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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場子挺大,來的人很多。
郁間一進場就被他那群狐朋狗友拉走了,由于桌球賽還沒開始,姜九獨自選了個人少的沙發(fā)坐下。
燈紅酒綠籌光交錯間,歐哲似乎看到了一張熟悉面孔。
他站在人群里定住了腳。
如果說白天在片場見到的姜九是囂張冷艷的玫瑰,那么此刻在紅光之下的姜九就是熱烈的酒!
她穿著一條收腰短款的酒紅色連衣裙,光是坐在那,撩撥頭發(fā)的動作就足以令人挪不開眼。
“你認識?”一男子走到歐哲身旁,場子里絕大部分人都注意到了南側(cè)的姜九。
“我新戲搭檔女主角的經(jīng)紀人,長在我審美點上了?!?p> 男子輕嗤笑道:“上周你也是這么形容柳如煙的,而且你對你的那些漂亮小粉絲不都是這樣說的么?”
桌球賽式開啟,姜九離開沙發(fā)。
歐哲立馬跟了上去。
由于場地不在一塊兒,歐哲并沒有入場的門票,他被門口的安保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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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九的桌球技術是郁景州教的。
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今晚的桌球賽她一騎絕塵,其他的人連她的尾數(shù)都追不上。
從姜九大獲全勝到此刻,已經(jīng)有半個多小時了,郁間還沒從那陣喜悅中回過神。
男人走路都嘚瑟,恨不得蹦起來。
時間不早了,將近凌晨一點,姜九從“再別康橋”出來時說的兩個小時顯然她沒做到,已經(jīng)超了一個小時了。
“我掃了一眼押注榜,今晚三臺球,你作為莊家少數(shù)也應了三開頭的七位數(shù)?!?p> 姜九轉(zhuǎn)頭,“明天我要看到錢到賬?!?p> 郁間還沉浸在贏了的喜悅里,忽然覺得錢都不是事兒,一個勁兒地點頭。
男人忽然剎住車,才沒有撞到前方停下腳的姜九。
“怎么不走了?”郁間嘀咕。
他順著姜九視線方向看過去,就看見幾米外坐在室內(nèi)魚池大理石上的郁景州。
在看到郁景州的那刻,郁間的神經(jīng)都麻痹了?!啊?p> 姜九則半信半疑地往魚池那邊走,離近了她才確認,這真的是郁景州。
“你怎么在這?”
坐在大理石上的男人緩緩抬頭,他伸手去拉姜九的手,“我不放心你?!?p> 男人微涼的手握住她的那刻,姜九指尖顫了幾下。
她看他的眸光也軟了不少,“來多久了?”
“三個小時?!彼f。
他在一樓廳內(nèi)等了她三個小時,就跟出院那天一樣,她不出現(xiàn)他就一直等。
“走吧,回去了?!?p> “嗯?!庇艟爸蔹c頭,起身跟上了姜九,仿佛一只人畜無害無辜至極的大狼狗。
郁間也連忙跟上去,他才走了一步,就迎上郁景州側(cè)視的目光。目光尖銳,落在他身上要將他刺傷。
郁間:“……”在姜九面前裝得那樣可憐無辜,對著他就好像要殺了他一樣。
“郁景州……”姜九轉(zhuǎn)過頭。
郁景州即刻收回對郁間的目光,低頭注視身前的女孩。他溫柔應道:“嗯?”
“你來1998之后可以給我打電話?!币恢痹谝粯堑?,像個傻子。
“我擔心打擾你,你會生氣?!?p> “我有那么小氣嗎?”
郁景州頓了一下,“你很大方,是我把你想得小氣了?!?p> 跟在后方的郁間:“……”
小生有禮呀
加更一章~(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