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級第一竟然易主了!??!
許多人紛紛揣測,是不是這位大佬第一的位置坐久了,想換換名次玩玩兒,還是他學(xué)習(xí)壓力太大導(dǎo)致這次考試不理想。除了物理滿分外,好像其他成績不怎么樣,總分直接掉了一百多,考了個619,年段排名二十一,剛好卡在林笙后面一名。
這可沒把除物理老師以外的其他老師氣壞,一個個的紛紛找他談話,問他是不是心里壓力太大,還是家里有什么事情。
許錦書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抱著數(shù)學(xué)卷子跨進(jìn)教室,第一句就是勒令許問去陽臺把數(shù)學(xué)失分的題抄一百遍,再站一個星期,其他老師不知道原因,她許錦書能不知道?
全班頓時為帥哥捏了一把汗,看樣子班主任可氣的不輕,帥哥命不久矣。
許錦書指桑罵槐,氣憤的敲著黑板罵到:“有些人,這一百三十一的分?jǐn)?shù)也考得出來,怎么的?給別人上升空間?”
林笙本來以為他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來真的。外面這么熱,他得站一天,好在物理老師人好,讓他進(jìn)來歇了一節(jié)課。
張豪瞅了他一眼問:“干啥啊你,各科老師得罪你了?干嘛想不開啊兄弟?!?p> “我這不是考的挺好的嗎?”許問自我感覺良好,拿起數(shù)學(xué)試卷欣賞了半天,“整個年級一兩千人,我考二十多名差么?”
張豪:“……”那倒也不差,好多人夢寐以求的名次呢。
才自我感覺良好幾分鐘,辦公室的老師輪番找上他,有語重心長詢問的,有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的,有念經(jīng)一般嘮叨半天的,還有表示理解的,反正每個老師都不一樣,許錦書罵了他兩個小時不帶重樣的,氣的她想把他扔出去。
這還不算,許錦書還當(dāng)著他的面打電話給他爸告狀,添油加醋不分青紅皂白,說的義正言辭。他爸居然信了,當(dāng)天晚上就打了個電話一頓臭罵,跟許錦書如出一轍,罵的他不好還口。
“老子花兩百萬給你買了套房子在蓉城,不是讓你混日子的,是讓你陪小丫頭讀書,好好學(xué)習(xí)的,你看看你,考個二十名把你姑姑氣成什么樣子?”
“哎呀阿瀾,你年輕的時候還墊過底呢,就別說問哥兒了,那年級二十名也不差了?!?p> 許業(yè)瀾罵了他將近一個小時,至于重不重樣他就不知道了,這年頭的中年人都這么厲害的嗎?罵人不帶喘,還不給人插話的機(jī)會。
好在有顧挽幫忙,許業(yè)瀾才掛掉電話,林笙心里百味雜陳,不知道該怎么表達(dá)此刻的心情。
他今天被罰站了一天,他們所在的這棟教學(xué)樓被光照著,很熱。
看著小嬌妻擰著的臉,許問湊過去討好一笑:“林笙?”
“哼。”林笙氣鼓鼓的哼了聲,錯開臉去。
“怎么了?”許問失笑。
林笙不想理他,扭身走到沙發(fā),抱著抱枕生悶氣。
許問走進(jìn)她,從沙發(fā)后捧住她的臉頰,對著她的唇啄了一口安慰道:“別生氣了,我還能考回去的?!?p> 林笙不悅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被罰站,那么大的太陽?!?p> “是我不好,”許問走過來坐在她旁邊笑了笑,“乖,別生氣了,待會兒給你個驚喜,嗯?”
“你——”林笙把他推倒在沙發(fā)上,小手按住他的手腕盯著他,“你怎么那么討厭啊?每次都讓我心疼?!?p> 許問猝不及防,左右手被她的兩只手按在身側(cè),滿面無辜,小嬌妻生氣了,他也不敢造次。
“所以,要罰。”林笙學(xué)著他霸道的語氣輕輕說了兩個字,帶著一絲奶奶的尾音,她跨坐在他的腰上,軟唇湊了上去,腳上的拖鞋脫落啪嗒一下掉地上。
她的占有欲比許問的都要強(qiáng),就這么不說話,軟唇狠狠的吮了吮他的薄唇,許問只感覺自己的唇有點麻,林笙還沒停,不打算放過他。
介時,林笙松開他的左手,抬起自己的右手按住他的肩膀,繼續(xù)懲罰。
許久,林笙睜開眼睛望著他認(rèn)真說:“爸爸說,做錯了事情要罰,那現(xiàn)在我問你,要不要改正?”
許問無奈的笑了聲,舉起雙手忙點頭:“改改改,我改正?!?p> 聽到他這樣說,林笙把抱枕放他身上,氣呼呼的說:“洗漱去了?!?p> “那林笙還生氣嗎?”許問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問。
林笙遲疑兩秒說:“罰過了就不氣了?!?p> 許問又說:“那林笙什么時候叫我哥哥,不然老公也行。”
“別想。”林笙奶兇道,大步往房間走去。
許問淺淺一笑,又伸手揉揉自己的嘴巴,這丫頭,把他嘴巴都親腫了,還隱隱泛紅泛疼。
他打開相機(jī)看了看,嘴唇周圍紅了一圈,乍眼一看有點兒像香腸,許問看了會兒,偷偷的倒在沙發(fā)上笑了:“這丫頭,嗤?!?p> 高興之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打斷了他:“請問是許問先生嗎?您的定制已經(jīng)送到您小區(qū)門口了,麻煩您來拿一下。”
許問看了眼時間,剛十點,十點過后保安為了居民的安全考慮就不讓其他人進(jìn)入小區(qū)。
“麻煩您先幫我放在保安室,我馬上來?!睊焱觌娫捄?,他敲響了浴室的門,“林笙,我先出去一下,馬上回來?!?p> 十多分鐘后,許問取來那件定制的旗袍,他覺得顧挽不靠譜,給林笙買的旗袍不是這兒破就是那兒有洞的,不適合穿出去,他花了很長時間琢磨,結(jié)合了江南那邊的風(fēng)格,設(shè)計了一條長款的天青色旗袍,林笙很適合這個顏色,不老氣也不至于顯得稚嫩。
他打開盒子,伸手試了試面料,質(zhì)感不錯,畢竟花了他不少大洋。瞄了兩眼后,他重新系上繩,給林笙放在她的床頭柜上,回到客廳刷題了。
諶默消息轟炸,沒一條有營養(yǎng)的,他等了幾秒,終于等到一條重點:關(guān)于凝聚態(tài)中的反物質(zhì)之間的湮滅,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
許問思索片刻后,敲了一段話:有吧,我還不確定,明天告訴你。
諶默:行,我也再想想。
他放下手機(jī),翻開上回許錦書給他找的資料書本,找到這塊知識點,一行一行的開始看了起來,諶默問的問題有點兒刁鉆,要是這塊知識不怎么熟悉的還答不上來。
“許問。”林笙站在門邊看著他問,“房間里的旗袍你買的嗎?”
流玥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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