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刷卡。”真是的,這店長辦事效率實在太低了,這要是他公司的員工找就被分配去刷廁所了。
墨跡了半天,他還有小丫頭要哄,這些礙眼的人趕緊給他消失。
店長稀里糊涂的接過顧客遞過來的黑卡,在ps機上輸了一串?dāng)?shù)字,然后將ps遞給眼前的顧客讓他輸入密碼。
等到店長拿到顧客簽好的小票單子時,心里懸著的大石頭終于著地了,還好,還好錢進口袋了,這下終于能放下心里。
景浩年看著店長以及店長后面的人不耐的說道;“你們還不走?!?p> 這么多人站這他還怎么哄小姑娘。
店長指著同事猴年的托盤說;
“先生,這一盒是您購買的黃金,您看一看,要是沒有什么問題就可以直接拿著離開了,當(dāng)然如果后續(xù)對于您購買這些黃金有疑問的話,我們可以24小時為您解答疑惑,至于另一個托盤是咱們店里送您跟這位女士的情侶手鐲,雖然比不得這些黃金貴重,也是咱們店的一點心意,謝謝先生小姐選擇怎么中國黃金,到時候先生小姐結(jié)婚也可以到咱們店里挑選婚戒,祝兩位百年好合、永結(jié)同心、情比金堅。”
隨著店長后面的話,景浩年瞬間覺得眼前的店長順眼了許多,嗯!看在這個店長這么上到的份上,以后自己經(jīng)常來光顧光顧,至于店長所說的婚戒還是算了,他的小姑娘值得更好的。
店長把話說完,示意同事將東西放下。
兩個托盤放到了桌子上,正在店長準備出去的時候,景浩年又開口了。
指著桌子上那一堆零食跟蛋糕說道;“這些能不能打包帶走?!?p> 在這位顧客將她叫住的一瞬間,店長心里慌的一批,生怕客人返回,可是最后聽到顧客的話剛剛不由自主懸起的心又偷偷放下。
“可以,當(dāng)然可以,我現(xiàn)在離開為您打包?!痹捳f完店長就端著零食蛋糕出去打包了,別說打包零食蛋糕了,就是vip沙發(fā)我都能送你。
待所有人離開后,景浩年將桌子上托盤里店長說的情侶手鐲拿起套進了小姑娘的手。
然后將另一個手鐲遞給小姑娘說道;“琪琪,幫哥哥帶,從此以后哥哥就是你的人了。”
陸安琪白了他一眼然后將那枚男生手鐲帶到了他手里。
景浩年用帶著手鐲的手牽著小姑娘同樣帶起手鐲的手,這一晃一動兩個手鐲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
聽著這清脆的碰撞聲景浩年心情大好的說道;“走吧!晚上我?guī)闳€好地方。”
陸安琪好奇的問;“去哪!”
景浩年神神秘秘的說;“保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p> 兩個人離開的vip房間,景浩年一手提著購物袋,一手牽著自家小姑娘,隨著他們走來,一陣悅耳的叮當(dāng)聲也伴隨而來,景浩年決定了從今天開始只要是有關(guān)情侶兩個字的東西他都要跟小姑娘一起嘗試。
接過打包好的零食,在店長以及電源的注視下離開。
來到車上,景浩年將買來的黃金隨意丟在一個角落,而零食卻放在小姑娘觸手可及的地方。
陸安琪一邊吃著零食一邊欣賞著周圍的風(fēng)景。
景浩年看了一眼小姑娘咬進嘴里的零食,眼神暗了暗隨即說道;“琪琪,我也要吃?!?p> 陸安琪也沒多想,開了一包嶄新的零食遞了過去,景浩年看了看小姑娘手里拽著的零食又看了看湊到自己嘴邊的零食,算了,小姑娘臉皮薄,他要是想吃小姑娘嘴邊那包,小姑娘可能會害羞。、
張口咬著小姑娘遞過來的零食,將東西吃進肚子里然后伸出自己的舌尖不小心舔了舔小姑娘的手心。
陸安琪嚇得趕緊把手收回去,那包沒喂完的零食就這么掉落,無人問津。
陸安琪嬌嗔說道;“開車呢!你注意點?!?p> 這人怎么回事開車呢!還總這樣撩撥她。
景浩年無辜的說;“沒辦法,琪琪這素了這么久克制不住很正常?!?p> 陸安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專心開車”
景浩年低笑,到此為止沒敢在繼續(xù)往下撩,反正來日方長,這一路老老實實開車。
陸安琪見他一本正經(jīng)、老老實實開車心里總算松了一口氣。
他要是這么一路撩下去,她可真頂不住。
這一路車子行駛從熱鬧的市區(qū)行駛到漸偏的外環(huán)。
陸安琪車子距離市中心越來越遠忍不住問;“我們這是去哪呀!”
