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渾渾噩噩

　　和陳云峰鮑勝望郭亞偉張琛璽幾個混熟了，號稱雷勃五虎，一天天的非常開心歡樂。

　　在羅佳佳那里拿到了拖了幾天的差價，也聽羅佳佳說了些業(yè)內(nèi)的危險。

　　想考個駕照，但沒有精力，上班已經(jīng)挺累了。

　　開始閑了一些了，沒有加班了，雖然工資會低上許多，但也沒有以前那么累了，期間來了一個叫做張雨夜的女孩，比她高一點(diǎn)，背影很像。

　　6月1日上班的時候還是白班，說要下周才轉(zhuǎn)夜班，周四的時候和老三老五去吃了燒烤，然后有些醉了，被他們慫恿著去按摩，第一次我很不自然。

　　周五下班的時候于欣水給我寄了一箱櫻桃過來給我吃，太多了吃不完，我就喊了老二老三老五他們過來，大家一塊喝了點(diǎn)酒，我和老三說著話，老愛和老二吹牛，劉宇和老五打屁。

　　玩了些幾個地方的小游戲，都挺開心的，大家差不多都喝醉了，最后他們堅持要回去，老三還因?yàn)閴阂拄[了一下情緒，搞了點(diǎn)不愉快，我弟被縫了一針，老三也牙動眼腫。

　　把老三送了回去，凌晨五點(diǎn)的時候才睡覺，八點(diǎn)被鬧鐘吵醒，頭暈的很厲害，找線長請假未成，最后只好九點(diǎn)半過去，做到中午下班，飯都沒吃，就去看老五，聽說老五身體不舒服。

　　又去和老三聊了一會兒，都沒什么事，就回去睡覺了，一覺睡到晚上，帶著老愛和老三吃飯聊了一些，大家都沒互相攬責(zé)任，老五也在旁邊網(wǎng)吧，便叫他過來吃飯。

　　上班的時候我和老五拼命的對著干，然后七點(diǎn)就下班了，因?yàn)槌粤孙?，就加?.5個小時班，說本來要做到八點(diǎn)半的，是因?yàn)槲覀冏鎏焯崆跋掳嗔恕?p>　　因?yàn)橥浀估涣P了半個小時的工時，老三他們都對此義憤填膺，我倒是還看得開。

　　開始規(guī)定了產(chǎn)量，雖然做得很快了，但還是沒有達(dá)到產(chǎn)量，被拖了15分鐘，大家都很生氣。

　　第二天老三直接請假不來了，又有兩個人辭職，線長在旁邊一直嘮叨個不停，坐了十個小時之后，又去八極線加了一個小時的班。

　　流水線站位方向是反的，做的有些別扭，線長說，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就讓我在八極線做了，我不太想在八極線做。

　　線長親自帶隊，大家一直都做得超級猛，然后七點(diǎn)半就做滿產(chǎn)量了，休息到八點(diǎn)半才下班，算11個小時。

　　大偉那邊活結(jié)束了，他準(zhǔn)備過來和我一起做。

　　大偉到了，但摩托車鑰匙被老愛弄丟了，說好的買菜他又忘了買，最后我們四個人去飯店吃飯，睡覺醒來喝酒醉了。

　　醒來后不太想去上班了，我就給線長電話說，但他沒有接，我就發(fā)消息給他說了，卻讓他勃然大怒，因?yàn)橥鯌c元、老二、老五都沒去上班，流水線直接癱瘓，他讓我以后都別去了。

　　最后我準(zhǔn)備去勞務(wù)辭職，線長又也消息來讓我去了，但讓我去寫個警告單，開始還挺忐忑，心中想若是要罰款，我就辭職了，但和羅佳佳談了后，我心稍安。

　　上了九個小時的班，他都沒跟我說一句話，很顯然對我很生氣。

　　姐姐生病了，先發(fā)了1000，后面又發(fā)了2000，心情有些煩躁。

　　因?yàn)橛唵蔚膯栴}，我們一線的幾個被分到了水泵車間，水泵車間比48車間累多了。

　　7月9日辭職了，聽家里說幺爺生病了，挺嚴(yán)重的。

　　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自己做主，我想開開心心，瀟瀟灑灑的，按照我自己的想法生活。

