同龍卷風一樣席卷餐桌,以優(yōu)雅但不失速度的用餐手法解決這桌上的食物。
“說吧,你又想干什么?”山德魯撇了撇嘴,不屑的瞟了一眼這個肚子剖開,心都是黑色的老頭。
兩人五年之間明槍暗箭的交鋒,已經(jīng)都明白了對方不是省油的燈,就不會再裝大尾巴狼了。
“事實上,還真有個要緊的任務(wù)需要你們?nèi)ヌ幚??!辟惙逅古踔槐y雪花茶,一邊淡定地喝著,一邊瞄著杯中的白色銀雪花。
“能不能換兩個人?我們才剛回來!”
“我看你和莉雅就是最合適的,其他人我根本不放心,那里太重要了,耶魯鎮(zhèn)的情況德肯都跟我書信匯報了,處理的我很滿意,不愧是莉雅。。。。。當然,山德魯你功勞也不小?!辟惙逅挂桓崩洗髮捨康臉幼?,像是在表揚山德魯一樣。
山德魯強忍著怒火,咬牙切齒地看著賽法洛斯,老黃牛也沒有這樣操持的呀,忙了大半個月,以為可以休息兩天了,誰知道剛回來又被指使出去,這是有預(yù)謀的啊,挖好了坑等他來跳。
早知道這樣,山德魯何必風餐露宿往回趕,還不如雇輛豪華馬車吃著玩著,拖個一個月再回來。
“對了,這是你的任務(wù)酬金50金泰坦,還有你和莉雅各100積分獎勵,再接再厲??!”賽法洛斯笑著說道。
草,這老家伙玩我的吧?鼴鼠鎮(zhèn)一百多戶人安家費就得300多金泰坦,給我50金泰坦當報酬,玩我的吧?至少得給我報銷了這個錢吧?
“看你這樣子是不想要了?沒關(guān)系,全當你資助孤寡老人了?!辟惙逅拐f著就將手伸向了錢袋。
我是缺這點錢的人嗎?山德魯面無表情地收起了錢袋,差點沒吐血,這次是血虧了。
“任務(wù)內(nèi)容,稍候會下發(fā)到你家的,對了,摩西回來了,你最好想好怎么和他解釋你和莉雅最近在干什么?!辟惙逅拐f完話便一個「瞬間移動」消失了,讓山德魯無力地靠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