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不得已,諂媚的落星,雙眼眨巴巴的,可憐兮兮的再次拍起馬屁:“大哥,一看你就是擁有高尚情操,怎么會(huì)見死不救,長得這么帥氣,心腸也肯定會(huì)善良,肯定不會(huì)把我扔出去的,對(duì)嗎?”
廉破,閉上了眼睛,連一句吝嗇的話都沒有開口。
作為常年呆在廉破身邊的廉絕,手里的小刀,嗖的刺過去,沒有一絲警告。
至于落星,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他們的老大,居然冷血無情,馬屁還沒有拍到精髓,這不,就眼尖的瞄到,廉絕手里的小刀:“媽呀,藺翦,救我,藺翦?!?p> “藺翦。救命啊,藺翦。”
撕心裂肺,廉破在聽到聲音睜開眼睛,茶杯嗖的飛過去,碰撞,掉落在落星的眼前,此刻的落星被嚇到腿腳發(fā)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她是慫,也很惜命。
墜落的小刀,好死不死的掉落在她的眼前,被嚇的出了一身冷汗,心臟還沒有跳回去,就聽見廉破,正如本人,高傲不可攀:“滾?!?p> “馬上滾,馬上滾?!彼刹皇鞘裁淳?,當(dāng)然是保住小命要緊,嘴里還不停的說到:“馬上就滾,馬上滾?!?p> 慫貨最悲催的是,剛一打開門,就正好和小千四目相對(duì),粗壯的小千:“老子終于找到你了?!?p> “碰?!钡囊宦?,手非常欠,再次將門給關(guān)上,蝸牛挪步,一臉苦笑的說到:“大哥,門外有狗要咬我。”
哭唧唧的小模樣,解釋道:“找我的。”
反正她是出不去了,不如死馬當(dāng)做活馬醫(yī)。
“狗?”廉絕猛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但是聲音剛落。
壯漢一腳將門給踹開,落星的腿也不軟,腳下安裝了風(fēng)火輪,跑到廉破的身后,義憤填膺的告狀:“大哥,就是他,他欺負(fù)我。”
“他看不起老大,也看不起我,還踹你的門,大哥,你不能放過他?!碧魮茈x間她必須行。
廉破似笑非笑地看著落星,落星卻滿臉笑容,春風(fēng)滿面,扭過頭就對(duì)小千刺激道:“丑八怪,你要是在不放過我,小心我大哥揍你?!?p> 好一招借力打力。
廉絕忽然之間,有些佩服眼前人的無恥,他也想罵回去:“大哥你個(gè)頭?!眳s知道此刻還是閉嘴。
常年在燕州是小霸王的小千,怎么會(huì)將這群逛南風(fēng)館的人,放在眼里:“就他,還大哥,算個(gè)屁,老子告訴你,識(shí)相的你就跪地求饒,說不定大爺心情好,饒了你一條小命,不然,大爺讓你死無葬身…?!?p> “滾。”廉絕對(duì)待男人,不會(huì)懂憐香惜玉,一腳踹過去,至于被罵算個(gè)屁的廉破,眼神都沒有看他一眼。
“媽的,老子和你拼了。”從來沒有受過奇恥大辱,好歹也是燕州一霸,就被人一腳給踹到外面,他的臉面放到那里。
小千這一秒,渾身充滿了殺意,只不過他的殺意還沒有開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一直不動(dòng)如山的廉破終于動(dòng)手了,隔空一掌。
牛啊,落星忍不住的感嘆,嘴上當(dāng)然是一頓彩虹屁的拍了過去:“哇,你好厲害,好棒,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人?!?p> “天啊,你太牛了?!?p> “丑八怪,知道我大哥的厲害了吧,還不趕緊滾?!逼穆湫牵俅螝獾?p> “他奶奶的,知道老子是誰的人嗎?”口吐鮮血的小千,他不會(huì)就這樣倒下去。
“誰的人?”嘴真欠的落星,下意思的就將他的話給順了起來。
“南風(fēng)幫,知道嗎?識(shí)相的就滾?!毙∏ё院赖膶⒚^給打出去。
可是卻聽到落星說到:“不就是一個(gè)piao男人的地方嗎?”
“噗噗?!币豢趦?nèi)傷沒有控制住,再次吐了出來,落星嘰里呱啦的喊道:“我操,兄弟,你可不能死,我瞎說的,喂喂。”
還伸出手拉了拉廉破,完全沒有注意到廉破難看的臉色,著急的喊道:“喂,你救救他,他又吐血了,不會(huì)是要死了吧,哎呀,媽呀,怎么又吐了,大哥,大佬,你不能害我,我可不想要成為殺人犯?!?p> 落星的話剛落地,徹底目瞪口呆,眼前的男人倒了下去,倒在了地上,一動(dòng)不動(dòng),眼睛瞪的像是燈籠一樣:“死了?”
至于廉破:“嗯。”了一聲。
被落星拉著的衣袖,從來沒有女人敢如此親近自己,她是第一個(gè),但是也許是最后一個(gè),只不過此刻。
“啊啊啊啊?!?p> 刺耳的叫聲,傳入了廉破的耳中,就被一個(gè)人熊抱住了她,還伸出雙腿狠狠的夾住了他的腰,而她的雙手不要命的居然摟住了廉頗的脖子,耳邊傳來落星的嘶吼聲,仿佛是真的恐懼。
“閉嘴?!绷频亩涠家徽衩@。
他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gè)女人,怎么這么會(huì)叫,至于廉絕,他被打臉了,這還是自己的老大嗎?從不允許任何人觸碰自己,但是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是眼睛出問題?還是自己瞎了。
“死了,死了?!甭湫堑哪X海中只有這樣的一個(gè)概念,還作死的不停的搖晃著廉破,嘴里神神叨叨:“完蛋了,我不會(huì)剛來這里,就要被砍頭了吧,我還有好多地方?jīng)]有去,還有好多吃的沒有吃,完了,一切都完了?!?p> “怎么辦?不會(huì)是真的死了吧?”
“我怎么這么倒霉?!苯z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和廉破的親密行為。
“傷風(fēng)敗俗。”
“羞恥,羞恥?!?p> “大庭廣眾之下,居然如此輕浮,并且還不知羞恥的抱在一起,簡(jiǎn)直是太傷風(fēng)化?!?p> “兄臺(tái),這里面可是南風(fēng)館,嘿嘿,你懂的。”
落星可沒有那么好的聽力,她現(xiàn)在都沉浸在悲傷中,要是被砍頭怎么辦?還作死的將腦袋往廉破的肩膀上靠了靠:“喂,面癱,現(xiàn)在人死了,怎么辦?”
想到了什么鬼主意,無神的眼珠子蹭的一下亮了:“要不然我們逃吧,這樣就沒有人可以抓到我了?!?p> 還越說越起勁:“對(duì)呀,我怎么這么笨,面癱…”
“閉嘴?!绷频呐鹪趯⒁l(fā)的頂端,雙手放在腿部,緊緊的握著,眼神沒有絲毫感情,說出的話,更像是最后的警告:“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