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元素副本中。
整個副本內(nèi)充斥著刺鼻的硫磺味,再搭配上熔巖池內(nèi)一波波擴(kuò)散而來的灼熱,讓斷牙不習(xí)慣的打了幾下噴嚏,搖頭晃腦的模樣很是難受。
焦蕭才懶得管它呢,不舒服?
不舒服劈個叉就好了!
誰劈誰知道!
介于小基霸曾經(jīng)中過招,為了以防萬一,焦蕭掏出一把劣質(zhì)長矛,在矛頭用繩子編了個環(huán),制作了這個簡單的工具,這才滿意的交給小基霸:“去,把那個什么雕像給我套回來!”
說完又看了一眼還在打噴嚏的斷牙,無奈的說道:“你也去吧。”
狼騎士再次合體~
焦蕭看著這倆家伙竟然沒有心生芥蒂,依然“恩愛如此”的噠噠離開,心里那個挫敗感越發(fā)濃重。
灰白化的蹲在角落:“我連個挑撥離間的小人也做不好?!?p> 另一頭,主世界。
神真子一路狂奔,嗅著空氣中的咸濕味,很順利的找到了海邊,比某個禿頭lsp養(yǎng)的海龜強(qiáng)了不止百倍,起碼不會迷路。
自從腦子里莫名其妙開始覺醒“自我”,神真子的腦海中總會冒出各種各樣的奇怪問題。
剛開始的時候還好,腦子里也同樣會冒出答案。
比如面對某人的死亡威脅,慫就完事!
但隨著陌生的問題越來越多,答案好像用完的牙膏似的,再也不擠不出來了。
等等!牙膏是什么?!
神真子只好自己尋找答案。
食物為什么這么好吃,因為加了洋蔥~
人類的幼崽為什么那么可愛,因為沒辦法威脅到自己的生命,自己才有耐心發(fā)現(xiàn)他們的可愛。
最終,所有的問題變成了一個:“我為什么存在?”
就這么一個簡簡單單的問題,神真子楞是延伸出各種相關(guān)的問題。
“世界上怎么會誕生了一個屬于我的意識?”
“我的意識是一直存在,最近才蘇醒的?還是從無到有慢慢數(shù)量引發(fā)質(zhì)變而覺醒的?”
這個世界太小,神真子逛遍了所有的地方卻找不到答案。
就好像每個人都不關(guān)心這個問題。
無意中,它從人類的口中得知,人類是從另外一個大到無邊的世界而來。
神真子很向往,答案也許就在那里。
最終機(jī)會來了!
“無意中”溜達(dá)到跟前的神真子被焦蕭抓了壯丁,來到了這個明顯不一樣的世界。
神真子并不是要逃跑,它只是想看一看這個更寬闊的世界。
海水略腥,空氣中的氣味也不好,但神真子的心中卻只有興奮。
“不一樣的感覺……”
海面上,漸漸劃來了一艘艘破爛的小船。
這是一群吃shi也趕不上熱的海盲蛇,放在保險公司中,就是那種連親戚門也不買他的產(chǎn)品的“蹩腳”業(yè)務(wù)員。
“船……”
趴在海邊的神真子,用它那碩大的眼睛默默的注視著漂在海面上的船只,眼里的只有好奇。
火元素副本。
焦蕭摸著下巴,看著放在他跟前的兩樣?xùn)|西,陷入了沉思。
“這都什么玩意?”
擺放在焦蕭跟前的物品,一樣是一個木頭雕刻的怪異雕像。
說它是蛇吧?
它的背部卻有著鳥類的羽毛翅膀,整個頭顱也好似老鷹那般有著帶倒鉤的鷹嘴。
說它是鳥吧?
它的身體卻是像蛇一樣,肩膀上還有兩只好似螳螂一樣的前肢。
整體看起來就好像一個四不像,不過模樣倒是霸氣!