　　不要因?yàn)闀簳r的得失而膽怯

　　魯莽沖動總比懦弱更貼近勇敢

　　8月5日夢

　　歸家，下見妹燃，上行，站大伯家門口躊躇，推其右，大兄臥于榻上，筆記姓字負(fù)債，憐之生活重?fù)?dān)，未有提及，大兄全然不覺，復(fù)倍予之，只道與二伯等家中伐木漸見興隆，使我同行，共同奔富，心有意動卻瞻前顧后，無膽無能，一一道出弊端，大兄只是神色不動。

　　終有山窮水盡時，與偉，幺兄弟三人大包小包，奔赴遠(yuǎn)方，其間在新房街跑摩處有兩人決斗，與其中一人使棍，虎虎生風(fēng)，卻常扔于他處，我在其側(cè)撿允，配合不當(dāng)，敲頭抽腰，使之漸落下風(fēng)，圍觀人漸眾，議論紛紛，盡言上風(fēng)者大欺小，已二十有五。下風(fēng)者得了臺階，跳出戰(zhàn)圈，嘶聲長言今兮二十有二，我與上風(fēng)者皆默然以對，事罷，上風(fēng)者使我抬一污垢，我微一皺眉，不愿發(fā)生不愉。

　　下小學(xué)臺階時，見一長隊，個個紅領(lǐng)飄揚(yáng)，一二年級，懵懵懂懂，其中有數(shù)人欲離隊，我斥之為何，其泣之有事，余光見偉沉色不言，忽而領(lǐng)悟，多管閑事，欺軟怕硬者吾也！反與那欲離隊者歉，當(dāng)未言。

　　火車道上擁擠非常，只有偉負(fù)行禮緊緊跟隨，幺已未見何處，奔到車頭，偉應(yīng)電話，一頭的幺言飛機(jī)，我只顧冷笑，偉不耐，亦言取舍之間，無利可圖。火車馳去，留我一人，票僅一枚，人有兩位。

　　光頭強(qiáng)式小車，顛簸而行，愿馳此車奔赴未來遠(yuǎn)方，至以角，未可進(jìn)高速，只好放棄，思之補(bǔ)票火車一事。

　　夜臨靜詳，諸方不動，前方西面房檐下，有一女子，白衫長發(fā)，飄飄而動，側(cè)臉絕美，我不由上前相視，眉眼如畫，霜雪紅妝。

　　心思極轉(zhuǎn)間已無面可見，轉(zhuǎn)身疾行，其于身后追趕呼喊……

　　憶江……蘇，回味無窮。

　　8月6日夢

　　2020.08.06.晚10：24

　　與三虎暢談后將他帶到家中，昂揚(yáng)自信。

　　屋中燈光昏黃。

　　“白天我有聽到外邊的小孩子在嘻鬧……好想回到從前，那時候天還是明亮的，還有你們……”

