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了兩步,還真是,轉(zhuǎn)身就往他們包廂走。
“喲,這怎么還有個小美女在吹冷風呢,快來哥哥懷里,我懷里熱乎著呢?!?p> 沈宓本想關(guān)窗回去了,放在窗臺的手頓住,這聲音一聽就是喝多了還到處勾搭人的惡心油膩男。
眼神冷漠、疏離,理都沒理他,打算掠過他回包廂,被人伸手攔下。
“臭婊子,跟你說話聽不見是吧,站這不就是來勾引男人的嗎?老子有錢,跟了我你不虧?!?p> 謝閆聽完蔣星宇說的話,沒想到她會來這種地方,想到她那張臉,拿著外套就出去了。
“完犢子,閆哥這是栽了吧?!?p> “鐵定是了,看著吧。”
包廂里煙霧繚繞,許多煙頭被按滅在煙灰缸里,桌上地上都有散亂的酒瓶,他們玩的多,周末不來這就是去網(wǎng)吧打游戲。
謝閆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沈宓纖細透白的手腕被人拽的通紅,被人堵在走廊盡頭,沒有了退路。
那人嘴里還不停的說著臟葷話,謝閆走到旁邊就給了他一腳,將他碰過沈宓手腕的右手反手擰了過來按在地上。
對于謝閆突然的動作,那人招架不急,吃了痛對著他就破口大罵。
“啊,草,哪來的小逼崽子,敢壞你爺爺?shù)拇笫?,快給老子松開。”
“畜生也配講人話,再敢碰她我弄死你?!?p> 謝閆從小學開始練習跆拳道,從小打架就沒輸過,他也沒打過幾場架,但本事不會小。
看到沈宓被人欺負的時候,心里的火氣怎么都壓不住,他是真想弄死他。
那人看情況不對,也只能趕緊道歉站起來看著他們倆嘴碎了幾口趕緊溜了。
“你怎么在這?”沈宓看到謝閆很是驚訝。
“你沒事吧?”
兩個人看著對方同時開口,最后還是謝閆打破了僵局。
“包廂里太悶,出來吹吹風,你怎么來這種地方了?”
“哦,今天是王艷的生日,我們是來給她過生日的?!?p> 沈宓揉了揉自己發(fā)痛的手腕,那人的力道很大,捏的她感覺骨頭都要碎了。
“剛剛謝謝你?!?p> 謝閆余光瞥過沈宓的手腕,微瞇著眼,似笑非笑口氣的逗了逗她。
“沈宓,怎么每次我見你都是在救你,救一次就得以身相許了,我救了你兩次你一句謝謝就完了?”
謝閆朝沈宓走了兩步,二人挨的極近,沈宓下意識往后退了退,眼看就要撞到后面的墻上。
想像中的疼痛沒有到來,沈宓聞到了帶著淡淡煙味,又與眾不同的衣服的香味,靠近著她。
這個姿勢非常曖昧,謝閆眼疾手快,右手扶著沈宓的腦袋撞到墻上,左手摟著她的腰,像是把她抱在了懷里。
少女的身上還散發(fā)的淡淡的酒味,應(yīng)該喝了幾瓶,發(fā)絲柔順也泛著清香,眼睛因為害怕緊閉了起來。
沈宓忽然睜開眼睛和謝閆對視上,那一刻仿佛世界靜止,兩人保持著姿勢大概有五六秒左右。
后面?zhèn)鱽硖彰返妮p呼,蔣星宇這時候也剛好從包廂那邊過來找謝閆。
鐵質(zhì)的打火機“嘭”的一聲掉在地上。
謝閆和沈宓兩人同時被這一聲驚醒,趕緊分開一米遠,沈宓臉上本來被冷風吹散的紅暈里面找了回來。
謝閆的耳尖也紅透了,只是沒人看到。
“謝…謝謝?!鄙蝈嫡f完立馬拉著嘴張成“O”形的陶梅跑走了。
蔣星宇撿起打火機,就朝謝閆快步走了過來。
“閆哥,不愧是你啊,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一鳴驚人?。 ?p> 謝閆還沒從剛才的氣氛中走出來,聽到蔣星宇的玩笑話,沒忍住給了他一腳。
“滾?!?p> 沈宓也沒好哪去,在包廂門口就被陶梅盤問了起來。
“真的沒什么,就是我剛剛差點摔了,他扶了我一把。”
“真的,真的,小陶子,我不騙你,我發(fā)誓。”
沈宓想著剛才那幕,頭上和腰上的觸感仿佛還在,紅著臉跟陶梅解釋,生怕她誤會什么。
陶梅的眼睛始終沒離開過沈宓臉上,畢竟剛剛那幕她看的最清楚,從她認識謝閆以來,就知道那個人脾氣極差,還有嚴重的潔癖,從沒有見到過女生離他一米近。
但是他離沈宓那么近,眼里都沒有過嫌棄,手還直接碰到她身上。
看她家糯糯這樣,臉上還泛著紅暈,怕是早晚要被謝閆那廝拐走,謝閆也好不到哪去,一看就已經(jīng)栽了。
“好吧,糯糯,我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謝閆,他肯定對你有意思,我從來沒見過他讓哪個女生靠他一米近,你是第一個?!?p> “小陶子,不會的,他剛剛也是一時情急幫了我一下?!?p> 沈宓嘴上這么說著,心里還是有了些懷疑,就像陶梅說的那樣。
他離自己真的很近,那一刻她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跳得很快,她第一次感到緊張,為一個人而產(chǎn)生的緊張。
回到包廂后,有幾個女生已經(jīng)睡醒了,迷糊的坐在那邊,還有幾個喝的有點多的還睡著。
陶梅又繼續(xù)趴著去了,沈宓找了個角落坐下,有些出神,她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人。
那種悸動是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喜歡呢?拿起酒瓶一口一口灌了下去,冰涼的酒水從喉嚨直滑到胃里。
整個人都微抖了一下,也不管了,之后的事情再說吧,喝了一會兒,就跟她們一起靠在沙發(fā)上睡去了。
晚上七點十分,沈宓被人叫醒,怎么睡一覺之后更困了,整個人暈乎乎的。
陶梅她們幾個都清醒了,看著沈宓還睡著趕緊過來喊她。
“糯糯,醒醒了,回家再睡,糯糯?”
陶梅輕搖著沈宓,看她臉色泛紅,摸了摸她額頭,怎么好像有些發(fā)熱。
沈宓一睜開眼,就看見陶梅,但是好像看見了好幾個陶梅,怎么還重影了。
“咦,小陶子,你怎么分身。”
陶梅聽著沈宓這話,完了這是在她們睡著后喝了多少。
“怎么辦啊,陶子,宓宓喝了那么多,怎么放心她一個人回去啊?”
王艷看著沈宓這模樣,又想著她們回家方向是相反的,家里已經(jīng)打電話催了兩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