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許多,大多是比較美好的未來設(shè)想,而如今想要實現(xiàn),最優(yōu)先的是,他得有一輛電動三輪車,這個錢,陳墨要是自己賺的話,估計至少要兩三個月才能夠。
而陳墨,他并不打算自己去出這個錢,既然完成主線任務(wù)就能夠完成的事情,為什么要自己掏錢呢?
陳墨早就已經(jīng)將這個錢看做是系統(tǒng)報銷的了,所以,他幾乎不考慮其他的線路,否則他也不會在先前一直都在埋頭磨練自己的體力跟力量,為的就是這一刻。
幸好,有葉秦生的幫助,真的幫陳墨接到了一個很不錯的任務(wù),送貨到一個新開的服裝店,雖然說路途遙遠,大概有十公里多,往返就差不多25公里,算是件苦差事。
但是對方給的價格也足夠豐厚,差不多五六百塊錢一趟,葉秦生是因為腰傷剛好,對方指名要他送,他就給對方推薦了陳墨,言說這是自己的親侄子。
這個機會遞過來,陳墨立即抓住了,他表示自己隨時都可以出發(fā),這般給面子的態(tài)度,讓對面也算是滿意,答應(yīng)了讓陳墨來送這一單。等到陳墨去拉貨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些幾乎都是大件的螺絲,重量又沉又占地兒,怪不得他們愿意去叫人力三輪車來。
在當?shù)氐氖袌錾?,三五十公里的路程,可以叫一輛三菱貨運車來,十公里左右,則是叫他們這種來運送比較省錢。
所以會找到葉秦生的身上,一點兒也不意外,但是葉秦生知道自己的身體最近運送這些東西比較費力氣,動輒十幾公里也會比較需要體力。既然如此,葉秦生寧可將這個活計交給陳墨,反正這些天跟陳墨的相處下來,葉秦生已經(jīng)可以認定這個年輕人人品不錯,既然如此,多幫幫他也不算什么。
陳墨提前騎著車到了地點,市中心的廣場上,知名的石泉服裝店,這家店算是省內(nèi)比較知名的店了,出產(chǎn)的服裝價格年年走高,但是購買的人依舊絡(luò)繹不絕。
就像是今天,明明不是休息日,但是陳墨走進店里的時候,依舊有許多的客人在這里選購。
為了方便干活,陳墨今天特地選擇穿一身藍色的工裝服,雖然有點兒像是車間的工人穿的,但是勝在干凈耐臟。
當陳墨走進店里的時候,為了避免弄臟店里擺設(shè)著的衣服,他特地走的角落靠邊,碰到工作人員輕聲禮貌的打聽:“請問你們店經(jīng)理在哪里?”
“啊,你是來裝貨的嗎?跟我來,經(jīng)理他在后面等你呢?!北凰蚵牭墓ぷ魅藛T看起來年紀也不大,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看到陳墨之后,熱情的在前面領(lǐng)路。
“謝謝?!标惸α诵Γ┻@一身衣服的時候,時常會碰到一些柜員狗眼看人低,對你說話橫挑鼻子豎挑眼,活像是你站在她面前就污染了她的周身空氣一般。
對于那種人,陳墨一向都是呵呵一笑,懶得搭理這種自身是狗才看誰都像惡人的人,而面對這位熱情的姑娘時,陳墨就表現(xiàn)的禮貌多了。安靜的跟隨在這姑娘身后的陳墨沒有注意到,前面的姑娘走在前方,時不時的會回頭打量他兩眼。
“雖然臉是黑了點兒,但是長得真好看啊,他怎么這么小就要出來做這么辛苦的體力活?看起來明明還像是個學生的樣子?!敝x婧在心中偷偷的想著,她今天其實只是出來偷偷的做個兼職,結(jié)果讓她沒有想的的是,就碰到一個這么年輕的少年出來做這份辛苦的工作。
就算是謝婧再怎么不食人間煙火,她也知道庫房里堆積著的那倉庫貨物,每一件都是她的芊芊藕臂費盡力氣都抬不起的重量。
而根據(jù)經(jīng)理之前跟自己說的,這位小哥,等一下要負責將整個倉庫里三分之一的貨物都送到很遠的新店里去。
“這么年輕,怎么就選擇了苦力入行呢?他這不是要吃苦一輩子嗎,這么年輕就不讀書了?!敝x婧有些遺憾,陳墨這種書卷氣很濃厚的氣質(zhì),正好符合她的喜好,雖然她也談不上第一次見面就喜歡上陳墨,但是多少是一個有點兒好感的異性。
雖然他們并不熟悉,但是謝婧還是在心中為陳墨暗暗不值得了一秒鐘,然后他們就走到了后門處。
一個滿臉寫著精明能干的短發(fā)女郎從后門走出,看到陳墨之后盈盈一笑:“你就是來搬貨的人嗎?這么年輕啊,今天的貨很多噢?!?p> “我去把車子從后面騎過來,你們將鑰匙給我就好了?!标惸┬χf道。
那女經(jīng)理卻上下快又輕的瞟了陳墨一眼,短短的幾秒鐘時間,已經(jīng)足夠她將陳墨打量個遍,但她仍是笑瞇瞇的道:“沒事兒,大中午的,我陪你一起搬就好?!?p> “那多不好意思,既然這樣,就勞煩你在這里等我一會兒,我去把車騎過來。”陳墨想也不想的答應(yīng)下來,沒有任何的推辭,便走出門去。
見狀,謝婧有些納悶的看了看自己的小姨:“小姨,你為什么讓他去拉車,你那點兒力氣,哪里可能幫他搬貨啊,這樣子還不如叫我來幫忙呢?!?p> “傻孩子,你想什么呢,這人面生,不像是老葉,合作好幾次了。看著又年輕,誰知道手腳干凈不干凈,萬一他偷拿了貨物怎么辦?我在這里看著,你就在這里陪我?!崩钛嗪脽o奈的看了不通世事的謝婧一眼,她哪里會是幫忙干活的性子,留下來幫忙只是個借口,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她需要留在這里當一名監(jiān)工罷了。
聽了李燕好的話,謝婧的心中怪怪的,總覺得不是滋味,她看陳墨的模樣恐怕比自己還要小上幾歲,但是在外面,卻還要被人當做賊一般的防著。
“不是我把人想的太壞,是他們這一行里,手腳不干凈的太多了,所以我們防著點兒,總比不防著丟了貨好吧?!崩钛嗪每粗x婧的神情,就猜到她的心中在想些什么,立即安慰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