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海面上突然來了一個狙擊手,貨船上的人都不禁緊張地趴到在了甲板上。
老堯向旁邊的一個船員招了招手,那個船員便將一個望遠鏡從甲板上滑了過來。通過望遠鏡,老堯看到那幾個逃亡的海盜已經(jīng)停止了游泳,而他們周圍的海水也染成了紅色。他連忙轉(zhuǎn)向觀察那艘快船,卻發(fā)現(xiàn)那狙擊手已經(jīng)把槍口對準了他。
即便是心狠手辣的老堯也突然背后一陣發(fā)涼。因為那狙擊手在顛簸的快艇上,依舊能從容地狙擊那接海盜,明顯是個高手。他連忙招呼著眾人往后面退去,希望憑借貨船的高度擋住飛來的子彈。然而,那狙擊手并沒有向他們射擊,而那快船也很迅速掉頭逃了。
到了這時,劉軼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氣。論冷血,他不及冬森,當然不希望自己的人受傷。也多虧了老堯,讓眾人化險為夷。就只有冬森,像是一個剛剛破產(chǎn)的破落戶一樣無精打采地躺在甲板上。
過了一會兒,海警船也來了。海警在船上搜證,做筆錄,最后引導(dǎo)著貨船返港。一直到午夜,警察確認的眾人是正當防衛(wèi),才將他們放走。白浪送走了所有船員,自己才走。最后,現(xiàn)場便只留下劉軼、冬森和老堯。
直到這時,冬森才知道老堯原來是劉軼的保鏢,不過是在船上裝成船員罷了。
兩輛轎車來到了警察局門口,秘書強叔從第一輛車上走了下來。而后面那輛車則下來了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這個中年男人對著劉軼點頭哈腰了一番,劉軼隨便敷衍了一下,便上了強叔的車走了。
只見那個中年男人目送的劉軼,便殷勤地來到冬森的面前,賠著笑說:“張先生是吧?這么年輕,果然是長江后浪啊?!?p> “別這么說,我不過是搬磚的。能稱為后浪的剛剛走了?!倍f完,才發(fā)現(xiàn)老堯居然沒有上強叔的車,明明是劉軼的保鏢。
“您別這么說。”中年男人尷尬地笑著說,“劉總讓我來送你的,請上車吧?!?p> “不必了。我屁股賤,只能坐公交?!倍f著就獨自走在路上。
老堯看男人像是被糊了一臉泥的樣子,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這人受了很嚴重的打擊。你自己回去吧,不必介意?!闭f著,他便跟上了冬森,徒留男人不解地站在原地。
冬森似乎早就知道老堯會跟上來,便問:“他派你來監(jiān)視我的吧?”
“也可以這么理解。”老堯說。
“那有經(jīng)費吧?分我一半,我答應(yīng)每天跟你報告行蹤?!倍f。
“但我可是個盡忠職守的人?!崩蠄蛘f,“走吧,最多請你吃頓飯?!?p> “切,明明是只狼,硬要裝成羊?!?p> 過了兩天,徐小玲依舊繼續(xù)自己每天的日程。雖然,她得知了劉軼和冬森在海上的遭遇。但是畢竟有驚無險,所以,她也并沒放在心上。
她照常走進了大廈大堂,便看到有個穿著樸素的女子正糾纏著接待小姐。這本來是保安部的事情,她并不需要理會。但是,這里是自家親戚的企業(yè),小玲也不禁要多盡一些義務(wù)。所以,她走到前臺問:“怎么了?”
“哦,徐總。這位小姐說要找張冬森,但是,我們這里沒有張冬森這個人?!鼻芭_小妹委屈地說。
那個女子看來了人,便轉(zhuǎn)臉看著小玲。兩人默然相對,小玲便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
與其說她是樸素,還不如說她很土,天氣炎熱還穿了一條碎花長裙。但是,這種土在能看穿粉妝的小玲眼中倒是不尋常。小玲一眼就看出這個女人其實非常美麗,大眼睛長睫毛,還有一個高鼻梁。如果加以修飾的話,她肯定比傳說中的星夜小姐更加動人。
這時,那女人也看出小玲是個有身份的人,她恭敬地說:“您好,我叫秋蘭。我在網(wǎng)上看到了冬森跟你們的船一起出海了。我想我能在這里找到他?!?p> “哦……我想我可以幫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