這都到外環(huán)了,景浩年這家伙要帶她去哪里,她可不敢夜不歸宿。
“等會你就知道了,快到了?!本昂颇曩u了個關(guān)子。
天色漸暗,夕陽晚霞漸漸落了下去,月亮悄然升起。
周圍沒有路燈,唯一的燈光也只有車燈的燈光,好在景浩年說的快到了,不是騙人的。
車子行駛到一處空曠的地方停下。
景浩年將車子熄火停下,伸手將她的安全帶解開說道;“到了,等會可能有幾個朋友,你應(yīng)該會認識。”
陸安琪看著空曠的四周不由的問;“你的朋友為什么會選擇在這么偏僻的地方碰頭?!?p> 陸安琪心里不由得犯起嘀咕;這都是些什么朋友,約人見面居然選在荒郊野外。
景浩年下車將她手握在手中,十指相扣回到道;“你不是想玩賽車嗎?我約了幾個朋友一起熱鬧些?!?p> 陸安琪一聽賽車眼睛發(fā)亮看著他開心的說;“我們等會要賽車?!?p> 賽車,賽車耶!說道這她都手癢開始有些迫不及待了。
景浩年的朋友還沒有到,兩個人手牽手站在路邊。
突然不遠處有燈光閃爍。
接二連三的車子從這邊行駛而來。
許是看見了站在路邊的兩人,第一輛車停下后,后面的車也跟著停下。
第一輛車的車主第一個下車。
這是一個看起來有些騷包的人,至于為什么陸安琪會覺得他騷包,完全是因為他的著裝看起來就跟個花孔雀似的,五顏六色,一頭染得像火焰般赤紅的頭發(fā),搭配著一件粉絲的村山,而腿上卻搭配著一條淺綠色的褲子,陸安琪看到對方的著裝簡直覺得慘不忍睹,這該是多么自戀的人,才能搭配這一身粉跟綠,真是有些辣眼睛。
不過雖然有有些辣眼睛,但陸安琪卻覺得他那張臉看起來有些眼熟。
賀子項下車后跟景浩年打了聲招呼你;“喲!景少這么早就到了?!?p> 景浩年對著陸安琪介紹道;“他叫賀子項,我們平時都叫他項子,算是我其中朋友之一?!?p> 賀子項一聽他這話不高興的說道;“什么叫算,咱們可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鐵哥們、”
景浩年看著他冷冷的說:“滾!誰跟你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
賀子項聽著景浩年這冷冷的語氣不由得有些慫接下來話也不敢說出口,只能轉(zhuǎn)移目標,朝著景浩年旁邊的對孩子打招呼說道;“嗨!嫂子,第一次見面,我叫賀子項,你也可以跟景哥叫我項子?!?p> 陸安琪聽到他那聲嫂子覺得有些不自在于是說道;“那個,要不你還是叫我名字吧!”
這剛見面就叫嫂子感覺有些怪怪的,而且她才更景浩年交往一天,他的朋友就叫她嫂子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景浩年聽到他的稱呼,面上欣喜了幾分。
要說賀子項有什么特點,那就只能說賀子項的特點就是特別擅長觀察人的情緒,他明顯察覺出他叫這一聲嫂子后,景哥周身氣息都開始改變,當(dāng)下就決定要抱未來大嫂大腿,于是不僅不換稱呼,而是嫂子嫂子叫得更歡了。
陸安琪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這應(yīng)也不是不應(yīng)也不是,她干脆裝傻充愣,假裝自己沒聽到、
緊接著后面幾輛車人也陸續(xù)朝著他們這邊走來。
一個帶著眼鏡,穿著風(fēng)衣,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另一個穿得有些嘻哈,給人一種很中二的感覺。
兩人見到景浩年、陸安琪十分自然打招呼“景哥、嫂子。”
景浩年接著又為她介紹眼前兩位。
“穿風(fēng)衣,帶眼鏡那個叫顧言非,穿得很嘻哈那個叫鐘許墨?!?p> “你們好?!?p> 對于他們那聲嫂子陸安琪選擇忽視,挺多了容易麻木。
介紹完,陸安琪看著眼前三個人總覺得莫名的熟悉感便忍不住問道;
“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們,總覺得有些熟悉,但是卻想不起來?!薄?p> 要不是他們是景浩年的好朋友,這話她還真問不出口,要是讓人誤會她想套近乎怎么辦。
不等三人開口,景浩年開口為她解答道;“顧言非家世代從醫(yī),他自己也屬于年輕有為那一種,現(xiàn)在在京都協(xié)愛醫(yī)院工作,鐘許墨家賣房子的,他自己開了家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至于賀子項屬于游手好閑、紈绔子弟、無業(yè)游民,但是他的身影會時不時出現(xiàn)在一些花邊新聞上?!眧
聽景浩年這么介紹,陸安琪似乎對他們?nèi)齻€的模糊的印象漸漸清晰起來。
叫顧言非的人她經(jīng)常聽她爸提起,說他為醫(yī)學(xué)做出了不小的貢獻,還有這個鐘許墨也經(jīng)常聽她爸說起,說什么鐘家又拍了那里那里的地皮,又賺了多少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