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振小短刀原本就很喜歡審神者,自然不會拒絕成為她的刀劍,很快就在本體上附上了審神者的印記。
一群人一起分享了燭臺切送的咖啡布丁后,審神者就把其他付喪神都趕了回去,只留下了山姥切。
“你,你一直看著我做什么?”山姥切頂著審神者毫不掩飾好奇的眼神慢慢紅成了一只番茄。
審神者仗著山姥切低著頭看不見她的表情偷偷笑了一下,才道,“沒有啊,山姥切要和我說什么?”
“你,你怎么回去了那么久,額、我是說……”山姥切恨不能把剛才的話吞回去,審神者都解釋道歉了他還問……會被認為是還在怪她吧?
審神者看著才說了一句話就已經(jīng)沮喪到要躲到墻角種蘑菇的山姥切啞然失笑,她坐到山姥切身邊摸了摸他的頭,“山姥切是想我了嗎?”
你在說什么傻話?山姥切把這樣的話咽進肚子里不說,在審神者含笑的眼神中紅著臉胡亂點了點頭。
“不會丟下你的。”審神者擺弄著山姥切的手和自己拉了勾勾。山姥切看著審神者和自己勾著的小拇指,滿足地笑了。
山姥切走后,壓切長谷部又一次回到了天守閣。
他恭謹?shù)厍昧饲瞄T,得到審神者的允許才進了門。一進門就是一個土下座,把審神者嚇了一跳。
“怎么了?長谷部你先起來。”
“不,請主先聽我說完。”灰發(fā)付喪神固執(zhí)地伏在地上不肯起身。
審神者抽了一下嘴角,干脆就地躺下了,“說?!?p> “主不在本丸的這一個月,我并沒有照顧好本丸的付喪神們,不僅自己身上出了一些問題,也沒能幫助出問題的同僚解決問題……主,您懲罰我吧,不管什么樣的懲罰我都接受?!?p> 說話期間,灰發(fā)付喪神額頭緊緊貼在榻榻米上,等待著審神者的責罰。
“說完了?”
“是的,主?!?p> “那你可以起來了。”審神者的手指輕輕推了推灰發(fā)付喪神的頭。
“主……”順著審神者力道抬起頭的壓切長谷部有些不安地俯視著榻榻米上翹著二郎腿的她。
“嘛~雖然這次長谷部做的不夠好,但以后會更好的,嗯?”審神者伸出手想要摸摸灰發(fā)付喪神的頭,他低下頭配合著審神者的動作。
“主,以后我會做得更好的,只是還需要您更多的督促。”他的小心機明明白白地擺在了審神者面前。
“我知道了?!睂徤裾咝Φ溃趬呵虚L谷部要退出去的時候,囑咐道,“麻煩叫龜甲貞宗還有宗三左文字過來一下?!?p> 果然是他們!壓切長谷部確定了心中的猜想,面上不動聲色道,“謹遵主命?!?p> 兩振打刀很快來到了天守閣。
審神者打量著宗三左文字,就是不開口說話,接收到審神者眼神示意的龜甲默契地和她一起盯著宗三左文字看。
這種無言的注視宗三左文字極為熟悉,也極為排斥,尤其是當這個只是注視他卻不用他的人是審神者的時候。
他身上那股絕望的氣質(zhì)忽然濃烈起來,幽幽開口道,“果然,曾經(jīng)落入魔王之手,就是如此有魅力嗎?”
審神者聽他這么說身體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和龜甲交換了一個眼神:宗三果然很喜歡他的那一任前主。
又鏟除了一個競爭對手。龜甲心中暗喜,面上則是微不可察、煞有介事地點點頭。
粉色長發(fā)的付喪神沒有得到回應(yīng)不由幽怨地看了審神者一眼,繼續(xù)散發(fā)他的負能量,“把我叫來這里,就是為了這樣觀賞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