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之上,F(xiàn)09包廂。
“九哥心情不好?”
“前幾天抓到林獻(xiàn)嫖娼呢,心情能好么?”
坐在南側(cè)的女人冷艷非常,她搖了幾下手中的紅酒杯:“不說話沒人覺得你們是啞巴。”
幾人立馬閉上嘴。
姜九低下頭看了看指甲,心里確實有點煩。
最近半年她水逆,陸續(xù)看中的三個男人賭博、吸毒、嫖娼。很好,將法律和道德的底線都占據(jù)了。
姜九起身,拾起外套打算走。
“九哥不玩了?”
“去外面吹吹冷風(fēng)冷靜一下,不然生氣的時候容易揍人,比如你們?!?p> 友人:“……”
“今晚的消費記我賬上,你們隨意?!?p> “好嘞!九哥路上注意安全,開車慢一點奧?!?p> 姜九乘坐電梯從F層到了一樓大廳,手機(jī)響了一聲,花如錦發(fā)來的信息:“九兒,快來1998,有好東西給你?!?p> -
1998(酒吧名字)
花如錦所謂的好東西,就是1998新到的一批美男。
“我看到7號和8號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喜歡?!被ㄈ珏\將胳膊搭在姜九肩膀上,“合不合心意?”
姜九掃了面前的兩個男子,起身往桌球方向走了。
“不喜歡???”花如錦即刻跟上去,女人朝男子們揮了一下手,示意讓他們走。
“真的不喜歡?我覺得挺像了,尤其8號那雙眼睛,跟郁景州真的很……”
一桿進(jìn)球的響聲將花如錦的話打斷,姜九側(cè)身靠在球桌上,斜眼看花如錦的時候眸光驟冷。
花如錦下意識遮了一下嘴。
郁景州三個字就是姜九心里的疙瘩,五年了都不曾揮散過。
花如錦:“我聽郁家的人說郁景州已經(jīng)回京城了?!?p> 白球與紅球撞擊,紅球卻偏離了航道沒有入袋。姜九握著球桿站起了身,盯著失誤的紅球看了好一陣。
她將球桿扔在桌上,“沒意思不打了。”
桌球是姜九擅長的休閑項目,在花如錦的印象里就沒有姜九打不進(jìn)的球。
“九兒,你和郁景州的婚約還在呢,他這次回來,郁家和姜家應(yīng)該會商量一下你們完婚的事吧?”
“尤其是姜伯母,我猜郁景州前腳回京城,伯母后腳就能去郁家商量婚事?!?p> 這兩年姜九太野了,以至于姜父姜母很擔(dān)心她的名聲,希望二十三歲的她嫁了人能收收性子。
姜九已經(jīng)走到包廂門口。
恰好這時包廂的門從外邊被打開,一行年輕的男女走了進(jìn)來。
為首的男人身姿挺拔、高高瘦瘦,天生的冷白皮將他骨子里那份矜貴斯文襯得更明顯。即使只是穿著簡單的襯衫黑褲,也顯得那么精致。
總能讓人在人群里第一眼就看到他。
這就是一分鐘前花如錦提起的,與她有著婚約,近日回了京城的郁家二少郁景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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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花如錦的故事想看的人多的話,我會把她的故事線單拎出來放新書里寫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