焦蕭很喜歡。
“這就是那個什么神?總感覺很眼熟,就是想不起來。”
焦蕭好奇的用矛戳了戳雕像,也沒見有個神跑出來和他對話。
只好暫時放棄,轉(zhuǎn)而看向另外一個東西。
一個一人多高的木頭籠子,想來是囚禁一些人型生物的,但里面卻裝著一頭毛色黑亮的豹子。
焦蕭敢發(fā)誓,這黑豹子油亮的毛發(fā)生平罕見,不比斷牙差!
“所以,這才是你把它帶回來的主要原因吧?”
焦蕭狐疑的看著斷牙,斷牙卻理也不理自己的主人,反而很是熱情的把腦袋湊到籠子前,試圖和籠子里的黑豹子“套近乎”。
沒錯,就是套近乎。
焦蕭敢用自己這顆嫉妒到流醋的心發(fā)誓,斷牙都沒這么討好過自己!
酸了。
焦蕭都吃不準(zhǔn)斷牙是什么品位,和小基霸關(guān)系好,好吧!焦蕭就當(dāng)斷牙喜歡矮小的生物。
那為什么總舔人家魚人腦門?總不能像某些奇怪生物,舔蟾蜍的背是為了獲得“藥物”一樣的快樂吧?
emmm,也說不準(zhǔn)。
現(xiàn)在為什么又討好這只黑豹子?難道春天來了?
這種族都不一樣好吧!
大象與犀牛:“……”
焦蕭酸溜溜的瞪著籠子里黑豹,試圖找出一點(diǎn)不同。
“腿上有傷,看樣子是巨魔干的……這個不算。”打量一番,焦蕭也沒發(fā)現(xiàn)這只黑豹子有什么不一樣的。
和斷牙相比體型并不大,簡直就是個小可愛,一看就知道自己的噸位它承受不住,不是個坐騎的料。
可惜了。
倒是那雙琥珀色眼睛在油光發(fā)亮的毛色下襯托的挺好看……
“唉?”
焦蕭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黑豹的雙眼。卻發(fā)現(xiàn)黑豹已經(jīng)移開了視線,正用爪子透過籠子的空隙,有一搭沒一搭的敷衍著斷牙。
斷牙這貨還挺興奮,舔狗無疑。
焦蕭不甘心的圍著籠子轉(zhuǎn)了個圈,再次和黑豹對上眼。
“你這雙眼睛很特別,讓我想起了一個黑人?!苯故捒粗诒灶欁缘恼f道:“他的名字叫摩根·弗里曼,估計你是不可能知道他的名字,但我從你的眼睛和他很像?!?p> “眼睛里總是充滿智慧?!?p> “一般的動物不可能擁有你這樣的眼神?!?p> 焦蕭敲了敲還在興奮的斷牙,顯然斷牙就缺少這種眼神,整天和個多動癥患者似的,根本沒有那種歲月的沉淀感。
“所以你到底是誰?”
黑豹自顧自的移開視線,好像聽不懂焦蕭在說什么,身后那條長長的尾巴卻不停的甩來甩去。
焦蕭也不介意,反而掏出裝有三菱軍刺的長矛抖了抖,鋒利的矛頭輕易的在木頭籠子上刻畫著痕跡:“我這武器怎么樣?在身上扎個通透,沒有專業(yè)的縫合技術(shù)必死無疑?!?p> “又或者,一個普通生物能在巖漿池里存活多久?!?p> 黑豹不為所動,甚至舔起來自己后腿上的傷口。
武力威脅失敗,又沒有喝醉的焦蕭只能失望的收起長矛,暗自懷疑:“難道我想多了?這真的只是一頭普通的黑豹?”
“不對……”
兩次與黑豹的對視,焦蕭都仿佛在與一個人類對視。
看這黑豹毛發(fā)油亮不像是上了年紀(jì)的老豹子,幾乎不可能擁有這種歲月帶來的智慧。
“這貨一定是裝的!”
焦蕭仿佛找到了新的證據(jù),心里大喜,一個絕妙的注意冒了出來。
當(dāng)即再次轉(zhuǎn)到黑豹跟前,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向黑豹的眼睛,用虔誠的語氣說道:“艾露恩指引你的道路~”(暗夜精靈的口頭祝福,比如:恭喜發(fā)展,早生貴子之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