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又下大了。
夕咊南棕吃完飯,夕咊抱著筆記本開始工作。
夕咊認(rèn)為最舒服的時光就是,外面下著瓢潑大雨,而我有一個可以遮風(fēng)擋雨的家。
別墅里面不冷,燈光溫暖,還有一只肉嘟嘟的小香豬。
南棕在書房開視頻會議,夕咊噼里啪啦敲打著鍵盤。
竹悅音性格中的反復(fù)無常,給夕咊提供了大量寫作素材。
不客氣地說,竹悅音女士如果放在古代,那一定是妥妥的紅顏禍水,她總是挑著夕咊、老夕給她撐腰,而她墻頭草一樣兩邊裝好人。
時間長了,老夕看透了她,夕咊也看透了她。
夕咊敲打完一章,出來沏茶。
熱乎乎的茶可以提神醒腦,還可以暖胃。
夕咊想問南棕喝不喝。
走進書房,發(fā)現(xiàn)門開著,南棕不見了。
“南棕什么時候出去的?”
書房的另一邊是一扇玻璃門,通向花園。
花園有里有一個避暑亭。
夕咊隔著窗戶看到了南棕,他在給誰打電話。
玻璃是完全隔音的,夕咊沒有別的意思,她只是想讓南棕進來打電話,因為外面狂風(fēng)加暴雨,夕咊怕南棕會感冒。
拉開玻璃門,南棕的聲音穿進耳朵。
“我不會去的!……我說了我不接受你所謂的政治婚姻,……我可以不是你兒子,斷絕父子關(guān)系吧……”
“這么大脾氣?嘖嘖……”
夕咊聽出來,這位大爺不是在跟他老爸南訸吵架,就是在跟他老媽白憶邏女士吵架。
南棕一般對別人,還能保持最基本的理智。
夕咊去儲物間拿了把傘,撐開去了花園。
南棕衣服已經(jīng)濕透了,原來這避暑亭頂棚鏤空的???
南棕掛斷電話,看著夕咊。
“親愛的,要不咱們修個玻璃采光房頂吧,這是玩什么行為藝術(shù)?”
南棕好好一個帥哥都變成落湯雞了。
夕咊握住南棕的手,爪子冰冷。
“快進屋!”
南棕在大雨中抱住夕咊。
“南棕,進去再說,外面太冷了?!?p> 就這一會兒,夕咊就凍的瑟瑟發(fā)抖。
看南棕這個頭發(fā)滴水的造型,不知道已經(jīng)凍了多久了。
“夕咊,我不想回去,我想靜靜?!?p> 夕咊一個大耳瓜子拍下來,到底沒舍得打臉,而是拍在了南棕后背上。
“南棕,你抽的什么風(fēng)?趕緊給我回去!”
“不要命了?淋雨會感冒,感冒會變成肺炎,……”
南棕沒等夕咊說完,突然托住夕咊的脖頸,低下頭俯身吻了下來。
“南棕……”
夕咊想推南棕,根本就推不動,這廝來真的。
他已經(jīng)不是吻那么簡單了,南棕開始脫他自己的衣服。
“南棕,你想死???”
傘落在地上,夕咊無論怎樣掙扎,南棕都不肯放開她。
“你厲害,你一個大男人平時健身就是為了欺負(fù)我這個弱女子?!?p> 南棕不管不顧,他濕透的衣服被扔在地上,南棕發(fā)瘋一般吻著夕咊。
夕咊也不抵抗。放棄了。
她心里冷透了,也知道,他們的交情到今天結(jié)束!
南棕這人還算守規(guī)矩,他只是脫自己的衣服,沒動夕咊的。
夕咊像個木頭人一樣,任由南棕攫取。
夕咊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個瘋子大雨中光著膀子,把頭靠在夕咊肩膀上。
“夕咊,……”
“別跟我說話!”
夕咊輕輕一推,南棕竟然倒了。