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晏紫走向玩兒色子的大圓桌,眾人頓時給她讓出了一條道兒,晏紫不緊不慢的走到桌前,問道“怎么玩兒?”眾人犯花癡一樣看著晏紫半晌沒回過神。最后還是賭場的莊家反應(yīng)過來,此人長的不能用尖嘴猴腮來形容,只能說一看就不是個省油的燈。他一臉奸笑道“這位公子,我們直接猜大小,我搖色子,壓多少賠多少,您看怎樣?”“可以,開始吧”莊家開始搖色子,眾人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是干嘛呢?不由自主的捂臉,某小妖在心里一陣好笑。頃刻間色盅落,眾人壓大小,晏紫直接拿出自己身上的一百兩銀子壓大。別人是不可能跟的,誰知道這人會不會堵,可別跟個血本無歸!莊家眼神閃爍“這位公子,您要是不改了我就開了!”晏紫輕輕點了點頭。一眾賭徒大喊“大大大,小小小”終于,色盅開,四五六大。某小只一百兩到手,接下來,眾人開始慢慢的跟著晏紫的節(jié)奏走,贏了個盆滿缽滿。莊家已經(jīng)滿頭大汗了,晏紫把手里的錢一推,兩萬兩銀子,看出來是要收手了,最后來一票兒大的??吹冒堤幍难酌C嘴角直抽!
一眾賭徒互相對望,最后一把都默契的沒有跟,莊家也是在這兒等著呢!對于常來的賭徒自是知道這最后一手。晏紫壓的小,莊家色盅落,沒人看見晏紫是如何出手的,面上始終波瀾不驚。一眾賭徒跟著起哄“開開開”,晏紫只想在心里默默的說一句“開啥?。块_玩笑么?”莊家心里是有數(shù)的,晏紫壓的小他肯定是搖出大的,不然讓這個家伙空手套走四萬兩銀子,老板還不得扒了他的皮?莊家一臉得意的看向晏紫,晏紫哪能不知道他的想法,笑吧笑吧,一會有你哭的!當莊家拿起色盅低頭的一瞬間,整個人是蒙的“一二三小,這怎么可能?”這時,他猛地抬頭看向晏紫“你出千!”眾人一臉懵逼的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就出千了?什么時候的事兒?色盅不是一直在莊家手上嗎?”眾人交頭接耳,嘀嘀咕咕。莊家氣得大喊“來人,把這個小子給我綁起來。敢在四海賭坊出千,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頓時不知從哪里冒出來十多個打手一樣裝扮的大漢,把晏紫圍了起來。晏紫不以為然“哦?那請問我是什么時候動的手腳?你四海堵坊,家大業(yè)大,賭得起,輸不起,這傳出去可是要砸招牌的,這么多人在這看著呢,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真的要抓我嗎?”清冷中夾雜著一絲危險的氣息,讓人聽了不寒而栗。莊家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不可能就這么放晏紫離開,要是來個人都能在這里贏了錢安全離開,這四海賭坊也不用開了?!皠邮帧保捖?,一眾大漢圍攻上來,晏紫站在原地根本沒動。連個眼神兒都沒給他們,大家以為他是嚇傻了,突然聽到一陣哀嚎聲,只見十幾個大漢齊齊倒地,抱頭痛呼。莊家一看這是碰上硬茬了,一揮手,立刻又有二十幾人沖了出來,就在這時,突然一個聲音傳來“住手!”只見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人,一席青衫,長得斯斯文文的,優(yōu)雅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斑@位公子,在下是四海賭坊的老板霍文奇,今日多有得罪,是我御下不嚴,還望海涵”,晏紫沒開口,就那樣筆挺的站在那里,不卑不亢,讓人望而興嘆。場面一度尷尬,“不知可否請公子樓上雅間兒喝杯茶?就當給公子賠罪了。”“不必了,把我的銀子給我,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边@話說的已是相當不客氣了,誰不知道這四海賭坊的老板霍文奇是南越當朝丞相霍天笑的兒子,要是沒個大后臺在這兒撐腰,這么大個賭坊能經(jīng)營的起來嗎?可今天偏偏就碰上個不要命的,眾人都在惋惜,可惜了這么個如玉的公子,今天定是不能善了了。霍文奇也沒有想到會碰上釘子,緊攥著的拳頭慢慢松開,誰都沒有想到他會說“把錢給他”,沒什么感情的話讓手下聽了都愣住了,遲遲沒有動,“怎么?還需要我親自去取嗎?”“?。颗?,哦”,賭場的管事趕緊準備好了四萬兩銀票,恭恭敬敬的朝晏紫雙手奉上。晏紫接過錢轉(zhuǎn)身就走,“公子可否告知名諱,在下想跟公子交個朋友”晏紫頭也沒回,涼涼的說了一句“不必”,霍文奇也不怒,不知跟屬下交代了什么,然后轉(zhuǎn)身上了樓。某小妖只想對晏紫說一句“艾瑪,你是我心中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