　　8月9日踏上歸途

　　8月11日到達(dá)六盤水

　　最喜歡桃花盛開的季節(jié)，粉里透白的花瓣飄凌飛舞，漫天而動。

　　清風(fēng)習(xí)習(xí)，無云萬里……

　　夢記：小路上，與秋池隔兩兩三三者，前面亦有行人。

　　懼之而前不得，被之戲耍，余巧躲之撞石而死。

　　坐在教室里動彈不得，朱念拿記錄單而來，卻是第二節(jié)課體操運(yùn)動，余言之身體疲倦。

　　朱念與我許多藥，并訊問我一字寫法。

　　通知檢查衛(wèi)生，二班掃地掃到我班來，朱念勸之共掃，皮永婷從后掃來，我言之勿用掃我一桌。

　　掃地掃臟了黑色外衣，與朱佳立坐言臟，我言之黑色易洗，前次如是，李江河在后邊呼喊未理。

　　李雪氣憤而來，帶走了江河，前排老幺說了句幫忙便上前去，我言之勿要魯莽，也是上前。

　　剛好下課。

　　我說報告，允進(jìn)，卻讓我勿言，我看到江河文具盒上寫的讓我還錢，罵人難聽，只得承下，李雪便才放人。

　　我欲歸教室，卻走到校外，上課鈴響，本欲從后邊翻進(jìn)，下邊萬丈深淵，只得匆匆趕回，見一洞，一鉆而入。

　　校內(nèi)無一師生，一老師從上而來，我憂心被扣分，朝上速度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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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與二伯姨媽姐姐等都去賭博，我去買菜買了塊生姜，買時經(jīng)常摸到熟的洋芋。

　　弟弟過生日，許多人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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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限逃生中，每每以為逃掉了卻又被發(fā)現(xiàn)，每每以為要被捉到了卻又躲過一劫。

　　轉(zhuǎn)換成我在追捕別人，她是一個魔女，歷過十萬大山，萬古叢林，山窮水盡。

　　她不想消散，主動勾引，最后二人隱居于此。

　　她魅惑要我變丑，拒絕了，各有奴仆，勸我小心嫁衣神功，購買3個藥物，已買過一次，我她有共同天敵，她的伴生者，還未成長，我問除之否，她說已除，在飛船上使98K爆頭殺之，我感覺不妙和開頭一般無法將之殺死。

　　一覺醒來，空間窄小，與張同居，邊為我弟，我恐高，小房在空中傾左右，讓她降低點(diǎn)。

　　期間問我要被子不，我拒，她扔下去。

　　翻云覆雨，父親用梯而上，開門送被而來，天色魚肚白，許多人都已經(jīng)起了，她也起來，說去上班，我以為在浙臺，我沒有工作，又繼續(xù)睡了下去。

　　她不在時，意大發(fā)，再醒來時見我小姨在門外看到我的模樣，嚇得要替我關(guān)門，我連忙起身開門，只見船離地面極近。

　　這是一個古老的山村，有男女老少，非常純樸，有一老嫗勸我在下邊定居，并拿出扁擔(dān)水桶，讓我下來做飯等她們下班，我猶豫著說和她商量，拿出手機(jī)發(fā)現(xiàn)和她陌生感。

　　一切如夢，我看遠(yuǎn)處有個大氣球帶著好看的房子，有人卻說，這只有外國才能制造出來，中國制造的很危險。

　　11-14夢

　　鋒利物從喉嚨刺進(jìn)，背心穿出，血濺混沌夜空

　　左大腿被繩子緊縛吊住，像是被人往天上極速拉扯

　　上升速度比掉落速度還要快上一分

　　頭腦昏沉，渾渾噩噩，險些睜不開眼了

　　在另一個時間空間，他死去了，極其凄慘

　　在這里，活過來的，或許只是他曾經(jīng)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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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5

　　宿舍取水，見盧婕捥盆于側(cè)，忽其遠(yuǎn)來，掩面急行，視之，滿臉麻子，笑：汝一臉麻子，吾滿身痘坑。

　　陳光燦至，斥之曰：以后再無此例。

　　心戚然，輕嗯不語。

　　往投多年好友，路盡攤販，為對面鄰居夫婦所占。

　　高樓見二友，思五六年矣，卻知感情無用，領(lǐng)余上樓，軀大不得入，拔之而上。

　　至樓頂，短木徹成，視之千百丈高，心中驚懼，西北望，兩獨(dú)木搭橋，思之繼往。

　　風(fēng)吹搖擺，大恐，死抓兩側(cè)不放，再往東視，下為房檐平板，心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